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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们两个做了最轻松的活,现在最难的活交给我们了。”
格温搓了搓手,“一个永生者爪牙,还是博卡洛特纳的,只有三月知道多难对付。”
“对不起。”拉斐朝着他道歉。
“怎么了?”
“最难的任务。”拉斐琢磨着这个词语,表情黯淡。
“别放心上。”格温没想到自己随心一嘴提到的词句就让拉斐陷入到了这种自卑自责的愧疚心理中。
龙炎曾对他说过“拉斐的心灵很虚弱”,格温问“是指脆弱?”龙炎答“是指很容易走极端,很容易自责”。
“与强者碰面算是我的一个小小爱好。”
“可是……”
“即使你不提出来,安德里亚也会提出来的。你没发现吗?安德里亚车长算得上是完美主义者,如果可以她确实是不愿意让自己的部队遭受到损伤。更为重要的是,我们远远地观察了一眼那个永生者爪牙,实在不算是什么过分的强敌。我们单打独斗都可将其拿下,那最大化战斗力利用是一件必须去做的事情。”
面对如此多的恶魔,其实也不轻松。
若是论单打独斗的话,光是六臂蛇魔的危险性估计就已经和这个永生者爪牙差不多。只不过如果将六臂蛇魔引入了包围圈,用大量的枪械招待的话,那么会轻松许多。
如果用数值去代表的话,六臂蛇魔和格温的生命力数值可能会有100,而一个精锐的掷弹兵只有1,但换算攻击力的话,格温与蛇魔都是100,那么掷弹兵也有10点。攻强守弱的武装人类,只要有足够的盾牌的话,持续与集火能力都可以发挥出来的话,输出不会比源力使差到哪里去。
……
两人就着阴影混到了巢穴附近。
那个黑裙女人一脸愤怒的跟两个爪牙的爪牙抱怨着:
“我就不该来这个乌托邦,那个家伙对于吾主毫无纪律、消极应付、马虎了事,毫无热爱!真是令人厌恶,真不知道吾主为什么如此宠爱这个家伙……”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格温现在清楚地理解了这一句话。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永生者与永生者的爪牙们之中也有着矛盾与各自的心思,俗世化对于任何形成一定规模的超凡团体都是正常的事情。也许只有卢娜西斯科那种爪牙不多、人口不多的永生者团体,才可以保持一定超凡性与纯粹的超俗性。
比如说珊瑚其实不算是卢娜西斯科的‘爪牙’,更像是卢娜西斯科比较宠的一个‘女儿’。
看这个永生者爪牙似乎还保持着‘说坏话要小心’的特色,格温决定将其拿下后再细细询问。
他拔出光剑,将预热好的源力释放出来。
刹那间,暖流如海洋般释放出来。
黑裙爪牙惊恐叫到:
“卢娜西斯科的利爪?”
好了。
现在格温不会被误认为是龙炎了,成卢娜西斯科的爪牙了!
:水、毒,你还说你不是卢娜的姐们?
“不是。”
格温头次在战斗中跟敌人废话。在将这爪牙变成尸体之前,即使是他也不愿意被误认为是卢娜西斯科的手下。
在乌托邦,永生者的类型大概分为‘食人派’、‘非食人派’、‘理性学研究派’、‘感性学研究派’以及‘银色派对派’。卢娜西斯科是最后一类,真不把姐妹当外人,据珊瑚说每个月都有所谓的天体观测大赏会之类的东西,姐姐妹妹们纷纷赤诚相见、交换友谊赛经验、交流背身单打与正面破包夹之类的经验技术。
所以。
即使是格温。
这个战斗中逼话尽可能少的格温,也必须要给予拒绝。
“不是?”斩钉截铁的否认令黑裙爪牙愣了一下。
格温顺着水流已经扑了过去,暖流新妻的源力维持高频爆发的节奏,一瞬出了八剑。
宛如波动的暖流附着在剑上,吸收了格温的光剑之毒,带着只要触碰一下就会宛如灼烧的波浪斩出。这令人头疼的源力能力说到底,在足够强的个人实力的辅助下面也会变得极为难缠。博卡洛特纳的爪牙并没有光剑,也就更难以抵御。它狼狈地连续闪开剑击,被打的步步后退。它的手下想要来协助,却被持剑杀出的拉斐拖住。
“啊啊,真烦!”它发出尖啸。
随即从腰后抽出一把由未知材质制作的短刃,约莫只有它小臂的长度。
成为永生者的狗意味着将自己心灵的一部分永远依托出去,再也无法获得澈底澄清的光剑。它们只能依托于外物去获得与光剑抗衡的武器。
格温毫不留情,熟练运用着光剑的长度压制着这位永生者的爪牙,同时剑尖不断挑动四周的源力暖流,让带毒的致命温水袭击着黑裙爪牙。
即使是强者也无法改变固有的定律,爪牙被压着打。
但格温心中的警觉性越来越高,几乎要从那对炎瞳中实质化的如同目视太阳双瞳受刺激流出眼泪一样的流出来了。即使是刚上幼儿园的小孩也能看出来,在种种劣势与极坏形式下面表现出来苦苦挣扎的黑裙人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上的伤害、那把看似毫无作为的短刃却挥舞的极为有章法。
他提高了自己的警惕心,并默不作声的留意着这把短刃的朝向。
为了避免自己被如同死神中市丸银的神枪一样的能力射杀,避开刀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