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宇宙与眸中星尘(5 / 13)
某幻终将那浅茶色的肛口都含入了口中的时候,花少北竟有种破罐破摔的释然。
「呜、唔嗯……穴、穴好奇怪……脏的,某幻、别——」
不想坏心眼的某人确实松了口,却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本就泛红的屁股上,花少北颤抖着腰,痛痛快快地呜咽着射了精——他本就配合着某幻舔穴的动作做着手活。
但是大脑发懵的一瞬间,他突然想向某幻讨一个吻。
亲亲我。
亲爱的,再亲亲我呀。
某幻抬起身来,此刻他满目都是泪花,泪失禁体质总是这样。而他的爱人那截泛红的后脖颈,却始终清晰。
花少北嗫嚅着什么,他却同那干净的菊穴缠绵接吻得起劲,于是一切湮没在午后的日头里。
亲爱的,你说过,我于你而言,是比宇宙钻石更珍贵的存在,但你也说过,它被打磨再璀璨明亮,最原本也不过是宇宙里的一颗星尘罢了;所以,如果你不以爱打磨我的话,我也会黯淡。
花少北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过载的边缘——啊啊,这就是,心动的喜爱了吗?
而那一刻,某幻已然埋入他的深处、垂着眸凑上来深深地吻过他颤抖的口唇。
性器上的温度灼烫在肠壁上,随着愈来愈快的抽送,花少北的尖叫濒临失控。
不管怎么说,某幻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旖旎潋滟的景色,不禁咬着唇想,但我会爱你,花少北。
你也是爱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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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的工作室开新概念设计的发布会的那天,因为公司早安排好的商务洽谈,所以花少北只能遗憾缺席——但他答应了某幻会去看的,于是那场会谈甫一结束,他便急匆匆地下了楼,连司机都没来得及安排,是自己驱车过去会场的。
花少北还记得某幻给自己发邀请函的时候亮晶晶的深邃眸子,开车的时候不住地勾起唇角——但当他赶到的时候,偌大的会场却已经基本清空,椅子都被凌乱地推开堆叠,有且只有某幻一个人呆坐在会场中间仅剩的一张椅子上。
某幻不晓得有没有听见他进门关门的动静,就那样无声地坐在那片昏暗之中,于是花少北轻手轻脚地靠近,终小心翼翼地从后抱住了他。某幻似是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呜咽来。像极了被雨淋湿的大狗狗,花少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顶,终听见那浑厚此刻却沙哑的声音喃喃着说:「他妈的……花少北,这场发布会被毁了,工作室的大家,这几个月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我觉得我他妈的好没用,今天发布会出事的时候我不知所措,居然只想在台下找到你。」
花少北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听得某幻先他一步、自嘲地笑出了声。
「可是花少北,我现在想想,又觉得很好笑。其实……我在你心里根本没那么重要,对吧……你难道可以为了我一辈子不结婚吗?」
某幻的情绪很低落,这个臭弟弟又在乱想乱讲话,花少北想。他已经从某幻断续而难过的话语里拼凑出了经过来——某幻他们的工作室发布新的概念设计,却被那个刚从团队里离职的烂人背刺,偷偷地提前把他花了几个月时间打磨的心血设计卖给了国外的一个珠宝设计公司,以至于某幻开发布会的时候那家公司的一位负责人带着律师趾高气扬地跑来兴师问罪。
大家都第一时间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但台下的记者根本不会在意真相,他们只在乎报道的爆点——偏偏某幻激动起来往往会泪失禁,台下的记者们便开始以各种刁钻角度去落井下石。
于是发布会在控场的老番茄的拍板下草草结束,记者们边议论着边离去的话语刺耳得不行——某幻则表示自己要多在会场待一会儿,冷静冷静。
花少北听到这里便觉内心一阵酸楚,却没有出声回应他的话,只是默默站到了他跟前,让某幻把头埋到自己肚子上,湿润感很快便同某幻呼出的热气一并透过衬衫布料袭来,花少北用手揉抚着某幻的发丝,陪他一起沉默。
「……某幻,来接吻么?」花少北咬着下唇,垂眸看着把脸埋在自己肚子上的某幻那毛茸茸的后脑勺,问出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某幻问的那个问题——他不怎么会安慰人,但他想,现在某幻大抵是需要他的。
于是他再次开声,呢喃着引诱他年轻的情人。
某幻抬起头来,昏暗中花少北看不清他泛红的眼框,只是用指腹摩挲着那湿润的眼尾,叹息着跨坐在对方的腿上,而后一手捧着自己年轻的情人的脸,仿佛是在试探般蹭了蹭那湿润的鼻尖,而后开始吻他——一切仿佛昨日重现,只是这次某幻已然不再青涩,而是迎合着这个吻,将情愫吻到极致。
昏暗空旷的会场中央,某幻急切地解开花少北的衬衫扣子,以带点茧子的手摸索着揉弄那平坦的胸膛、以粗糙的指腹肆意地碾蹭其中一处敏感的奶尖。
他拥着他,他拥着光,他拥着他的缪斯。
不安的心跳慢慢平静了下来,却又好似开始了新一轮的悸动——花少北垂着眸,低下头来,拨起某幻的额发,露出那光洁的额头来,轻轻地啄了啄——而后落吻在眉心,末了又去吻某幻浅蓝的眼睛,想要彻底吻散他年轻爱人眉眼间的阴霾和不安。
「再亲亲我吧?」花少北狡黠却无辜的眼眸微弯,双臂环揽住某幻的脖颈,擦着他的口唇引诱着哄他道:「不要想别的,你看着我……」
某幻含泪的眼眸抬起望着他的脸——不同于性事中的神色昳丽,现下花少北的眼睛就是波澜的海面下似乎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深层海,仿佛有漩涡在牵引着某幻的灵魂,叫他挪不开眼眸,更不能抗拒靠近他、亲吻他。
手不是手,是温柔的宇宙。花少北被他的手掌贴合着腰线摩挲腰肢的时候,莫名地想起这句古早的歌词——他不住吃吃地笑,然后被来自他不安的爱人的下一个吻吞吃掉那些笑意。
「抱我……」花少北低下头拿鼻尖抵着某幻的鼻头,看着那双逐渐染上汹涌爱意的浅蓝色眸子,不觉笑意已经从笑弯了的狭长眼尾溢出:「某幻,你奸我,好不好?」
某幻的喉结滚了滚,自咽间溢出一声低低的笑。
好呀,当然好的呀。
于是花少北的皮带被抽下,松垮的西裤裤头也被急切拉下,那双带点茧子的手腌臜下流地揉弄起那两瓣泛红的臀尖,花少北配合着他揉弄的动作喘息,却听见某幻遗憾道:「不行啊,没有东西,你会受伤的……」
又偏过头,啄了啄花少北的额头:
「小花受伤的话,我会心疼的。」
仿佛耳际有熔岩淌过,花少北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才自自己的裤兜里忸怩着掏出一个不晓得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套子,垂着眸塞到了某幻摩挲着自己的腰的那只手里。
「……唔。」某幻刚想开口调侃一句,深谙他的小恶劣的花少北便已用食指指尖抵住了他欲张的唇,小声地威胁:
「闭嘴、不准问,肏我。」
某幻低笑一声,不再说话——也许这是花少北能想到的最佳安慰方式,也确实,比语言有力。
于是花少北去吻他,仿佛雨下到了干旱的土地。爱人吻中的湿润从来都不是荒漠里予以濒死者的那泓甘泉,那是用爱意包裹的只针对一人的成瘾药,是愈饮情欲会愈放肆的春情剂。
那根滚烫火热的肉刃裹着一层带润滑橡胶薄膜楔进来的时候,那些热情雀跃着,全然没了骨气一般投敌。花少北却没由来地心安,啄吻着他眼尾的那颗泪痣,摆着腰意图将那根散发着高热的性器全然吞吃——但他的余裕很快便被这种被自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