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其次,黄凤野小组接到的任务,也是该基金会委托给集团的。眼下的工作,黄凤野要组织队伍熟悉项目内容,展开讨论、提出各种想法。
下周三,集团的全体高层将召开专门的讨论会,听取他们小组的汇报。
集团领导是怎么考虑的,齐以超并没有细说,但他从私人角度建议黄凤野,在目前阶段,不必考虑这件事能否干成,而是要敢于去想。
思维不要受限制,不要受禁锢,不要受约束,就按照项目要求,放开胆子与想象力,做出了一份策划方案。
比如说现有人员不够,那方案里就列明,需要多少、什么样的人才,去分别承担哪些任务?至于方案该怎么实施,则是世界人居基金和集团总部会考虑的事情。
黄凤野不记得自已是怎么从副总裁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回到小组的办公室时感觉就似梦游一般,等回过神来,便将任务项目书发给全体组员及编外组员,组织大家搞讨论。
不就是开脑洞嘛,做梦谁还不会吗?那他就带领小组一起做梦好了,然后把想象中的内容汇总整理出来,下周给领导做汇报。
被最新任务搞得晕晕乎乎、神神叨叨的黄凤野忽然又意识到一件事,别看房关发展的架子搭得十分宏大,搞一个生活区就砸了四百亿,可如今还真是极度缺人。
就说这个工作任务吧,假如一定要委托给房关发展总部,就现在这三百多杆枪,谁去冲阵地?好像也只有他们小组是最合适的,这不是强赶鸭子上青天吗?
、领导来了
一周后,黄凤野带着全体组员去做方案汇报时,本以为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想。
但一迈进会议室,他却感觉腿有些发软、心跳加快。
很多人平日评点世事,兴头上来意气风发,古时历代雄主、当今各国首脑,褒贬批扬头头是道,总之都不在话下,可是一见到本单位领导,却立刻没了脾气。
也不能怪黄凤野紧张,今天的场面确实有点大。
房关发展集团有五位董事,夏亚丁、房传蝉、范醒、何光、陈伟沪,董事长是夏亚丁。但夏亚丁不过问日常事务,只在重要决策时参与。
房传蝉与何光平常也不在总部,这次分宿舍,他们也没有申请。只有范醒和陈伟沪这两位执行董事参与日常业务管理,由范醒总负责。
范醒兼任总裁,相当于总经理或者首席执行官吧,名称不重要。总部还有四名副总裁,齐以超是其中之一,他们与范醒才是总裁办公会议成员。
而今天的会议室里,包括范醒在内的五名董事加四名副总裁全到场了,九个人都坐在靠后的位置,把椭圆形会议桌靠大屏幕的那一端留给了黄凤野小组。
黄凤野一进门,齐以超就迎过来介绍了到场的其他领导。
领导们态度都很和蔼,起身过来依次和小组成员握手。每位组员都和九位领导握手了,听领导们说了很多鼓励以及勉励的话,包括排在最后的华真行。
大家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也多少缓解了紧张的情绪。
众人都落座之后,黄凤野将笔记本连上会议室多媒体设备,在大屏幕上打开ppt,先一口干了半瓶矿泉水,然后开始介绍策划草案。
第一届欢想人居奖,主要是造声势,参与的设计团队必须都是最有影响的。按组员讨论的建议,最好选择各大高校相关院系专业为“合作对象”。
首先在东国境内,选择专业领域水平最顶尖的十座高校。其次在东国境外,选择国际上公认的该领域水平最高的十所大学,提供经费委托对方做指定设计项目。
三座城市的规划,每所大学可自行选择其中之一,选择结果是公开的,谁都知道另外的团队选择了什么项目。有人可能想互相别别苗头,有人可能想另辟蹊径。
至于请人家搞项目,对方就会接活吗?这个问题不归黄凤野小组考虑。
所有受到邀请的团队,都会得到一笔费用,这不是最后的奖金,就是项目的经费。黄凤野的初步方案,国内高校可以每个团队给一千万。
刚说到这里,范醒便皱眉提问:“一千万东国币,这怎么够呢?”
坐在左侧后排的华真行插话道:“黄组长是口误,我们计划给的项目经费是每家一千万罗元,ppt上忘写货币单位了。”
华真行只是编外人员,所以没有坐上那张椭圆形的大会议桌。九位高层坐在圆桌的另一端,圆桌这边的只坐着黄凤野等五名骨干组员,其他十人都坐在后排呢。
华真行身为编外人员在这种场合也敢插话,而且领导们好像也不介意。
范醒点了点头,和颜悦色道:“嗯,一千万罗元倒是可以试试,国内和国外的标准是一样的吗?”
还是华真行答道:“是一样的,都提供一千万罗元研究经费。”
这时董事长夏亚丁开口道:“我有个建议,也不能说是建议,就是海外总部的最新指示。你们选择的十所海外大学,米国的大学当然得有,但只能选择一家。
位于别利国布鲁塞的大学,也必须选择一家。这两所大学具体怎么选,在进行专业调查之后决定,其他八所大学则没有限制。
至于十所东国境内的大学,我这里先内定两家。首先是春华建院的设计团队,一定要请他们参与,其次是淝工大相关专业的设计团队,也要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