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我到怀孕你才不会忘了我(2 / 30)
血呢,怕什么。”
肖纵青眼睛里全是邪火,没敢看颜雀的脸,只低头在鸡巴连着的穴肉上摸了摸,果然没摸到血,于是低下头,吻着她的眼睛,开始缓慢地抽动。
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没用,只有让她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上一次在仓库,颜雀被舔着奶子高潮,他就故技重施,用上次的办法双手握着奶子,挤出奶头从根到头湿湿地舔。
颜雀仰着头,整个脑袋失重地倒在座椅后面,她的内衣被解开了,奶子团在肖纵青掌心里兜着舔着,下面插了一根巨大的鸡巴,她一下下被颠到视线模糊,生死不知。
而即便她脑中想要杀了在场所有的人,可身体却还在前所未有的侵犯中剧烈反应。
乳头越来越硬,阴道越来越软,淫水越流越多。
肖纵青第一下插到深处就不肯出来,顶着她的阴道往上不停地继续撞,一直撞到鸡巴整根塞进去,阴毛撞在一起,他才又整根抽出来,从头往里撞。
肖纵青很快就射了。
精液让阴道更加滋润顺滑,他几乎没有停顿地硬起来,抬起颜雀一条腿,架在肩上继续肏。
就是从这个姿势开始,颜雀一点点叫起来,她的声音跟淫水搅乱在一起,肖纵青恨不得把鸡巴肏到她子宫里,又快又狠地不断抽插。
插了一百多下,颜雀就崩溃地抓住肖纵青,一字字发了哑:“……不要,不要,肖……”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磊哥却催着肖纵青,“快,她快尿了,继续肏啊!”
肖纵青已经双眼通红,握着颜雀的腰越肏越快,他只觉得鸡巴里有一团火,他想在颜雀身体里烧起来,把他们俩烧得连在一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一辈子连在一起。
肏着颜雀的感觉如同毒瘾,他疯了,颜雀越叫,他越真的以为她是舒服的,于是鸡巴没有停顿地插进她身体,每一下都是一口气从龟头肏到睾丸,甚至连阴毛都肏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不停地在顶一个肉团——那或许是色情里的子宫口,是霸占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办法。
肖纵青以为,那就是他终点的宝藏,他以为只要不停地凿,就会流出金子。
龟头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时候,肖纵青甚至没有停下来,他把颜雀抱起来,吻着她苍白失神的脸颊,然后更用力地肏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血流从他大腿流下,磊哥猛地大叫一声。
肖纵青在射精的边缘恍惚睁开眼,看到颜雀双眼紧闭,好像睡了过去。
他搂住她,吻住她的额头,又一次射在她身体里。
怀上我的孩子吧——他恶意地想。
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爱你,那你就只有怀上我的孩子,才不会忘了我吧。
颜雀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她大出血昏迷,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等她在病床上醒过来,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就被她妈按在枕头里扇了十几个耳光。
那些耳光好像要让她去死,耳膜轰鸣红肿,外面的医护听到动静涌进来,拦住她妈,嗡嗡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颜雀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麻药让她反应迟钝,人事不知,直到她看清她妈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呓语一样开口:“妈……别哭。”
她妈像骤然垮塌的泥人,趴在她床头嚎啕大叫,哭得像个疯子。
那一天肖纵青失踪了。
他的愚蠢毁了颜雀接下去的人生,他的逃避毁了颜雀接下去的希望,颜雀看到这个男人的最后一眼,就是他压在自己身上奋力肏干的模样,带着扭曲的性欲和粗哑的呼吸——就像此时此刻。
帝都的夜幕降下来,浓郁香气淹没十年的荒索和颠沛,摇晃的水晶灯把他们的重逢照得纸醉金迷。
胸衣坠下来。
颜雀上身赤裸着俯下来,靠近肖纵青的脸,轻薄的酒气掠在他脸上,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道:“好久不见,看你过成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被揉出血色的乳房微微晃动,她脚下的男人已经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间僵硬绷紧,双眼充血,好像连喘气都忘了。
肖纵青死死盯着她。
盯着颜雀漂亮的高贵的身体,她鲜艳得与十年前一样,可那一身上流社会保养出的体态和气质,却又彰显着她刻骨镂心的变化。
他一声不吭,半晌才要张开嘴,颜雀就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勾了勾两边的男孩们,低声吩咐:“狗得拴起来,还得闭上嘴。”
肖纵青上身猛地扬起,要抓住她的脚腕。
在酌梦台这显然是个大禁忌,小倌们率先堵住了他的嘴,又打开红箱子拿出口枷和皮链,熟练地给人拷在距离颜雀三步外的地方。
男用的口枷很大,压住舌头绑好,就只能徒劳地用喉咙呜咽,肖纵青拼命挣扎,像是从濒死的水中惊醒,手脚并用地挣扎,直到锁链哐当勒紧他的四肢和脖子,锁链上的电流滋滋作响,他被电到惨叫,最后也只能够到颜雀脚尖的一点皮肤。
她下巴微抬,隔着面具俯视他:“怎么样,现在你还想肏我吗,‘杰克’?”
肖纵青充耳不闻,趴在地上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皮链。
酌梦台的用具都讲究,不是什么廉价货,他用蛮力当然扯不开,还被低压电流打到浑身每一块好肉,颜雀看他这副莽撞如野兽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这样一匹野兽,却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身体关于性爱的一切第一次,竟然都给了这只粗鲁无知的野兽。
颜雀鼻尖发红,她有点醉了,回忆跟酒精一起涌上来,几乎把她浇得浑身冰凉,她扬起头,继续把身体张开给簇拥而来的大男孩们,让他们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包裹住她放肆裸露的奶子,低声在她耳边赞叹调情。
身体被摸热了,她开始绵声呻吟,随即被身后的男孩含住了嘴唇,她低喘一声,反手扣住这个陌生人的脖子与他又湿又热地接吻。
被抢先的男孩们落了空,就趴到她身前吻她的乳尖,亲得口中水声渐渐。
肖纵青在她脚边发出怒吼,像是某种带着杀意的警告,颜雀在细密的吻中一哂,很想问他,当年那些男人在他面前指奸她的时候,他有没有像此刻一样愤怒。
还是一样会硬起鸡巴,一边看着她被人舔穴,一边把鸡巴捅进她嘴里。
或许他们都需要用新的回忆来覆盖往事。
她吻着蜂拥而至的陌生男孩,侧过眼去看肖纵青依然剑拔弩张的那根鸡巴,忽地一笑:“你们说,平时你们都要忍着不射?”
男孩们蜻蜓点水地来吻她,懂事地答道:“到你想要为止。”
颜雀看着肖纵青,忽然伸手向身下,拉开了蕾丝边的内裤:“那我要你们射得越多越好。”
气氛顿时高涨起来,男孩们喘息着抱住她亲吻,几只手摸下来,与她一起扯下了内裤,让她浑身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沙发上。
颜雀还没张开腿,就有一个寸头弟弟跪坐下来,热切地吻着她的下腹,双手轻轻捋着她的阴毛向下,痴迷地呼吸:“姐姐好香,下面流蜜了没有,给我看看吧。”
她挑了挑他的侧脸,低笑道:“用什么看?”
“姐姐想我用什么,”他侧头含住她的手指舔,“手指,嘴唇,还是硬硬的鸡巴?”
颜雀目光微微晃动,不知想些什么:“……都要。”
后臀顿时被一双手揉住,寸头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