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关山意】订婚宴的前与后(1 / 24)
关山意眼白处布满了血丝,配合着他平时在床上才会露出的阴郁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凌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摸上他的头发想要安抚一下,却被那热度吓了一跳。
“阿意,你发烧了……?”他不太确定,又把自己额头与对方相贴,“我去给你找点药,你先躺唔唔……”
关山意凶狠的吻袭了过来,凌阳猝不及防之下牙齿磕到了唇上,疼得他惊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淹没在唇舌纠缠之中。
他挣脱不开,又感觉关山意好像气息紊乱,便尝试着主导节奏,带着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慢慢躺倒在床上。
熟悉的硬物抵在了他下身。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难道是订婚给他的压力太大?算了,做爱总比发烧要好。凌阳胡思乱想着,慢慢放松了下来。
在舔他下颌的关山意声音含糊不清:“阿阳……”
“阿意,能听见我说话吗?”凌阳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处的翘起的头发,“是喝醉了吗?”
“不……有药……”
凌阳皱起了眉:“有人给你下药?”
“你…阿阳,给你……”
“有人给我下药,但是被你喝了?”凌阳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受吗?”
“难受……”关山意紧紧抱着他,呼吸和体温一样滚烫,“想……要……”
凌阳眼睛亮了起来,主动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难得你这么主动一次…我有点等不及了。”
“我怕……”
关山意想要躲开,却被凌阳掐住下巴:“怕什么,怕满足不了我?今天兴致这么高,让你好好爽一爽……”
几个小时后,凌阳才知道他说的“怕”是什么意思。
他的会阴处被摩擦得殷红一片,后穴更是被不断的进出操到微微外翻。凌阳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在本能之下颤抖着。
“哈啊……不行,明天还要……唔……”
被换成侧入的姿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凌阳感觉肚子里像是灌了热水一样又烫又软,小腹已经被撞得发麻,不禁呜咽出声。
关山意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回应,一直凶猛又不知何时停止的性爱让凌阳逐渐感到了些恐惧。
“快停下,我说我……呜……我不想做了……”
而关山意对此的回答是按住凌阳的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用力摩擦起来。
“又…又射了……”凌阳眼前一阵阵眩晕发白,“关山意……你给我……呜呜……”
刚开始的时候,关山意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让凌阳爽得头皮发麻。
做着做着他就完全失控了,接连撞向深处、让凌阳浑身抽搐不说,连手上的力气都没轻没重起来。凌阳细嫩的皮肤被揉搓得红肿一片,侧腰和大腿更是被掐出了几块青紫,蹭过床单或枕头都有丝丝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但比起皮肤上隐约的痛感,无法停止的快感才更要人命。
凌阳的身体比寻常人敏感不少,即使刚刚高潮,被稍微撩拨两下后欲望又会翻涌而起。如果说平时做爱时的快感像是潮汐来回涌动,现在他好像快要被海啸卷走了。
前端的性器被刺激得跳动不止又没有东西能射出来,后面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混杂着自己的体液,那个不知疲倦的东西进进出出之间搞得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除了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外无所适从。
恍惚间,凌阳甚至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飞机杯之类的玩意,而且这不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
平常他勾引关山意的时候是默认可以粗暴一点的,因为太温柔的性爱反而会让他失去兴致。关山意在这方面一向做得很好,做的时候恶劣到让他腿软,做完就恢复原状,过分的时候还该跪就跪,凌阳对此一向很满意。
但是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怎么可以……
“混蛋……要你好看……”
凌阳哽咽着骂他,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嗓音都有些沙哑。
但对方充耳不闻,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操他。
精液和体液混合着从被拍打的部位流淌到他腿上,胸前和小腹则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浑身的粘腻让他有点不适,但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没有设置成夜间模式的时钟提醒他已经十二点了。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该入睡的凌阳此刻还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开着方便那人的入侵。
明天还有订婚宴……凌阳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出现在宴会上要怎么办,后面肯定要肿起来了,坐都坐不下去……腿也是软的,可能甚至合不拢,肯定站不住……
关山意你个混蛋……!凌阳咬着牙想怎么罚他才好,但很快又在一阵令人发颤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恍惚间他想着,再这样下去,大脑都要坏掉了,会变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然后被自己的脑补又生生逼射了一次。
在凌阳几乎昏迷过去前,关山意终于最后射了出来,都没有拔出去就倒在了床上,还不忘双手紧紧抱住凌阳。
凌阳想要给他一巴掌,但是被死死抱住,动也动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
关山意是被自己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和强烈的头痛一起叫醒的,醒来之后花了几秒钟回想起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恨不得一头撞死。
怀里是还在微微发抖的凌阳,脸上、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液体干涸的痕迹。小腹微微鼓起,下面还不断有液体随着动作流出,嘴唇和胸前红肿甚至有点破皮,腰间和臀部青青红红一片,而自己的手还搂在上面。
完蛋。
两个大字在脑海中浮现,关山意跌跌撞撞下床,狂奔到浴室开始做善后工作。
凌阳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床铺也变得洁净平整。床头放着水和点心,再旁边挂着他今天准备要穿的礼服。
关山意低着头跪在床边,见他睁眼连忙凑过来喂他喝水。
“先生,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等到……”
凌阳的声音干涩沙哑到几乎只能发出气音:“滚去……门口跪着去。”
“再喝口水……”
“跪到…我睡醒为止。”
“是。”关山意不敢再反驳,赶紧膝行到了门边上,却听到凌阳又唤他。
“……回来。”
“我在,要喝点水吗,还是要去……”
“吵死了…!”凌阳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在这里坐着,等今天结束了再……罚你。”
凌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皱着眉,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痛,四肢尤其是大腿无力发软,嗓子也不太舒服……
“关……咳……”
“我在,先生。”
“几点了?”
“十点了,现在可以准备出门……”
凌阳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你让我这个样子出门!”
“对不起,先生,我……我以后……”
“闭嘴!”
关山意挨了几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殴打后,凌阳还是让他给自己换上了礼服,梳洗打扮。
还好不是从早上就开始的那种仪式。
凌阳轻轻活动着仍旧酸涩的腰肢,对前来嘘寒问暖的人谎称昨晚着凉了,收获了一票虚情假意的关心。
“阳哥,我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