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引诱他去把玩欺负(1 / 3)
夏日的余晖绵长,空气里漂浮着让人燥热的因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平躺着的少年突然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浑身颤抖着夹紧了腿。
傅鹤年趴在苏栗腿间,脑袋微微耸动,轻吻缓慢的过度,直到看着微微勃起的小苏栗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自觉地吞咽,控制不住的想要碰触、占有,苏栗身上的所有地方在他眼里都无比可爱,想摸、想揉、想更深入接触……
灼热的手掌掐着柔软的腰,皮肤像是牛奶布丁一样丝滑细腻,控制不住力道的收紧,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急速的涌动,兴奋到指尖颤抖。
“啊——”
苏栗没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傅鹤年像是听到了最高的赞扬,嘴巴裹着小苏栗收紧,用舌尖去磨开始渗出液体的龟头。
“傅鹤……唔……”
苏栗不停的摇头,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后背已经起了一层汗,他想让傅鹤年先放开,可傅鹤年就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饿狼终于咬住了快要把自己馋疯了的骨头,被湿热的口腔包着,吮吸的力道像是要把魂都给他吸出来了。
傅鹤年喉结滚动,把湿漉漉的小东西吐出来,微微颤抖耷拉着显得给可怜,就跟苏栗一样,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引诱他去把玩欺负。
苏栗张着嘴巴喘息,单薄的胸膛不停起伏,以为酬劳已经结束。
傅鹤年却没想着停止,手指在水淋淋的肉缝划过,瞬间就沾染满了淫液,苏栗的味道很清淡,鼻尖凑近了才能闻到微腥的气味。
“哥?哥——”
苏栗嗓音颤颤,蜷缩着腿想往后撤,被傅鹤年死死按住。
“好多水,哥帮你舔干净吧!”
“不,我不……”
苏栗的拒绝无效,傅鹤年已经仰脸贴近,像是终于靠近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伸出舌头贴上,接着用力钻了进去。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苏栗瞬间泄了力,只觉得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停的流窜着细小的电流,鞭打着平时无法感知的神经末梢。
傅鹤年像是咬住肉的鬣狗,双手无意识地卡紧了苏栗的大腿,不允许他有半分可能挣脱,舌头顺着被破开的缝隙来回舔舐,吸着软嫩柔滑的小阴唇,舌尖上勾着终于冒出来的阴蒂。
苏栗一抖一抖的哭,他想说些什么,但张嘴只会溢出让他自己都陌生的娇吟,被舔的位置又酥又麻,痒进了骨子里,就算是傅鹤年偶尔用牙齿磕到产生的疼痛都会让他产生奇怪的爽感。
傅鹤年像是吃上瘾了,不在满足于浅浅的入穴,舌尖加速地袭击着阴蒂,苏栗腹部缩紧,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涌出。
傅鹤年湿了半张脸,感觉到苏栗抽搐着颤栗,他总是禁不起他的欲望,每次都很快就投降,瘫软在他身下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示弱求饶。
他会心软放过他,然后白天就防贼似的防备着他,傅鹤年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他觉得自己防得住吗!
内裤被扯掉,苏栗刚想撑起身,就感觉到有异物插进了他平时洗澡都不会随便碰触的地方。
傅鹤年的手指还没进入两个指节,苏栗就哭出了声,主要是被吓到了。
以前都只是看看或者摸摸,现在……
“哥哥,你……不行,那里不可以……”
傅鹤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忍得辛苦,可真的强上他怕是会把人弄伤,对苏栗他还有耐心,绝对会让这个小东西心甘情愿的给他肏。
“哥就碰下……”
傅鹤年收回手指,苏栗大大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没落回去又高高被人抛弃,傅鹤年又去舔,舌面紧紧贴着快速的磨穴,舌尖又伸了进去,模拟着性交来回抽插。
苏栗抖着腰,再次急速高潮,手脚绵软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着傅鹤年随意玩弄。
这次舔了很久,到最后傅鹤年一边舔着苏栗的水逼,一边大力地撸着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苏栗已经不知道流了几次水,只觉得腿心一片火辣辣的疼。
傅鹤年看着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苏栗,像个漂亮的破布娃娃,被他玩了个通透,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无数种搞他的姿势和玩法……
苏栗哭着夹腿,口齿不清地求着傅鹤年。
傅鹤年才微微回过神,趴在苏栗身上去舔他的眼泪,轻咬着唇,示意张嘴,舌头再次伸进去,这次是缓慢的温柔的交换口津,拉着苏栗的手覆盖上他的硬热,掌心磨到发红终于听到傅鹤年喉咙间的一声闷哼。
苏栗已经昏昏欲睡地状态,把所有清理工作都赌气般的丢给傅鹤年。
傅鹤年并没有急着抱人去清洗,而是对着沾满自己气味的苏栗露出痴迷的表情,欣赏了许久,直到自己的白浊干涸在苏栗身上,才像是被暂时的满足了某种变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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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展的场地极大,人也拥挤,有很多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开始来排队了。
苏栗特别兴奋的买周边,傅鹤年拎着袋子跟在后面,不少人对着他们俩拍照,还有主动凑上来想和苏栗合照的。
傅鹤年站在旁边看着,只是拍照可以,但要联系方式不行。
苏栗因为扮相在论坛上小火了一把,甚至连后面全程臭脸的傅鹤年也被不少人夸可爱。
还有人在下面评论问两个人是不是一对,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还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写同人文的。
苏栗满载而归,和张良约好了下次活动,傅鹤年盯着几乎贴着腿根的裙摆想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真的喜欢穿,就在家里穿给他看好了。
进了小区苏栗就想拖着大箱子往自己家里跑,傅鹤年伸手按着。
“车还没停稳,急什么?”
“我没有,你别压坏了我的模型!”
傅鹤年不想拆穿,只觉得某人就应该先关在屋里先教着听话,最好像小时候那样,看到他就会笑得眉眼弯弯,软软的喊哥。
苏栗的力气肯定是争不过傅鹤年,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往傅鹤年家的方向走。
“伯……伯母回来了。”
傅鹤年转头也看到了站在家门口像是在等他的母亲,苏栗规规矩矩的跟着上前问好,瞥了眼身边不敢再对他放肆的傅鹤年,总算是觉得扳回一成。
“不要欺负弟弟。”傅母笑得满脸温柔,拿着带着香味的手绢帮着苏栗擦了擦额角的汗,“去哪儿玩了?这么开心?”
“去漫展,很热闹。”苏栗说着就想赶紧回家整理自己的战利品,“伯母我不打扰了,先回家了。”
“去吧。”
傅母目送着苏栗的身影走远,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转身往屋里走,傅鹤年默默跟了上去。
傅鹤年换回自己的衣服。
傅母端坐在沙发上,仪态无可挑剔,她出身极好,自小接触的就是最顶级的教育,教出来的也是最合格的圈层模板。
“你父亲帮你安排的夏令营,为什么不去?”
“学校补课。”
傅母放下手里的白玉骨瓷杯,目光平静了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不需要参加国内高考,国外的学校你可以在既定范围内挑选,算着时间,需要的履历你应该开始刷了。”
傅鹤年难得迟疑,“必须去国外?”
“我以为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你嘴巴出来,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早就过了拉着朋友满花园疯跑的时候,什么年纪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