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背着舍友被迫 批夹跳蛋上课 课堂玩批c吹(1 / 22)
晚上明戎回到宿舍,发现楚亭山在给谢迢铺床单,眼睛都睁大了,开起了玩笑,“楚大男神今天怎么给青哥铺床,不会是被青哥折服了吧?”
楚亭山微笑,“嗯,我现在是他的裙下之臣。”
那当然是裙下之臣,连夜下单了好几套道具的那种,楚亭山心里想着,而明戎只觉得是开玩笑。
“诶,谢迢和青哥去哪了?”
“在厕所里,他们两个有事商量。”楚亭山从床上下来,回答。
厕所里的谢仰青被谢迢摆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在马桶盖上,谢仰青也没力气反抗了,只得顺从他。
手指曲地探入穴内,双指夹着布料往外拉。布料摩挲着穴肉,让谢仰青腿根发抖,他吐出厚重的呼吸,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好不容易拉出来,嫣红的穴肉微微张开,像是合不拢一样红肿地开出花。白浊和堵进去的淫水稀稀拉拉的落下。谢迢一边打开花洒,一边又把手指探进去。谢迢嘶一声,小声说,“好疼。”
“该。”谢迢面无表情,他的手指往外扣,扣出一手精液和淫水,谢仰青抱着他手臂发抖,咬着牙哼唧。谢迢把花洒对准肿红肥熟的肉花,冷酷地搅洗,把谢仰青洗得越来越难受。
洗干净后,谢仰青也射了一泡精液。谢仰青看着谢迢发呆,直到谢迢把裤链拉下,鸡巴弹出来,谢仰青才回过神。
嚣张的鸡巴杵在谢仰青跟前,青筋狰狞地盘绕,一股子厚重的男性气息,拍了拍谢仰青的脸,被谢迢握着蹭在唇间打转。马眼溢出的清液把谢仰青的唇划得水光流连。谢仰青觉得男人给男人含屌这事十分恶心,他往后避,被谢迢扣住后脑勺。
“青青,明戎回宿舍了。”谢迢说,言下之意让谢仰青别浪费时间。谢仰青怒目而视,片刻后,不情不愿张嘴,含住顶端,潦草地舔弄。谢迢看他这眼神飘转,心不在焉的样子,直接腰一挺,扣着后脑勺深入,谢仰青闷哼一声,迟迟不动。谢迢把他的手牵来,握在剩下漏在外面的根部,指导他,“舔一下,当吃糖,剩下的撸起来。”
糖哪有那么难吃。谢仰青泪眼婆娑地想,为了快点结束,开始不熟练的舔弄,吮吸,真开始当吃糖一样。
舔到脸颊酸麻,津水流满下颚,谢迢才摁着谢仰青后脑勺,往喉咙深处挤,谢仰青因为呕吐感紧紧咽着谢迢的鸡巴。把谢迢吃得呼吸厚重,射在了谢仰青嘴里。
谢仰青咳得好一会才缓过来,谢迢已经帮他把脸擦拭干净。结束后,谢迢帮谢仰青穿上裤子,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厕所出去。谢迢拿起手机发现一边偏头看着他的明戎发了条消息问,“你和谢迢和好了?”
附带一个小狗表情包。谢仰青看着手机,敷衍一句,“算是吧。”
再看聊天列表,几个常聊的妹妹找他,他只感觉疲惫,发几张表情包聊几句应付过去,就再也提不起干劲。
谢仰青发现楚亭山和谢迢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一致。这周有节大课,谢仰青和谢迢都选了这节,楚亭山本来没课的,也跟了过来。
在出门前半个小时,楚亭山趁着谢仰青还赖在床上,麻利儿地上了谢仰青的床。谢仰青想踹他一脚,被他抓着脚踝,顺便把床帘拉上。
谢仰青横眉冷对,楚亭山的手灵滑地探入裤子内,摸上谢仰青软下来的性器,又用大拇指蹭到已经消肿、干燥的雌穴。
“要上课了!你还摸!”
楚亭山不光摸,还变本加厉,手向下,大拇指扒开软唇,拨了拨阴蒂粒,变本加厉地摁上去,谢仰青呼吸立马变得沉重,干燥的肉穴立即湿出水。
“楚亭山!”谢仰青小声警告,楚亭山笑起来,抽回手,又不知道从哪掏出几个圆溜溜的小玩意和一个环拷。谢仰青哪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甚至也玩过,他立即坐起身往后退,楚亭山扣着腰把他拽回来。
环拷拷在性器根部,本来谢仰青还不知道这东西干什么的,现在知道了,他脸一白,楚亭山接着剥开阴粒,用胶布贴了个跳蛋进去。
谢仰青现在只恨平时疏于锻炼。
一切贴好,楚亭山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把准备好的成人纸尿裤准备好,这不明晃晃嘲讽他水多。
“楚亭山!你!你们!”
“你骚水太多了,不穿这个等一下上课教室地板都是你的水。”
“我不去了!”
“青青,你真的不去?”谢迢忽然插嘴,最近的谢迢格外喜欢叫谢仰青叫青青,听得谢仰青心里发怵。
“我去……”
谢仰青下床时,穴里的异物滑来滑去,粗糙外壳的跳蛋一直蹭着阴蒂,舒服得他腿软,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女穴在潺潺流水。
准备出门时,楚亭山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拿出另一个手指大小细长的跳蛋,在谢仰青在镜子面前整理着装调整表情时,挤出一坨昨天买的润滑,微微抬头和谢仰青说,“谢仰青,把裤子脱一下,屁股抬起来。”
谢迢冷眼旁观着,谢仰青斜眼白楚亭山一眼,软绵绵的,更像调情。
“我不。”
肉蒂上的跳蛋立马振起来,尖锐的快感让谢迢站不稳地往前一倒,他扶着桌子,感觉到了自己的逼穴很没出息地喷出水,如果不是因为纸尿裤现在已经泛滥成灾了。
跳蛋振了一会就停下来,楚亭山再次说,“按我说的做。”
谢仰青这次乖乖地把裤子和纸尿布都脱下,浑圆的屁股翘起来,又小又青涩的后穴沾了淫液,水润润的。楚亭山上前把润滑抹上去,很强势地把跳蛋放入。跳蛋被艰难地往里塞,还没有预先扩张过,所以所有穴肉都抗拒地把跳蛋向外推。谢仰青被那种撑开的胀感臊得耳根通红,水湿滑地滚下,往里推完,楚亭山的手心也是一片水淋淋。
幸好跳蛋不大,即使勉强,但也很容易就挤了进去。
三人到教室已经迟到了,因为谢仰青走得磨磨蹭蹭,只留了最后几排给他们做。三人偷溜进去,一坐下,谢仰青就因为肉蒂重摩跳蛋的快感闷哼一声。
没等他缓回劲,谢迢此人像个正人君子地向前看,手却拉开了他的裤子,谢仰青一抖,想去抓住谢迢的手,被楚亭山反握着。
两个人默契地把他的腿架起来,分别架在二人的膝盖上,形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谢仰青眼皮一跳,小声骂,“你们狼狈为奸。”
然后谢迢捏上肉蒂上的跳蛋,跳蛋适时开震,谢迢毫无感情地把跳蛋往里按,打转摩擦,把肉珠摁得变形,充血一样的通红,被反复蹂躏,如若不是穿着纸尿裤,现在已是汁水横飞。谢仰青的话尾变成了小声腻人的嘤咛,前排的同学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往后一看。
谢仰青咬着牙,耳根通红,被人莫名其妙一瞧,面上隐忍不显。但谢迢能感觉到,谢仰青的雌穴刚痉挛地颤抖,猛然浇下一泡滚烫微粘的水,像是尿了一样。倒是被人看得知了趣。
谢仰青看见谢迢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打完转来给他和楚亭山上看。
他被人看爽了。
谢仰青气得伸手捶他肩膀,这人不是搬弄是非吗。谢迢反抓住他手腕,而楚亭山也用手滑入裤子间,两指摸入肉逼里。
“真被看爽了?”楚亭山贴着谢仰青耳朵,很小声问。谢仰青装作在上课,抬头看着黑板,怕被人发现这最后一排的异常,但崩他得很紧,怕一开口骂楚亭山就会叫出声。楚亭山继续说,“真的吗?想让他们看见你的骚逼,摸你的阴蒂,玩你的屁股?还是说想被摁在讲台前被轮奸?几十根鸡巴把你操得整个桌面都是你的淫液,是想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