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偷吃 寸止 腿交(1 / 22)
最终谢仰青什么都没要回来,被楚亭山揽着肩膀,半强硬地拽回二楼。
一回到二楼,谢仰青干脆钻上床,缩回被窝里装死。楚亭山垂着眼看他半晌,朝他勾勾手,“我想到昨天发现个东西。”
“啥?”谢仰青警惕地偏头看他,楚亭山眼睛弯着微笑起来,他说:“跟我走吧。”
“你说走我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谢仰青把被子圈身上,虽然他不太介意光着身子到处跑,但刚刚下去一对比,别人穿戴好好的,就他一个人啥也没穿,身上写着各种污言秽语,显得他像个变态。他伸出手,也对着楚亭山勾勾,“你的衣服给我。”
楚亭山眉头一竖,凝视了他片刻,把自己上半身的t恤脱下,丢给谢仰青套上。谢仰青身材乍一看和他差不多,穿上他的衣服后又肉眼可见地能看出他穿这一身显得衣服比楚亭山穿得要宽松。
谢仰青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锁骨从领口处显出来,衣服虚虚胧胧地半掩吊在外的性器和屁股,两边毫无赘肉的腿从宽t恤笔直地冒出。楚亭山盯了片刻,不自然地移开脸,耳根发红。楚亭山移开脸的动作太明显了,谢仰青去看他,一愣,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搭着楚亭山的肩膀。
“哎呀,楚亭山,让我看看,你在害羞吗?脸怎么红了啊。”谢仰青笑起来。楚亭山瞥他一眼,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在中途停了手。随后他宽掌拍拍谢仰青屁股,几乎把谢仰青白腻的臀肉拍红,像揉面团一样扣着一边屁股瓣大力地揉过,谢仰青捂着屁股后退,面红耳赤地看向楚亭山,楚亭山还颇为流氓地划过谢仰青发肿的臀缝肠口。
楚亭山上去捏捏谢仰青的脸,“还是你的脸更红。”
“你特么王八蛋。”谢仰青差点腿一软地骂。
两个人在打闹间上了三楼的,三楼有个小书房,摆着几架吉他。谢仰青左右看了看,“就这?”
“好玩,我来教你。”楚亭山抓着其中一个吉他,找了个沙发坐下,摆出握好的姿势,有些生涩地试弹几下,音色转着弯漂亮地跳出来。
“我来给你弹首曲子?”楚亭山说,他问,“你想听什么。”
“也行……随你便。”谢仰青倒是知道楚亭山会弹钢琴,某次校庆楚亭山可因为这个出过风头,好不风光,穿着西装,在打光下,完美地谢幕,一时间许多人都在打听台上的人哪个专业,姓甚名谁。
但他没听说过楚亭山会弹吉他,因为相处那么久楚亭山都没表露过。他靠在桌边,楚亭山裸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才从松一样的仪态里暴露出,养眼又漂亮。
他开始弹,骨节分明的手摁在弦上,手法不熟练,音符和音符衔接处还会如同生锈的齿轮般时不时卡顿。
楚亭山轻轻地哼唱出声,越弹才越流畅,谢仰青觉得歌曲熟悉,苦思冥想,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告白气球。他想到校庆上楚亭山弹的那首钢铁洪流进行曲,没想到楚亭山还挺接地气。
曲终,楚亭山分开腿,朝着谢仰青拍拍自己双腿间空出来的位置,“过来坐着。”
“你刚都走音了。”谢仰青毫不留情地指出,楚亭山很无所谓地耸肩,“那也不妨碍。“
“……自大狂。”他目视楚亭山片刻,才走上去,坐进楚亭山的怀里,吉他横在谢仰青身前,他跟着楚亭山的引导抱着吉他,他问,“你一直会弹吉他?”
“不,和社团学的。”楚亭山垂着眼,握着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两个人亲密无间,呼吸涌在谢仰青的耳后根,一直痒到心尖。
谢仰青小时候学过乐器,钢琴、小提琴,都学过,像玩玩具一样,玩每几天就丢下,显然吃不了这种苦。现在也是,楚亭山说:“我教你小星星吧。”
他摁着琴弦,指尖踉跄地点拨,刚刚开了个音,他把吉他推开,“不来了。”
谢仰青伸出手,五指尖尖通红,按弦按疼了。楚亭山依然把吉他横在谢仰青身前,他上去握着,呼吸从谢仰青的耳尖滚落,气息像玉珠子,沿着耳后跟一路掉到脖颈。
楚亭山拨出完整的小星星的谱子,半刻后,谢仰青感觉到屁股被滚烫硬邦邦地怼着。他后知后觉感知,自己的性器也直邦邦硬起,楚亭山咬着呼吸在他耳边轻轻笑起。
“你昨天是不是没射?”楚亭山咬住谢仰青的耳尖,含糊问,谢仰青翻了个白眼。
吉他回到原本的架子上,谢仰青坐上楚亭山的大腿,因青筋暴起而显得极度狰狞的性器横入谢仰青双腿间,贴在微张略湿的肉缝上,肥嘟嘟的肉贝被拉开,谢仰青喘着气,鸡巴磨过肉蒂,尿道口颤抖得泄出一小泡水液,弄湿了楚亭山的鸡巴。
谢仰青吞了口唾液,到现在他才正视了楚亭山的性器究竟有多恐怖,又长、又粗,像是一条冷血动物,伏在他双腿间,舔过他肉逼,谢仰青看着腿根上写着的骚逼两个字,腰一下子酸软下来。
“你……你别进去。”昨天他肉穴几乎都被肏烂,他直愣愣地看着鸡巴从后面探出,怼上他娇小的阴囊,才半天憋出一句话。楚亭山嗤笑一声,上手,握住谢仰青的性器,把锁精环褪去,他一上一下搓着谢仰青的性器,直把谢仰青撸得弓着腰喘气。
楚亭山干脆翻身,把谢仰青面朝着沙发,让谢仰青跪在小沙发上,而他就好像操弄一样,在谢仰青双腿间磨着红肿外翻的穴口,把豆子大小的女蒂磨得像血一样红糜,时不时戳上囊袋,给人一种连男性器官都被人奸淫的错觉。
水液淋漓地向下淌,淌湿狰狞的性器,像是淋湿蛇的鳞片,反着光潋潋的色彩。谢仰青难耐地弓着腰嗯出声,他低头,看着两个人的性器,他的淫液甚至淌到了他的性器上,被楚亭山双手握着与溢出的前列腺液湿遍上下。
楚亭山握着他的性器,拇指摁开包皮,刺激过谢仰青的冠状沟。谢仰青吐露着潮湿的喘息,才几下就有要射精的征兆,湿漉漉的马眼怒张开,楚亭山好像感知了,直接停下手,鸡巴点上他红腻的女蒂重重地磨。
“唔……你继续啊……”谢仰青不满地扭扭,楚亭山轻笑一声,一对骨节分明的手继续上下撸动,谢仰青睫毛颤抖地喘息,呻吟时不时高昂地变形。他以前大概也想不到他现在会因为一双手的撸动就爽得弓腰。
谢仰青一对眼睛神色空荡荡的,再次想射精时,楚亭山再度停下手。他茫然地看着楚亭山的手,楚亭山吻着他后耳根,分开他的阴唇,红肿淫滑的穴肉嘟出,被鸡巴挤压得如同果冻一样乱颤,楚亭山贴得更紧,勾出痉挛地紧缩,湿红一直向下淌,低落在沙发上。
谢仰青喘着气,腰上战栗,楚亭山接着开始替他手淫。就这样撸撸停停几次,谢仰青的不满到了顶峰,他起了脾气,屁股撞了撞楚亭山,“你行不行,不行起开。”
“你想要是吗?”楚亭山慢条斯理反问,丝毫不生气。谢仰青声音嘶哑,大腿根绷紧着,唇抿起,咬着牙说:“我要射。”
“你学声狗叫我听听。”他慢吞吞抓着谢仰青的性器摩挲,却不肯用力,谢仰青喘一声吐出气,“滚。”
“猫叫也行。”楚亭山喘着气低着声音在他耳边说,谢仰青开始犹豫,目光游离,好片刻,试探性地如同喘息一样,“喵?”一声
楚亭山呼吸一滞,他握着谢仰青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揉撸,腰上的动作也大开大合地磨着谢仰青已经发红发痒的肉缝,像是往脂肪里肏一样,阴茎挤入肿红的逼穴间,磨得水液淋淋。谢仰青唔得喘息出声,他弓着腰,被多次控制的高潮来得又猛又烈,楚亭山往他囊袋撞,谢仰青仰起头,如同濒死的挣扎,几乎像是被榨汁一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