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九分饱(磨X后X一血)(1 / 3)
“我言而有信。”施奕说道,既是在回答也是在安抚。
后面一切都很顺利,施奕最后把谢迭用毛巾把人一裹一抱走出浴室。
谢迭身上的浴巾在出了浴室门的一刹就与他无缘了,脸被蒸得发红,脸色似乎也被水汽熏得柔和,皮肤如同粉蒸肉一般。
施奕抱谢迭是像抱小孩一样竖着抱,以谢迭两侧的大腿根为支点,因此没了浴巾的阻隔,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紧贴着的,对视倒是需要一个垂眸一个抬眼。
谢迭的眼睛里都是施奕,但是施奕能够察觉谢迭的视线对着他有着刻意的涣散。
不过没等施奕仔细观察,谢迭就率先吻上了施奕。
相较于施奕,谢迭的经验能忽略不计,堪堪能在施奕的舌头伸过来攻城掠地时接住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成熟男性的气息充斥在谢迭的鼻尖,比他想象的干净,荷尔蒙之下混合着丝丝烟草的味道,酒味倒是寥寥,却足够谢迭在缺氧下迷醉。
唇舌纠缠下施奕的脸在谢迭眼前放大,到了近在咫尺的视角,谢迭才发现施奕生着一双瑞凤眼,有种看穿他的凌厉。
“不要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很有负罪感的。”倒是施奕先行分开,语气真假难辨。
话语的真假都不影响施奕的动作,谢迭被放到了床上,腰后被垫了个枕头,双腿彻底失去了合上的机会。
青筋如同盘虬卧龙一般盘绕着的肉棒直抵腿心女穴,惊得谢迭惊呼一声就要退却,但是又被控制着退无可退。
偏偏女穴又不似主人,刚刚那一下顶撞反而让它渴望被插入填满,生得一阵酥麻瘙痒去折磨主人。
谢迭这一下没防住,又觉察肉棒在女穴穴口上磨蹭,下意识就要夹腿,结果只夹得施奕的腰。
谢迭察觉身下的失控,饶是再冷静也不免全身紧绷着,怒瞪向施奕。
然而谢迭却阻止不了施奕的动作,身体完全被掌控。
阴唇被磨蹭着,女穴翕动间不停分泌出淫液润湿了肥厚的唇瓣和龟头,又顺着会阴流到了股沟,浸湿了大片床铺。
施奕的视角下,不着寸缕谢迭的羞恼反而更像是在诱惑,或许是因为谢迭特殊的身体构造,施奕不住地注视着谢迭身上两朵红梅,然后在细碎啄吻后俯身舔了一口。
“唔…不要…”谢迭嘴边溢出些呻吟,感觉身下一股快感呼啸而过。
施奕的反应比谢迭还快,手顿时就拢住了女穴被喷得满手都是淫液,还有不少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滴落到了床单上。
“所以,我言而有信啊。”施奕对谢迭扬起了笑容,活脱脱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狐狸往外起了起身,谢迭看见了施奕腹部的米白色,他竟是阴茎和女穴一起高潮了。
狐狸又伸出了舌尖,继续含花弄蕊,乳头被打转着舔舐,舌尖往乳孔里探,谢迭早已环住施奕的双臂不由得发紧,指尖扣住了坚实的背肌。
此刻谢迭倒是明白了施奕那句言而有信的份量。
后穴被裹着淫液的指尖探入,一开始还算排斥着发紧,但被舔了两下乳头,就被放到了法。
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粗暴让施奕的胜负欲上涨,总是要顶到最深处,狠狠碾过后庭里的凸起,让谢迭忍不住呻吟出声。
施奕地质问越炘该怎么办,做一个保护傻狍子弟弟的好哥哥。
可是这种只有自己方寸大乱的模样他不喜欢,就像是……谢迭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不对,越祁还是能读出谢迭的两分情绪的,至少算得上不错。
何止不错,准确来讲应该是感激,谢迭很感激越祁。
感激他发现寒风中的自己,感激他一晚上发的几十条消息,感激他眼底没睡着的青黑以及……担心。
谢迭看穿了,包括到现在“越炘”还没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因此越祁现在怒火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
唉,本来以为只有一个,没想到是是两个都这么善良,谢迭感慨着越家的家教良好。
但是,谢迭深知善良之人的担心不可以乱收,如果习惯性地担心他,那么或许会演变成更炽热的情感,他不值当。
“我让他少留痕迹。”谢迭仰头向越祁一笑,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主动将已经缩到腰摆的衣领往上提,迫使越祁下意识松了手。
谢迭把衣衫提到了锁骨下方,双手紧攥着里衣轻薄的布料,往越祁的方向挺了挺,似乎是要给越祁检阅似的。
越祁听得懂谢迭的话,言下之意是不会被越炘发现。
谢迭身上也正如他所说没有多少痕迹,皮肤依旧是白皙干净的,如果两颗乳头不是发红发肿的话,一切就如谢迭所说的一般完美。
“你的…”似乎为了证明某种猜想一般,越祁伸手让指腹碰了碰谢迭的乳头,激得谢迭嘤咛了一声,也把越祁激清醒了,反手拽住了谢迭手上的衣服把里衣又拉了下来,还不失尴尬地补上了后半句,“…我记得是粉色的吧。”
谢迭的乳头昨晚被施奕又摸又舔又啃的,敏感程度上升了一个量级,越祁帮他拉下衣服时被布料摩擦其实他下意识就想呻吟了,但是,戏还没演完。
“反正过两天恢复越炘看不出来的。”谢迭继续着自己的装傻充愣的“人渣”发言来忽视越祁的关心。
“你——高考之前你藏好你的龌龊,高考之后,我不会让你继续在越炘身边。”越祁的无语表明效果是达到的,只是谢迭不知道事情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越祁会帮谢迭保密,主要原因是为了傻狍子弟弟高考的心态,但突然觉得这样就像是…偷情?
他甚至比作为“恋人”的越炘更“了解”谢迭。
到了时候,他真的会履行他自己所说的吗?赤裸裸地告诉越炘的不仅是谢迭的那一部分,包括自己的隐瞒?
越祁的胡思乱想被外卖制止,可是思绪就是一种会因为阻止而更加余韵悠长的东西。
和谢迭各自无言地吃着早餐,越祁自然发现自己吃的是滑蛋粥,他不喜欢不讨厌,但是越炘喜欢的东西,越祁的情绪因此更加复杂。
谢迭暂时而言确实没有伤害越炘。
本来谢迭以为吃完早餐他们就要就此分别,但在结完房费以后感觉到身后的人影,谢迭就知道不太对劲。
“我昨晚留的字条和我弟说去的图书馆。”言下之意是自己这么早回去也只是徒增怀疑。
谢迭在想,或许这两天让他不完全背到底的也只是施奕的“长辈风范”,让他不用给房钱了。
“叮咚”一声,谢迭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机,却发现声响来自于越祁的手机。
“你成人礼的礼服买了吗?”越祁看完消息问道。
成人礼的礼服?谢迭摇摇头,越祁甚至感觉自己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苦笑,越祁想到谢迭私生子的身份了然,也没多想,道,“那一起吧。”
刚刚越炘的消息就是让越祁帮忙买礼服的。
本来越祁想着一套西装没多少钱顺便送谢迭一套也没所谓,但是在中途谢迭突然看了下手机突然喜笑颜开,坚持去隔壁买了套价位低了一档的西装。
谢迭这次收下了谢映五千元的转账。
谢迭还是回家了,他还得写作业,庆幸的是白天屋子里不算佣人的话只有他一人,这让谢迭松了口气。
既是愧疚也是早有打算,谢迭觉得成人礼还是得给越炘点礼物,如果越炘愿意查收的话。
谢迭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把西装掏起来,底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