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我舒服吗(2 / 5)
要当演员,可以直接安排一个角色立刻上镜,她总说我有更想做的事,拍戏会偏移她的方向。
但长得好看,在这个圈子里是硬通货,颜雀当时就彻底明白。
遇见路星河是在夏城一个大剧组里,大夜戏,在海边的一片别墅群。
夏城的冬夜,海风跟剧组大灯一起打过来,整个人像在光里被冻起来,颜雀穿着军大衣跟制片助理正聊,片场外面开进来一辆保姆车,这剧的女主角先下车,电动车门没关上,很快又走出来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长腿从漆黑的车厢里踩下来,毛呢西装,披着一件冷灰的羊绒大衣。
像是劣质仿造韩剧男主的打扮,但这人套着这一身就真的像个韩剧男主,海风吹过来,冷也冷得有了格调。
大灯外无数视线藏在黑夜里,颜雀跟所有人一样盯着那里,制片助理在她耳边说:“这是咱们这部剧的大金主。”
风刀刮骨,但颜雀目不转睛,嘴上低声问:“有多大的金主?”
“可以说这里所有人的工资都是他发的,叫声爸爸不为过。”制片助理看了她一眼,“别想了,他的投资不好拿,听说咱女主陪睡了五年才拿到这个配置,你等不起的。”
颜雀“嗯”了一声,收回视线。
那个月她就经常遇到路星河来送女主,按照剧组内八卦的说法,路星河最近在夏城有个分公司要开,顺便来操操女主罢了。
娱乐圈里女明星光鲜亮丽,背后的风言风语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污秽——颜雀有时候想,如果这是面前最快的一条路,那么她可以理解。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跟随路星河,有时是视线,有时是行踪。
终于有一天路星河跟她对上了,颜雀在场务帮忙,手上是一双脏兮兮的手套,路星河远远穿过灯光组背后的窄道,双手揣在大衣里朝她这边望过来。
第一秒像是巧合。
第二秒才算确定。
颜雀不由自主地直起身,冬日的雾气从她嘴里散出来,模糊了一点视线,但路星河的目光依然很清晰地投进她眼里,他什么也没说,但她莫名其妙地接收到一个讯息。
他要她来找他。
路星河在剧组里有一个固定的去处,颜雀第一次靠近女主的化妆间,听见了里面咿咿呀呀叫床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留了一点门缝,颜雀站在外面看见十分钟后就要上戏的女主被按在高高的化妆台上撅起屁股,白花花的长腿被肏得翘起来,路星河脱了大衣,解开裤腰带,鸡巴在女主粉嫩的屄里进退有度。
颜雀一声不吭,路星河转过头看向门外,胯下狠狠撞了一下女主,他没说话,只让女主用一声隐忍不住的浪叫告诉颜雀:我的鸡巴又屄肏了,别来送。
然而当时颜雀却没走,她透过微合的一扇门,双眼不错地看着里面的活春宫,面上一点也没被羞辱的难堪,反而是莫名其妙的惊骇和兴奋。
路星河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有惯性的判断,但当他一边肏着身下的女明星,发现门口的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本子开始涂涂写写的时候,突然就没了性致。
女明星感觉到小穴里抽插的鸡巴慢下来,本想为了上戏婉拒的身体开始有些慌乱,随即开始扭腰摆臀地挤出很多淫水,甚至自己动起来,伏在高桌上扬起身,把揭了一半的奶子送到路星河手里:“是不是这里空气不好,你多闻闻我好了……”
路星河看见门口那偷窥的女人面不改色地继续写,好像是把这发情的台词记下来。
他鸡巴彻底软了,在女主屁股上拍了两下,示意她自己拔出来,女主看他脸色,蓦地也朝门口看了眼——不知道是谁开了一点门缝,虽然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但她吓得屄里一紧,赶紧夹着一屁股淫水去关了门。
颜雀带着灵感小笔记欢快地从化妆室跑出来,回去以后立刻给自己的剧本润色,加了两场床戏。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男人女人做爱的画面也可以很漂亮。
第二天她用一只香奈儿过季包从制片助理那套到路星河的酒店信息,穿了件衣柜里最好的衣服就去了,五星级酒店电梯要刷卡,她只好等在酒店大堂,从过午等到了半夜。
外头车都快没了,颜雀没等到路星河从外头回来,倒是等到剧组的女主带着口罩墨镜从电梯下来,穿着高跟鞋,但走路姿势有点怪。
像是做狠了。
颜雀转头看向那电梯,趁着电梯门还没关上,很自然地跟随一个光头大叔走进去。
十六楼套房,费了些心思才走到路星河套房前,颜雀在门前站了30秒,伸手按了门铃。
路星河开门的时候正在抽烟,胯下松松垮垮地围着一圈浴巾,两腿间鼓起来,不知道是刚硬起来还是没退,看都没看门外一眼,开了门就转头回去:“又什么忘带了?”
颜雀站在门口看着他光裸完美的背部肌群,一时有些愣神,然后说:“路总,我有一部剧本想让您看看。”
路星河这时候才转头看向她,手中的烟顿了顿,浓眉一蹙:“是你。”
颜雀干脆进了门,把剧本双手呈上来:“八十万投资,路总可以直接冠名,票房全部归您,要不您先看看。”
路星河站着没动,床事后的一种倦怠感还在他身上留着,微垂的刘海下一双幽深的眼睛像蛇,没什么温度:“我不缺八十万,也不缺八十万投资的利润,别麻烦了,不干净的人我不碰。”
不管什么形式一个女人找上一个男人的酒店房间还能有什么意思,路星河奇形怪状的投怀送抱见多了,本意是你送剧本不如送体检报告。
颜雀却对号入座,没解释自己干不干净,只是硬着头皮说:“抱歉,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投资。”
路星河不冷不热地扫视她:“你的条件,裸贷就能借到一百万。”
裸贷又是羞辱人的话,颜雀轻笑了声,倒也实话实说:“钱是一回事,但我还想要路总的资源,没有您的路子得一百万才够。”
直到这一句路星河才算好好看向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衣服穿得很有意味——外面是严丝合缝的羽绒大衣,但能看出里面大概穿得单薄。
她已经做好准备,能用上面的嘴说通最好,不行也可以用下面的嘴。
路星河舔了舔嘴唇,忽然伸手接过了她的剧本。
大概只翻了两页就又还给颜雀,没等她再说什么,从床边的皮夹里抽出一张名片给她:“我现在不缺女人,这个人可以给你一百万,想好再去找他。”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注定你愿意卖就能拿到足够的投资,颜雀盯着路星河,从他眼里看到仁至义尽的漠然,随即接过名片,道了谢开门出去。
半夜12点五星级门口的灯光很暖,但走出不到五十米就感觉到刺骨的风刮在脸皮上,颜雀大步走着,喘着气,雾气里双眼垂下又抬起。
两天后她照着名片给对方打过去,路星河果然没骗他,好像已经跟人打过招呼,那大老粗是个项目经理,接了电话就给她报了个ktv的地址,说现在过来就好。
算是整个夏城最好的ktv,颜雀还穿着那天晚上去找路星河的衣服,进门被一屋子烟味扑了满鼻,忍住了,一直在包厢角落坐到没什么人了,才站起来,给那经理倒了杯人头马。
经理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把那身厚重外套脱了,里面穿的是纯黑半高领的针织连衣裙,款式挺简单,布料却是很好,灯光下一点丝绒勾勒出埋在大衣下的动人曲线,经理拿杯喝了一口烈酒,盯着她倒酒时俯身的胸部,内衣都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