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人一边看脚本(1 / 35)
从酌梦台出来的时候,颜雀衣冠楚楚,除了眼睛有点红好像什么也没干过。
丘丹一脸纵欲后的疲惫,开车时看了她好几眼。
“怎么样?外面的鸡巴香不香?”
颜雀点点头:“不错。”
确实不错,虽然刚才她两张嘴都没尝到鸡巴的味道,但反而是这种欲说还休的距离感让今天的体验令人回味。
她想那个主管业务水平确实惊人,不仅找了丘丹喜欢的,还一眼就猜出她喜欢的。
从来看不上嫩弟弟的她,今天算是开辟新航道了。
丘丹说:“行,看你也算过了一道坎,下次你再来就报我名字,算我账上。”
“那怎么行,”颜雀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会员难办吗,你帮我弄一个吧。”
丘丹喜形于色:“哎哟,快看看我这是带坏了谁,娱乐圈有名的性冷淡颜尼姑?可着一根鸡巴睡了五年的颜导?”
颜雀表扬她:“算你大功一件,我去法国给你带香水。”
“哪个?香奈儿限量新款?”丘丹看不上,“我早就用上了。”
颜雀说:“clivechristian。”
操,一盎司两千美元的香水,关键是有市无价,一滴难求。
丘丹不是买不起,但一直没找到渠道,看得出来今天她把颜雀哄开心了,于是真心实意地转身抱了抱她。
颜雀指着前面:“绿灯啦骚女人。”
“哎呀,人家都被你看见了,我也想看看你这对奶子啊,什么时候便宜一下朋友?”
颜雀知道她爱装姬佬,也配合地说:“下次,我摸你的,你摸我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颜雀到了星桥公司下车,大老远就看见路星河停在专属车位的迈巴赫,本以为会有些不爽,此刻倒是意外地放松了一些。
也许是在酌梦台哭够了,一边哭一边高潮让那场崩溃更彻底,就像火烧到尽兴而缺氧,那苗子就一点点将息下去,变得足够平静了。
颜雀径直上楼,准备拿了分镜脚本去找这次的摄像谢一,没想到就在电梯里和路星河撞见。
他搂着一个新女友,听声音居然不是上午那个黑驴蹄子,奶子不大,包臀裙只遮住内裤的颜色,大腿内侧的吻痕都没遮住,颜雀顿时觉得有碍观瞻,抱着双手看着电梯乌龟拉磨一样上升。
电梯才到五楼,颜雀就听见旁边传来女人娇喘。
也许是新蹄子的裙子果然太短,路星河没怎么忍耐,在电梯里就把手伸进她身后,扯住丁字裤磨着女人的骚穴。
女人低声求饶:“路总,这样不好吧。”
路星河“哦”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钻进她低胸的领口,一下子握住了她b杯大的奶子。
“这样好不好?”
他声音一直是冷静稳重的,带着一点俯视的审问,就像每次肏颜雀的时候,鸡巴顶在她肉穴里猛插,但声音从来不会有变化,这个人好像浑身都是性欲,但又跟性欲完全没有关系。
一层楼的时间,女人下面已经被插出了水,路星河的手指或许有种魔力,让她扭动屁股,当着颜雀的面,求他在电梯里肏进来。
颜雀忽然觉得无动于衷,好像在看什么表演,靠在电梯扶手上好整以暇等着路星河掏出鸡巴。
可惜女人流到大腿的淫水没能让路总脱裤子,她都快被那根手指插到高潮,奶子在路星河手里颠颠颤抖,电梯停到五十二楼,路星河就猛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看都没看她,率先出了电梯。
女人被留在电梯里,有足无措。
她包臀裙被淫水沾湿,奶子露出半边,下面又被插得瘙痒,一时情急居然哭了。
下一秒,一件带着淡淡香味的外套从头上披下来,女人抬头对上颜雀的眼睛,眼里的泪水刹住,换上警惕的目光——她知道这个人就是路星河的原配,她在电梯里半推半就,就是为了配合这场示威。
没想到颜雀却拍拍她的小脸,怜惜地说:“世上鸡巴千千万,你不该找姓路的这根。”
“你看,他刚才都没硬。”颜雀朝她眨了眨眼,“路星河啊,他不行。”
说完她也走出电梯,心情颇好地迈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那件外套就是她能给出最大的体面——一个妙龄少女勾搭上已婚男人——至少他们离婚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路总还是有家室的。
一个勾搭上有妇之夫的少女,尊严早就被她亲自放进熔炉,烧得一文不值了。
自己都不在乎尊严的女人,她犯不着做菩萨替人心疼。
分镜脚本修改到深更半夜才结束,她给谢一打了个电话,后者好像刚蹦完迪,声音从巨大的低音炮里传出来:“好啊,你现在过来,我看看,这玩意儿肯定还得改。”
电影人从来不在天亮前睡觉,颜雀太懂了。
但谢一显然不是因为搞电影才不睡,他大半夜还醒着的原因,是在搞女人。
颜雀到他公寓门口的时候,隔着大老远就听见有女人在叫床——不止一个女人。
那屋子正在乱交,男的女的都有,大概是从刚才那个夜场带回来的,谢一百忙之中,不知道从哪个逼里抽出鸡巴,给颜雀开了门:“喔,颜导,来得好啊,扫黄打非吗,保证你完成一整年的kpi。”
他不知道自己正调侃的颜导上午才非法嫖过鸭子,欲盖弥彰地捂着高昂的鸡巴,给颜雀让了个位置。
客厅里每个人都在做爱。
全裸的女人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抽干,穿着半件内衣的女人奶头在空中乱飞,被抱着顶在阳台插出水声。
空气里弥漫着淫水和精液的味道,颜雀有些想吐。
“谢一,你有没有吸毒?”她最关心的是这个。
如果制作团队被爆出吸毒,那影响的是整个片子的发行,是几十号人的饭碗。
“放心啦颜导,戒了八年,所以只能肏女人来上瘾。”谢一朝她呵出一口气,意外地是薄荷糖的味道,“怎么样,这糖去酒吧勾人,吻一个上钩一个。”
他的吻技应该很惊人,一个女人在他说话的空荡走过来,按住他的脸就凑上来索吻,又顺势就坐在他鸡巴上,调整位置插进穴里,自己动起来。
谢一吻着女人猛肏了几下,朝颜雀伸出手:“脚本呢,给我看看。”
要不是知道谢一专业水平过硬,又因为私生活过于恶心所以市场价低,属于性价比顶天型,颜雀今天一只脚都不会踏进这家妓院。
谢一接过厚厚一沓打印纸,一边肏人一边翻起来。
“这里不大对吧,如果从这个角度拍过去,一号镜头都拍不出这个广角,”他指给颜雀看,一边拍了拍身上女人的屁股,“麻烦美女帮我含一下鸡巴,别让颜导脏了眼睛。”
口交和性交哪个脏眼睛,颜雀比较不出来。
但是她的专业素养让她先开始思考谢一的问题:“我看过现场的勘景照片,这里有一个隧道,你可以钻进去,然后用3号镜头,拍得出来。”
谢一的鸡巴被美女含进半个,他鸡巴太大了些,半根就把美女顶得翻白眼,口水流下来,挂在他浓密的阴毛上滴水。
如果不管审查的话,颜雀必须得说这是一个不错的画面。
前景是女人模糊的侧脸,背景有阳台外的灯火,谢一那张写满情欲的俊脸在黄金比例的中心,阴毛是张力的组成部分。
她多看了两秒,差点把谢一看射了。
谢一求饶:“颜导,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