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折磨(自己忍痛戴锁)(3 / 6)
萧韶看着比自己还略高两公分的许殊意,后者眼神明亮亮的,没有任何杂质,仿佛被拒绝就会当场黯淡下去,但
“抱歉,许殊意,我不能接受。”
萧韶微笑回复。
男孩眼里的光和勇气一击即散,面上维持着笑容,笑意却不见了,大脑一片空白,眼神也不复明亮。
许殊意鼻子泛起一片酸涩,眼睛也立刻蒙上了一层薄雾。萧韶也没想到这人能这么直接,男子汉一米九怎么说哭就哭。
许殊意脑子想不起别的,只回忆起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被对方的脸吸引了,越看越有一股风流韵味,为了多看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做,那人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说叫萧韶。
后来他开始不自觉的打听对方的爱好,性取向,和对方参加同一项比赛活动,了解对方的优秀,直到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和这个大美人成为更亲密的关系,想要和对方更加亲近,不是当同学,想做朋友,想做情侣,想和他过一生。
萧韶在他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渗透进他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卑劣,背地里做这些偷窥变态的事情,他不仅去学了棒球,甚至不止一次在对方打完棒球之后偷拍,可是他克制不住,一看到那张脸心里就会泛起热意。
今天,他终于鼓起攒了一年多的勇气,来和他表白,他没想过被拒绝,不是觉得自己不会被拒绝,只是觉得自己没法想象那样的疼痛。
而现在,亲耳听到萧韶说出抱歉,他直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五脏六腑被狠狠挤压,眼睛也控制不住洇上水汽,他没发做出别的表情,只是维持着那个笑。
“这这样呀”许殊意吸了一口鼻涕,僵硬的说着。
“那抱歉,打扰了,对不起,我就先走了,拜拜!”
许殊意离开了,把花也带走了,萧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许殊意离开后站了一会儿驱车离开。
闻疏雨这边花费四十多分钟做好了饭菜,最后一道清炒做好之后就跪在门口等萧韶回来。
膝盖刚遭受过鹅卵石的摧残,再次跪下只觉得更加难受。
他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跪着的,因为萧韶喜欢奴隶,奴隶应该时刻把自己摆的低一些才会讨主人喜爱。
贞操锁的短针还顶在尿道里面,闻疏雨觉得尿意越来越强烈,钥匙今早出门的时候萧韶没带,现在就在鞋柜上面,他自是不敢自己拿了开锁。
大约十分钟后萧韶到家,萧韶进屋后闻疏雨规规矩矩磕头行礼。
“主人。”
“嗯,起来吧。”
闻疏雨感觉萧韶兴致不大高,没多话惹他不快,只是帮他换鞋,又起身跟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萧韶结果闻疏雨盛的汤尝了一口,今天的比往常多了一点什么味道萧韶没尝出来。
“怎么了主人?不好喝吗?”
萧韶摇摇头。
闻疏雨看他又喝了一口,便壮着胆子问。
“主人是有什么心事吗?我看您不太高兴。”
萧韶的手顿了一下,是了,汤的味道没变,是他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拒绝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儿而后悔。
萧韶继续摇头,两个人吃完饭后闻疏雨负责把桌子收拾好,他自然不可能让萧韶做这些,主人就是应该负责享受,奴隶负责做好一切。
收拾完之后,闻疏雨又去到调教室,门没关,闻疏雨进去果然看到萧韶坐在其中一只沙发上看书,翘着二郎腿,从窗户照进来的日光均匀散在萧韶身上,分外静谧与和谐。
萧韶喜欢打棒球,平时还会健身,运动服下的身躯十分有力量,闻疏雨想起几乎每次做完都是被他公主抱着去洗澡,脸红的厉害。
萧韶感觉有人注视这里便抬起头,果然看到闻疏雨不知想到什么,脸红了一片地朝这看,于是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闻疏雨跪在萧韶正前方,双腿被萧韶的脚指点着分开,直到戴锁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萧韶穿着拖鞋踩在闻疏雨的性器上,脚下用力,锁在其施与的压力下与性器摩擦挤压,性器受到刺激开始勃起,闻疏雨痛苦的仰头,双手在身后抓紧。
鸡巴想要勃起,但贞操锁开始发挥威力,将那根不知廉耻的贱根死死包裹住,不让其再涨大。
“贱狗,这么爽?”
“啊~爽~痛!主人!主人轻一点,贱狗好痛!”
萧韶听他说爽,脚下又加了几分力道,让闻疏雨直喊疼。萧韶现在不想让他爽,那他就只能痛。
“喜不喜欢痛?嗯?问你话呢。”
萧韶脚下继续施力,闻疏雨鸡巴已经变形,和那两颗卵蛋挤压在一起。
闻疏雨被逼出眼泪来。
“喜欢,喜欢的~啊~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哈啊!”
闻疏雨感到那根短针在鸡巴变形之后狠狠戳了一下尿道内壁,一下哭叫出来。
“啊——”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鸡巴要坏了!要穿了,真的要穿了,主人脚下留情,求求主人,奴隶错了,奴隶错了!”
萧韶弯了嘴角,脚下动作不停,看着闻疏雨发红的眼眶和扭曲的面部表情心底生出快意,然后脚尖又使劲儿向下拧了两圈,一边欣赏这美妙的惨叫声,一边伸手掐上闻疏雨的奶尖。
“唔啊!”
闻疏雨的奶尖被拉长拉直,逐渐变白。闻疏雨跟着仰起头,抻长脖颈,眼泪就要抑制不住低落。
“求主人主人不要!啊!”
闻疏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得萧韶下这么重的手,他现在根本没精力思考,只知道求饶,希望唤醒主人的一丝良知然后饶过他,不饶过轻点罚也好。
“主人我错了,疏雨错了主人饶了奴吧,奴的奶头要被揪掉了奴知错奴不该偷懒!”
闻疏雨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自称变得越来越下贱,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在萧韶脚下去替代要被踩烂和掐烂的鸡巴和乳尖。
听到闻疏雨说偷懒,萧韶来了兴致,倒是真松开了手,闻疏雨乳头回弹,充血变红,他有些感受不到胸部的存在,还悄悄向下瞥了一眼,确认自己乳头还在。痛到失去知觉,额头上冷汗不停沁出,等乳头缓过来的同时,他听到萧韶问。
“偷什么懒了?说来听听。”
萧韶是坏蛋,玩弄闻疏雨是轻是重都可以没有理由,但闻疏雨要是趁机吐出点什么,倒也不失为萧韶的一种乐趣。
“您罚下的两个小时跪鹅卵石,奴不该分着执行。”
闻疏雨说完喘了口气,吸了吸鼻子,把眼框里疼的打转的泪水憋回去,又接着闷闷地道。
“奴愿意重新受罚,求主人息怒,奴知错。”
萧韶的脚也从闻疏雨的性器上移开,后者终于松了口气,看着已然红肿的性器,心想应当算是放过了的。
罚跪鹅卵石超过半小时可以分着罚完,这是两人在闻疏雨第一次跪晕过去定下的,是萧韶的恩典,但是特殊情况除外,包括但不限于萧韶恶趣味,萧韶心情不好,闻疏雨犯错,以及一切萧韶可以随意补充的理由。
萧韶也不是全然不心疼他的老师,毕竟上了一上午课再罚跪有些难为他,所以萧韶大发慈悲决定把锁打开,让他排泄后挨罚。
萧韶取来钥匙,把锁打开,憋了一天的性器被解救出来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于是颤巍巍挺了起来,这么主动的贱东西让闻疏雨无地自容,脸红地低着头祈祷它赶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