一周(囚强制)(5 / 9)
抱然后牵着手一起回家;还有少有的几次是间宫回家之后看见有贺在厨房忙活晚餐……
5
他们工作都很忙,一个加班,一个忙演出,时间很难凑到一块去,但他们两都使劲挤出了那么些时间互相陪伴。
只不过有时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间宫就被有贺压在床上,使得间宫第二天不得不顶着太阳穿上小高领出门。
间宫在情爱之时是将自己全权交给了有贺,就算是有贺在他不应期不放过他,小小地欺负他,他也不说半句怨言,他完全信任有贺,所以放心有贺对自己做的一切,他也很享受有贺带给他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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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宫在日本各处举行着演出,有贺说,“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间宫很理解有贺的繁忙,他忙起来也很难顾及有贺。
每次间宫都会捧着有贺的脸,然后给他一个很温柔的吻,通常这样的亲呢最后会变成擦枪走火,可谁也没介意过。
即使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却每场都有为有贺留好位置。
7
出国深造这件事情间宫和有贺谈了不下十次,次次都谈崩。
一开始是因为谈着谈着就流着泪吻到了一起;后来是因为他们都舍不得彼此;最后间宫想留下,有贺却要他走。
他们谈了近二十次,终于有贺撒了手,间宫也不再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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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国那一年,电话短信接连不断的来往着;第二年电话和短信都变少了,忙碌得连休息时间都少得可怜,见缝插针地打电话;第三年慢慢的就不再联系了……
这段恋情好像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说明过,没有头也没有尾。
9
又过了两年,间宫成名归来,世界巡演的海报贴在了日本好几个车站口,巡演的最后一站就是日本。
间宫的每一场演出都有一个空位,这是熟悉他演出的人都知道的,那个位置是何人的位,是为何而留,间宫从未解释过,也不曾有人真正严肃地问过他。
像每次演出一样,那个位置的票被间宫用信封封好,只是这次他寄出了。他把从出国以来的所有演出的这个空位的票都整理好,包括这次世界巡演的票都一起打包进礼盒,然后他提笔写了封信一起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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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站的最后一场演出,那个空位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手持一封信和一张票,坐在台下听着琴无声的哭泣。
信里说,“十年了,我们结婚吧。”
间宫总是喜欢在放学后一个人呆在音乐教室练琴,练习比赛的特定曲目和自己喜欢的曲子,比赛前的那个星期几乎都会练到夜幕降临才肯回家。
有贺总是会在周三带着巧克力在间宫练习的时候进入音乐教室,巧克力是间宫很喜欢的甜食。
巧克力入嘴总是带着苦涩,但是却包含着甜味刺激味蕾。间宫觉得就像他对有贺的感情一样,苦于说不出口,甜于他们还能天天呆在一起。
“嘴边沾上巧克力了呢。”片刻的休息,品尝甜食缓解疲劳,有贺的手径直的向间宫的嘴角而去,轻轻的擦去间宫嘴角的黑巧。
“……”间宫看着有贺直接舔掉手上的黑巧,忍不住推了一下眼镜。
间宫和有贺是邻居,从小就一起长大,关系好得不行,家人想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但可惜两个人都是男孩子。间宫从小就学习小提琴,而有贺总是玩一身泥回来和间宫一起看书。
小提琴的琴声再次响起,巧克力的包装纸被整齐的叠放起在桌上,等离开教室时会被带走丢弃。
有贺会在和间宫品尝完巧克力以后看书,有的时候是西方文字,有的时候是历史文化,有的时候会放松点看一些漫画。
国中时有贺会参加社团,在足球场是挥霍青春的力量,然后一身泥的跑到音乐教室的窗口和间宫聊天。
刚上高中时间宫以为有贺会继续社团活动,但有贺却连社团招新都不看一眼,每天出现在音乐教室听间宫的小提琴然后开始看书,每周三还带上黑巧出现。
“这次的曲目听上去好像比之前那首还难很多?”有贺用心的聆听,其实他带来的书并不一定都在看,他更喜欢听间宫的琴。
“嗯。”手指灵活的在弦上游走,演奏者的眼镜向前看去。
间宫知道自己的心意,有贺也知道间宫的心意,但两个人都不会去戳破那层薄薄的纸。
赛后的欢喜,止不住的泪水。
“有贺,我现在很开心,一个月前就决定了,这次的比赛优胜了就跟你说我要考音乐学院!”间宫高兴得手发抖。
“恭喜你,那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有贺笑着说。
“什么?”
“我喜欢你。”他停下了脚步,轻声说道。
“……”这一瞬间间宫脑袋里的所有想法都消失了,一片空白。
有贺盯着间宫的后背没有说话,他在等间宫的反应。
“我以后还能有巧克力吃吗?”间宫没有回答,转过头来问了个问题。
“当然。”有贺回答道。
“我也会拉小提琴给你听。”间宫的笑容很容易让有贺觉得世界上就剩他们两人了。
“说好了。”他抬起手,间宫与他碰拳,随后他们拥在一起。
没有话语可以形容间宫现在的心情,他只有去拥抱有贺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间宫如愿考上了心仪的音乐学院,有贺在图书室奋斗了三个月考上了和那所音乐学院同城的医学院。
小提琴会一次次弹奏,书页也会一页页翻过,感情会似酒越久越香。
黑巧虽苦,却意外的甜。
他来自未来,却又无法回归未来。
“是吗?未来的我就这样死掉了啊。”他看着“自己”,“自己”脸上的没有什么表情,眼睛里写着的是迷茫。
“想听吗?”他对着“自己”问道,现在的“自己”对未来很迷茫。
“不了。”他听到了否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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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间宫躺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都是死过两次的人了,却还是什么都放不开——有贺凉。
“求你……杀了我吧。”生命中最后的要求是让有贺将自己送到死亡的嘴里。
间宫知道子弹会穿过他的心脏,然后溢出血液,最后尸体会被带回church,那份报告书也会被发现。
他听到自己演奏出的声音,是孤独的声音,但是他不知道有贺听了出了什么,或许再次拯救了他,或许束缚了他。
自己确实是死了,死在自己的ssiah手里,可现在他却出现在还未加入church的自己面前。
“是我的琴声打扰到你了吗?”星廉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演奏,带着歉意的表情出现在间宫的眼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间宫不解的问道,至少他对自己的小提琴很有信心。
“因为你的表情很痛苦的样子,如果是‘我’的话应该能听得出来我的琴声是好是坏。”星廉拿着小提琴的手加大了力度,头微微低下。
“抱歉,我的痛苦不是你的琴声导致的。”间宫才意识到刚刚的心情全部写在脸上了。
年轻的小提琴手似乎还有些自责,间宫说,“谢谢你的琴声。”
星廉不了解那句谢谢,但他看到了间宫舒展开的眉头,以及不再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