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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考比上校也是轻易不会离开军营,走到哪里都带着一大群护卫,他也担心一旦离开了控制军队权力的中枢,就会有人取而代之。
尽管不太可能亲自来东国,但他与华真行已结下“杀子之仇”。假如有人告诉麦考比华真行与欢想实业的关系,那么欢想实业二十个亿米金的投资权益,就很难保证。
虽然欢想实业是正式付钱将土地买下,但别指望麦考比这种官员会有契约精神,强行撕毁协议又不退钱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
以他现在在尼朗国的地位,已经有能力坏事,假如将来他真的成了尼朗国的总统,那么尼朗国与欢想实业之间,更是会直接成为敌对关系。
华真行倒不怕这些,几里国、新联盟、欢想实业都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身的权益。就尼朗国那点军事实力,真不够新联盟军打的。
但华真行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冲突意味着更大的损失,对几里国并非好事,对尼朗国更没有好处,甚至只会是一场灾难。
所以为了尼朗国人民的利益,就让麦考比上校为国尽忠吧。王丰收说的清除这一事件的负面影响,就是指清除麦考比上校。
华真行问的是否会冤枉好人,就是指麦考比上校本人是否应该被清除?毕竟儿子的过错,不能直接算到老子头上。
王丰收叫人取来了一份刚刚打印整理好的卷宗,先递给了华真行,然后又交给其他人传阅,到这时才顺手泡上了茶,话说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口渴了。
在座的除了亚丁之外,皆是四境以上修士,看资料当然都很快。诚如王丰收所说,麦考比做过的那些事,已经查证的和尚待查证的,也就是枪毙几十次是枪毙几百次的区别。
王丰收等人倒还好,至少相对冷静,但牛以平等人哪见过这个,麦考比的诸般“事迹”简直超出了想象,此人难道是地狱里的恶魔?
清除麦考比,按照“国际经验”,通常花几百万米金就能搞定。华真行料敌从宽,批了两千万米金的预算,差不多相当于一亿三千万东国币。
毕竟要保证二十亿米金的投资权益,收购土地的某些手续还没有彻底完成呢,哪怕是两千万米金花得也值,甚至就可以在那二十亿米金的预算里列支。
等王丰收介绍完大致情况后,华真行开口道:“我现在只是春华大学的一名普通留学生,每天还要上课学习。
这件事具体该怎么实施,就全权交给你去办了。我只有一个原则上的要求,不要给尼朗国带来动荡和骚乱,也为这个国家做点好事吧,利人利己。”
这番话听在牛以平和叶一宁的耳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神特么只是一名普通留学生,这些都是怎样的虎狼之词?
但是看了刚才那份卷宗后,他们又感觉清除麦考比是大快人心。
牛以平方才好意提醒华真行,哲高斯的家族势力可能会找他的麻烦,此刻回过神来,他又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同样的经验主义错误。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麦考比怎么处理这件事,而是华真行怎么处理尼朗国了。
、对牛
王丰收很认真地答道:“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做好事,这是行善积德。”
牛以平和叶一宁对视一眼,似在心中暗道:这种事情,你们干嘛当着我们的面说啊?好歹也算是国家机密吧,就这么不避人吗?
石双成放下卷宗,长叹一声道:“真是水深火热啊!”
华真行:“你去过几里国,也去过当时还没有解放的瓦歌市,那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其实尼朗国的情况,比曾经的几里国还要好不少,只是近两年又乱了起来。”
一直默默无语的亚丁突然来了一句:“尼朗国需要他们自己的夏尔。”
华真行:“特玛国也需要,哪怕他们没有,也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培养……牛老师,有没有春华毕业的留学生,回去后担任了他们国家的领导人?”
牛以平一怔,想了想才答道:“据我掌握的情况,好像还没有。听说平京大学那边有一个,不是南米就是黑荒的小国,是早年的留学生。”
华真行皱眉道:“原来一个都没有啊,这算什么国际一流学府?大国也就算了,但很多小国元首,早年都曾在海外求学。”
亚丁闷闷地插了一句:“其实夏尔总席这次也想来东国留学,但是被您阻止了。”
华真行:“那不一样,夏尔已经是国家元首了,不能擅离职守。”
牛以平弱弱道:“听你们的意思,春华大学好像错过了什么?”
王丰收清了清嗓子道:“诸位,我打个岔,刚才的事还没说完呢。清除麦考比上校,不是这几天就能搞定的,这中间还有个时间差。
而尼朗国方面处理哲高斯的后事、了解事件情况,可就在这几天。
刚才牛处长提醒的也很对,华总导,尼朗国方面未必不会在这段时间找你的麻烦,麦考比虽然不太可能亲自来,但可能用其他的方式报复你。”
话又说到这里,牛以平不得不开口道:“今天叶警官也在,我可以告诉诸位,这里是东国,不是尼朗国!哪怕麦考比在尼朗国的权势再大,也不可能在这里胡作非为!”
华真行很不给面子地反问道:“春华大学也在东国境内,请问你们阻止了哲高斯的胡作非为吗?这句话不是我问的,而是替小杈子雷温特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