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扯平(舌交c吹)(1 / 3)
二人交流的空间只余下狭小的浴室,距离近得能让彼此的气息流转缠绵。
身体的警戒瞬间拉满,谢迭手肘一顶把越炘推到了刚刚关上的浴室门上,发出一道“咚”的撞击声。
“我只是,还有一些问题。”越祁说道,手握住了谢迭抵着他的手臂,形成了对峙。
“为什么还要找施奕?”没等谢迭下一句话出口,越祁就先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目光却是往谢迭身上探寻。
“我已经告知你真相了。”谢迭警惕地回答道,察觉到了越祁的目光。
越祁却向他一笑,甚至透出几分无赖的味道:“但那不是全部不是吗?”
调情般的语调让气氛走向旖旎,一切都如此相似,就像那日的中午。
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这种奇幻的说法,在越祁和越炘身上并没有太大的显现,但是十几年从出生到成年的默契能让越祁知道:
如果是自己,也会在锁骨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宣告所有权,也会舔舐啃咬嫩粉色的乳尖,咬下一圈相合于乳晕边缘的齿痕,也会将灌满这具身体,让它羞涩地流出自己的精液。
前半夜谢迭每一次惊呼,越祁都能大概猜到越炘在与谢迭如何缠绵,他似乎该如何让眼前人露出情动难耐的表情。
而似乎,他是有机会的?
越祁并不着急,也不想用威胁之类的手段,可能是因为……喜欢?
“我需要不止一个人。”谢迭的话语有些跳跃,但是越祁听得懂,因为正合他的猜测。
越炘留下的痕迹,他感到三分亲切,但是施奕留下的,让他很不爽。
明明浴室没有开热水,但是谢迭却觉得热气升腾,与生俱来的警惕让他放开了越祁后退把衣服一把拢到了身前。
越祁没有再尝试靠近,而是伸手来牵他的手。
因为衣服遮蔽带来的安全感,谢迭犹豫再三,还是任由施为。
即视感太强,以至于在越祁俯身让脸颊搁在掌心后抬眸看他时,说出了一句意料之中:“我喜欢你。”
这着实太滑稽了些,二人现在一个戴着猫耳,腿上还留着对方兄弟的精液,另一个听了半晚叫床没睡,眼下青黑衣衫凌乱。
“你……确定吗?”谢迭本来是想问认真,但是他又知道,越祁说出来必定是认真的。
越祁却一反高冷形象地脸红,他有些激动,还有些得意,至于二人身上的狼狈,此刻都被他忽略掉了。
“我不确定的只是多少。”越祁起了身,走向谢迭,一进一退,谢迭最后都坐上了洗手台,让越祁成功将二人的距离缩短成了十厘米不到。
谢迭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一方面,他很清楚越祁的告白能够解决他的觅食问题,但另一方面,谢迭觉得,这太对不起越家所有人了。
然而越祁的脑回路在此刻接驳上了谢迭的,吻了吻谢迭的额头,一句话回答那一团乱麻。
“如果你答应,那就不让所有人知道。”越祁没有说这句话之前存在的千句万句,但是足以让谢迭仰头接下越祁接下来的亲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缘,越祁也喜欢揉捏他的乳头来争取主动权,不过越祁的技艺还不足以让他在这次亲吻中占据主导。
唇舌交缠的渍渍水声充斥着浴室,那他……再赌一次?谢迭拉着越祁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寻。
然后,越祁也意识到了谢迭这个天大的秘密。
谢迭放开了因为惊讶而完全忘了亲吻的越祁,他似乎在赌,但是却有着极高的把握。
“你这个…是天生的吗?”脑袋宕机的越祁问出这句对不起生物老师的话。
谢迭被越祁逗笑了,这句话一出,证明他再次运气好地赌对了。
“你长大,是件难事。”越祁说道,话语里都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刚刚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到谢迭的私生子身份,再加上需要以精液为食这个设定,会活得很困难的。
越祁又想到自己以前的阴阳怪气,甚至有自己给自己一梭子的冲动。
“他知道吗?”越祁问道,不止是女穴,还有别的所有的事。
“不敢。”谢迭如实回答却是让越祁有些不爽,他可不要和施奕相提并论。
不过,也确实能相提并论,因为理论上来说,都叫偷情。
“能让我看看吗?”越祁问道,看谢迭点点头,然后蹲下身,扶着谢迭的双腿,看见了囊袋下还肿着阴唇,吞吐着淫液的女穴,阴唇周边还有几道精斑……
越祁感觉脑袋“轰”地一声,顿时脸涨得通红,一抬头看见谢迭咬着下唇侧着头,脖颈的曲线连接的是凸起的锁骨——带着吻痕。
这个视角看,锁骨下的两颗乳头挺立得十分明显。
谢迭有反应了,越祁意识到这一点,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反应了。
谢迭本来以为越祁看看满足好奇心,谁曾想感觉女穴被一块灵巧的东西拨弄着,差点失力,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那是人的舌头。
“你这是……哼唔……”谢迭不敢高声呻吟,他们之间的动静应该被关在这间狭小的浴室。
越祁其实谈不上什么技巧,但奈何舌头是人身上最灵巧的肌肉。
附着花瓣进去很容易就能找到雌花的花蕊,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具身躯的颤抖。
“不要…脏……”谢迭害怕自己呻吟出声,但又不敢不出声,舌尖抽打阴蒂的快感让一晚已经超负荷工作的女穴再次兴奋起来。
而且天也快亮了吧……
越祁没有停下。
谢迭吃不准越炘的起床时间,又屈服于越祁给的快感,在紧张和欲望的双重夹击下,淫液被骤然发紧的甬道推了出来,气流混合着液体喷了越祁一脸。
“唔啊……”他,他…潮吹了,意识到这个事实的谢迭在呻吟的时候脸色涨红,腰往下一塌却让女穴的欢快变得更加明显,更加地让谢迭……难堪。
越祁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谢迭湿透肿胀的女穴里的嫩肉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咱们扯平了。”越祁抹抹脸说道,报了那个中午的“仇”。
实际上,如果不是越炘已经榨干了小谢迭,越祁的脸上就不止透明的液体了。
谢迭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思考不了越祁的话,只侧着脸看见浴室的门,磨砂材质的门挡不住晨曦。
天……完全亮了。
“越炘平时,什么时候起床?”谢迭问道,他现在别说洗漱,反而下身更加泥泞了。
越祁也意识到了胡闹的时间结束,该善后了。
“你坐在那儿就可以。”越祁说话间已经把花洒打开,手往喷头下探试水温了,一副要帮谢迭洗澡的模样。
累得不想抬一根手指的谢迭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接受越祁的“好意”——越祁应该,还是靠谱的。
谢迭将刚刚拿起的一堆衣物扔到了门后的洗衣机上,尴尬的是,猫铃铛还在“叮咚”作响。
越祁挽起裤脚,又撇了一眼猫铃铛,又看见了铃铛旁边的乳夹和猫尾巴,若有所思。
不过这零碎的思索没有让越祁停下动作,于是就要给谢迭猫猫打湿的越祁看见了谢迭脑袋上毛茸茸的猫耳朵。
“这个也放那头。”越祁帮谢迭摘下猫耳朵,摸了摸柔软的毛质,才扔到洗衣机上。
越祁还嘟囔了句“不知什么时候买的”,正好被半自动的谢迭听见,然后谢迭边搓泡泡又听见一句“哦,生日礼物”
如果谢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