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至新家难抑情动(1 / 4)
站在二楼围栏边,环视着这栋房子,它宽敞的房间、高雅的陈设、幽静的环境,已不再让辛绵感到格格不入且小心翼翼。
两个月前,他带着一只陈旧的行李箱,装着他的全部行李,入住一座从前与他毫不相关的“宫殿”,一切都像一场梦。
这个梦从三个月前开始做起。
那个永远暴戾恣睢的父亲,被时常疯疯癫癫的母亲在大街上当街刺死,母亲随后自尽。
打码的视频甚嚣网络,引起轰动。
警方加紧办案,最后于网络通报情况。
声明两人为夫妻,但是女方为被拐卖人员,是买卖而来。
辛绵并不非常意外。
总是粗言秽语、动辄打骂的父亲,和正常时温柔知礼、貌美安静的母亲,有着天堑般的差别。
母亲总是被关在屋子里,被喂下奇怪的药,然后变得陌生,在不清醒中受尽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与屈辱。
而父亲讲着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像马夫鞭笞马儿一样将母亲践踏。
辛绵因此出生,又伴随这些长大。
他因母亲被强行灌药而畸形并饥渴的身体像恶之魔盒,既从诞生就带有恶意,又为身边之人带去灾难。
原本因憎恶辛绵的畸形而对母亲变本加厉的父亲,竟然在辛绵渐渐长大后逐渐对其产生淫猥之念。
在自己人生困局中都无法自救的母亲,最终竟然为了辛绵选择了对抗。
网上对事实真相知之不详,但评论却如恒河沙数,然而却都与辛绵无关了。
他的人生在此发生巨大的转变。
柔弱疯癫却总是对他维护有加的母亲,人模狗样却总是对他和母亲拳脚相加的魔鬼,都在一夕之间消失于他的生活,而他自己,更是成为了新闻里被报道的“巨富之家重金寻子”中被寻到的那个角色。
被拐卖的母亲原是富家千金,本姓姜,名淑柔,被拐近20年。
老来女失踪,遍寻不着,母亲家中老人不堪忧思悲恐,已于近些年相继离世,近亲只余下舅舅继承家业。
辛绵如今的监护权便是放到了舅舅姜海潮名下。姜海潮比姜淑柔大了整10岁,年纪已40过半,妻子林晗是名大学教授,儿子姜凛则正在外交换留学。
初来乍到及丧母之痛让辛绵沉默寡言。
姜海潮虽做生意,但平时为人不苟言笑,次次面对辛绵却总是强带笑颜。
舅妈林晗则温柔娴雅,总是对他关怀备至化解不适。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也会融合一切。
辛绵在此住了两个月,渐渐放松下来。而今天舅舅出差,舅妈于外地讲座,保姆做完饭和清洁已经离开,家里终于又只剩他一个人。
整座大屋子空寂寂无人,寥落冷清,舅舅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夜下雨,舅妈更是在饭后打来电话询问他独自一人在家是否害怕,需不需要人陪。
“不用了,舅妈,没关系的……真的……嗯嗯……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辛绵挂断电话,舅舅与舅妈各自隐晦与直白的关心,让他因父母缺失的那块拼图有了些隐形的屏障,遮挡其后空洞的呼啸。
两个月了,越是为这美好的地方压抑冲动,越是无法抗拒身体由内而外的躁动。
由母胎带来的性瘾如附骨之疽,每一天都冲击着辛绵薄弱的神经和敏感的躯体。
丰满到不得不缠上绷带的大奶,在绷带后也能感受到激凸的奶头,大到走路时总是磨蹭到的阴蒂,被欲望与快感刺激到翘出内裤的鸡巴,还有因父亲家暴而无法自控总是失禁的尿孔……
辛绵就像支行走的淫器,他的下体总是因各种原因湿透,经常不得不穿女士内裤用以垫卫生巾防止渗透外裤。
每天都要用尽所有力气确保自己不露出奇怪的表情。
从前辛绵还能在自己的小房间或者厕所内浅浅解决,如今连这样的纾解都被他压抑。
回到房间,辛绵手按上憋闷的胸口。
没有别人……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他的脑子里唯余下这四个字。
接连几天整个夜里家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而邻居们皆相距甚远。
辛绵视线看向窗外,入目都是树木青绿的枝叶,遮挡着外界可能达到的窥视。
两个月了,“疾病”像火一样灼烧他。
已经……
“嗯……”一声呻吟泄露。
挺起与稍显细弱的手臂不相匹配的“有料”胸部,辛绵甩掉脚上的拖鞋,赤脚走上阳台。
太阳渐落,背后有房间吹出的习习凉风,阳台在修剪过的树荫下并未有多少夏日的燥热。
辛绵双手交叉伸向t恤两侧,略微停顿,最终还是往上一提,覆盖着上身的衣服随之脱离。
脚底感受着略微发热的地砖,辛绵犹豫一瞬,而后一手捏着裤腰往下一拉。
纯白色的女士内裤上没有贴卫生巾,已经沾满不知什么液体,与双腿间的缝隙拉出黏腻的丝线,随后腿间只剩下白皙赤裸的肤色。
不再遮蔽在衣物后的肌肤在余晖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胸部被肉色布条紧紧缠裹,但仍形成两个形状可观的起伏峰峦,使它在原本t恤的遮掩下像两团训练有成的胸肌。
下身干净无毛,不大不小的鸡巴微微抬着头,大腿内侧则继续滑落着黏腻的汁水。
辛绵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即使在布条的束缚下,仍能看到一条深刻的沟壑。
他将左手附上被绑得硬邦邦的胸部,手指轻轻搔刮。
“啊……痒……”
浅淡的感觉如隔靴搔痒,让辛绵难耐喘息。
这具可能再也无人可知的畸形身体,也只有在无人之时才可以不用躲躲藏藏。
以往他只有在厕所的短暂时光能够解脱束缚,自娘胎带来的性瘾在恶劣的环境下也不得不克制,只能偶尔发泄,而现在,他终于有自己独立安静、无人打扰的空间了。
可以尽情暴露,尽情玩弄,尽情“治疗”,不再克制。无需绑令人窒息的绷带,无需担心被人发现。
是亵渎吗?要亵渎吗?
要克制吗?还能克制吗?
天渐凉,辛绵却热得头脑昏沉:“不……不……”
不是亵渎,只是遵从内心。
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脱下来了,又怎么能再穿上?
“哈啊……哈……”
喘息声渐渐大起来。
地上垂落一圈肉色绷带。
一双圆润乳房随呼吸轻轻弹动。
“啊啊……怎么……这么大……啊哈啊……”
辛绵看着白皙皮肤上被绑出的道道或白或红的印痕。
“啊……啊哈啊啊……为什么……这么大……”
他伸出手狠狠地抽了两个硕大的奶子两巴掌,又逮着两边激凸的红艳奶头充满怨恨地往外拉扯。
迎着渐暗的天光,辛绵仰起脖子,胸前两粒乳珠被高高拉起,乳波乱晃:“啊啊……呜……为什么……我要……啊啊……快……”
身体在拉扯中不由自主开始扭动,双腿间的缝隙稀稀拉拉流下反光的液体,拉成丝线滴落在打扫得透亮的地砖上。
快感好似要冲破头颅却又仿佛无法宣泄,浅薄的言语将欲望变得苍白,仿佛游戏中无趣的台词。
“啊……啊哈……”
林木掩映的阳台上,一条在夕阳余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