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火葬场前奏)(3 / 6)
不也不冷嘛!”
她心想这哪能一样,他们在舞台上跳的舞强度很大,下台的时候都出汗了,她可是坐在台上只动手,万一冷,手都要僵了。
不过事实证明负责人并没有骗她,她的任务是在舞台一角弹着钢琴,音响中的钢琴曲却是直接用的伴奏,和她弹奏的可以说是毫无关联,而舞台中央是话剧社团排练的中世纪歌舞剧,一段凄美的伯爵与女仆的爱情故事。
掌声雷动中,她站起来谢幕,和其他演员一起下了台。
她下台时几乎是逃走的,主办方为她准备的高跟鞋不太合脚,小了一码,质感又硬,把她脚踝后侧磨出了血。
她只在后台休息时稍微脱了鞋放松一下,没多久又要上去领奖。是评委们根据今晚节目演出效果给各位表演者颁的奖。
谈鸶琢做梦都想不到,颁奖人会是奉怀阅。
她站在后台阶梯上,从背后看着他在万众瞩目中走上台,闪光灯聚集到他的身上,他神态自若,仿佛这里是他的主场。
她听见主持人说:“欢迎我们这次校庆的投资方——伏火金融代表人!欢迎您,奉总!”
原来他是这次校庆的投资人。他倒是从没跟自己提过。
谈鸶琢看着他的背影,四面八方的灯光打向他,他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放大到礼堂的各个角落,她想起自己在电视上看过他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样子,也是一样的掌控全场。
他下台时,朝她这里看了一眼,仅一眼,她挪开目光,跟着其他获奖人一起上台。
给前面几个人颁了奖,奉怀阅拿起最后一个玻璃奖杯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抱歉。”
她小声问:“什么?”
他将奖杯递给她时,轻抚她的掌心,说:“抱歉,奉家之前缺了架钢琴。”
抱歉,让你失去了你的爱好长达三年。
谈鸶琢没想到他会这样想,一时不知道回答什么,再抬眸,已经颁完,需要下场。
她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往宿舍走,即使疼痛也要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去换掉鞋子,再给创口消毒涂药。
刚走到礼堂附近的树林小道,她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她双手提着礼服裙,松松垮垮地披着黑色的羽绒服,转过身时裙摆在风里飘起,在夜里仿佛盛开的玫瑰。
奉怀阅在她面前半蹲,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脚踝,褪下她那双黑色硬质的高跟鞋,送手提袋中拿出一双平底鞋给她亲自换上,又在她后脚踝贴了个创可贴。
鞋子舒适轻柔,无论是鞋面还是鞋底都软软的,而主办方准备的高跟鞋被他一手拎在手里,谈鸶琢借着月光仰头看他,他那张任谁看了都不禁赞叹惊为天人的脸庞被树影打下几块斑驳,却显得像神明降世。
她想开口说谢谢,却鬼使神差地直接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低,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缠绵悠长,却在中途被奉怀阅伸手打断,两人松开的唇间还连着银丝,他一脸正经。
“鸶琢,我似乎没有立场吻你。”
“什么?”谈鸶琢迷迷糊糊地反问。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接吻,更近一步的事情都做过了。
他脸部的肌肤和她紧贴着,捧起她的下巴,吐息在她眼皮上挠痒:“我的分数,加到多少了?”
谈鸶琢这才明白,他是在问自己要一个“名分”。
她假装冥思苦想,非常勉强的样子,“嗯…好吧,算你通过!”她离他这么近,近到两人的鼻尖都贴在一起,努力看向他的眼睛,轻声称呼他:“男朋友。”
下一秒,是一个热情又激烈的吻,液体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小路上显得格外清晰,奉怀阅的手放在她脑后,两人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他却仍要将她按向自己,另一手在她的腰后抚摸,唇齿松开时,她听到他沉重的叹息。
“跟我回家。”
她几乎是被奉怀阅扔到床上。
这一次的触碰没有了之前的试探或若即若离,他们第一次名正言顺地做爱,以恋人的身份抚摸对方的身体,将对方当作自己的一部分。
她学着他抚摸自己的样子去抚摸他,大胆地将手指滑到他的胸肌,腹肌,在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来回摸索,在肌肉间筋条相连的地方停留,感受他情动时浑身的收紧和震动,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拥有了他。
奉怀阅吻着她,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指,带着她探向自己的身下。
她摸到他炙热滚烫的性器,虽然也没有碰过几次,可这次却不再胆怯,而是顺着他的动作抓住它,手指抹开龟头顶端溢出的黏滑前液,借着它的润滑上下撸动起它。
她的主动程度让奉怀阅有些惊讶,微微仰头,露出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低声发出舒爽的叹息。
谈鸶琢第一次欣赏他这时候的表情,微阖着眸,滚动的喉结在她面前仿佛一把利剑,整个人紧绷着,像享受到了极大的愉悦。
她忍不住起身吻住他的喉结,它在她的唇间又一次滚动,随即唇上的触感一变,落下的是他滚烫的吻。
他的手指在她细腻白嫩的大腿根处流连,摸到水渍,他低笑着用手掌拍了一下。
“流了这么多水。”
她被他拍得颤栗一下,随后攀上他的脖颈,眼眸在没开灯的房间中闪闪发亮。
“因为……我喜欢你。”
奉怀阅的喉咙滚出笑意,将手指刺了进去,得到她一声娇声呼喊,搅动着她穴里的嫩肉,发出让人羞涩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他像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观察她的表情,在她即将到了的时候忽地抽了手。
她大汗淋漓,面上满是难耐的潮红和情欲,再多几秒都会哆嗦着身体泄在他手里,他却戛然而止。
谈鸶琢喘息着看他,声音带着几分不解,更多的是情潮被中止的欲求不满,哑哑的,好听极了。
“怎么了?”
奉怀阅坏心眼地笑。
“我记得有一次做的时候,我问你想要什么,你没说,我也给你了,”他把肉棒蹭在她的穴口,前后摩擦着,却不进去,故意问她:“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谈鸶琢根本不记得这回事,忍不住心里骂他真是尽显商人本色,一点吃亏买卖都不做,可更多的是不被满足的难受瘙痒,抓着他的双臂,将腿盘到他腰间,用腿心的水渍磨蹭着他的下腹。
“怀阅,给我嘛——”她拖长着尾音撒娇,眼神迷离,一副快忍不了的样子。
奉怀阅摇摇头,“给你什么?”
她羞于将那几个字说出口,于是更努力地撒娇,得不到回应后自己往他那边靠近,想抓着他的性器抵上自己的穴口,刚进去一个头,她满足地出声,却被他一下子抽出,随即穴口挨了他一巴掌。
“做什么?偷吃?”
她快哭了,他却还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掐着她的下巴与她说:“这么馋?”
她眼角噙着泪水点头。
“嗯,”他勾唇,“那就说出来,馋什么?”
她实在忍受不了下身的空虚和被突然抽离的难耐,结结巴巴地说出几个字,声音细如蚊子。
他不满,“大点声。”
她只好说出来:“想要肉棒进来……”
于是他给她一些奖励,将性器往里放了一个头,幅度极小地抽插着,刺激着她的穴口,骚水一股股流出来,他却不再深入,她又一次不满足,可怜巴巴看他。
他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