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侍寝清洁(1 / 4)
你起身准备召唤侍从进来清洁,却不想被一双手无力地拉住。丹渺仰起头,用嘶哑的嗓音说道:
“请允许奴为陛下口侍清洁。”
他低下头,将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冠沟含在口中,撑起力竭的身子,小心翼翼侍奉着这个刚刚还在淫虐自己的凶器,一点点吞下所有的腥液。
中途自觉退下的大侍诏应声入内,对您恭敬地说道:“侍君侍寝结束,需主动用口替陛下清洁龙根。请您稍等,侍君侍寝还有几步规矩。若陛下尚未尽兴,臣等会派其他人来服侍您。”
看着你沉默,大侍诏以为你同意了,于是挥挥手。舔完的丹渺又跪回地上,咬着牙撅起屁股,两名嬷嬷进来,手里还拿着你没见过的长嘴尖口琉璃瓶。
这是做什么?你不禁皱眉,不做声地观察着。嬷嬷熟练地将灌满水的琉璃瓶嘴插入丹渺的后穴之中,半截手臂长的瓶口居然一点点全部吞了进入,这么长,不怕顶穿内壁吗,丹渺面露痛苦的脸色,低下头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句声响。水咕隆故隆地倒入后庭,抽出瓶口,居然一点也漏出。等宫人服侍你换好衣服,打扫完床铺,嬷嬷又拿出宽口琉璃瓶接在丹渺的穴口,拍了拍手,水连同剩余的精液和银丝一起流出体外,如此反复数次,直到水变得清亮。丹渺这才转向你,用手掰开幽门展示,淫屄的内壁泥泞不堪,肠道被摩擦得红艳艳的,性腺如同樱桃般红肿,但没有残留一丝精液。
你顿时了然,这是洗净圣液。父皇喜欢临幸后妃,子嗣却并不多,怕是有意让她们避孕。甚至为了确保血脉纯正,让她们每次侍寝后都要当面清洁展示。虽然大安国男子必须接受法术改造后才可生育,但你很喜欢这个流程,依旧决定沿用父皇的做法。
“陛下,请问您要在哪里惩罚丹渺?”大侍诏突然问道。见你扬了扬眉,大侍诏补充说道:“侍君丹渺,对先皇不敬,妄议先帝床笫之私,并诋毁先皇神勇,理应受阉割之刑。请问您是打算在此观刑,还是让他自己去训殿领罚。”
你皱了皱眉,在崇尚生育的大安国,阉割是堪比凌迟的极刑。仔细想来,原来是自己刚才逼问丹渺对比父皇之事,大侍诏是故意的吗?你说道:“不必,妄议父皇是朕起的头,难道还要罚朕吗?”末了,你停了停,重申了一遍,你不喜欢后宫见血。你既已登基,后宫之气也应革新,让训殿这几天重拟所有宫规和责罚条例给你过目。
等你交代完这些,发现大侍诏和丹渺都惊诧地望着你,丹渺那累极的眼眸也重新染起了光芒。你让丹渺下去休息,却叫住大侍诏让他单独留下。
这是你之中,要扳倒太后,,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令无人敢取出;肿大的性腺处几抹银色的光,那是特制的极细银针,你一边示意嬷嬷们拔掉,一边蹲下,手从穆昼的臀瓣滑到他的玉柱,慢慢摩挲起来。你极少为别人做手淫服务,此刻却用手指温柔地抚慰着穆昼的龟头,服侍着手中的硬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身下的人影颤抖起来,穆昼微微抬起头,惊诧又依恋地望着你,想不到你会在惩罚之后亲自奖励他。很快穆昼露出沉溺内疚的表情,似乎想忍耐这种快感,却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他斗胆将头靠向你的怀中,却一句话没有问。
“……可以了。”你没有制止他的逾越,而是收紧手掌,加快了动作,刻意刺激着最敏感的冠沟,很快,一股熟悉的液体在你手中释放,同怀中的脸一样炽热。
“你的痛楚和欢愉都只属于朕……阿昼,别让朕失望。”
你望着穆昼深深地叩首退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聚力起少许法力,在手中把玩后挥散。从穆昼入殿起,你一直未赐精,随着你年龄越来越长,你的阙值越来越高,每次都需侍君百般侍奉,甚至看到其痛苦不堪的样子,你才能射出。你想起自己,更有许多师承名师的乐师高手,我想进宫进修琴艺,这个理由,殿下以为如何?”
你同他争辩不过,最后只能带他进宫。你特地嘱咐左右,若景彬受不了训殿调教而求见离宫,宫人不得阻拦,没想到他坚持到了现在。
耳边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麒麟宫内琴声悠扬,一曲弹罢,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景彬寥寥拨动几声,垂眼望着你。你用眼神适意他继续,却走到他身后,手覆在那双修长的手指上,慢慢又滑到他的衣襟之内……琴声乱了,室内多了一股腥稠又清雅的香气。
“继续弹吧,朕喜欢听弹你这首《思慕》。”你俯在景彬的背后,握着他的腰肢,缓缓抽插着。
景彬一言不发,长发从颤栗的肩头滑到身下的古琴上,他双手仍然撑在琴上,时而咬牙拨弄两声,时而勾起几根琴弦,又猝然落下。
“你身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情地嗅着,景彬爱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肏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泄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出声?”
你狠狠撞向最深处,粗大的利刃将穴口撑开到惨白,艳穴死死包裹着你的阴茎,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肉棒的头冠激烈摩擦着性腺,非把它撞肿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紧闭的唇泄出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不自觉地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你感到胯下被软泞的肉腔挤压,舒服的呲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就像刀一样,划开静默的宫殿,景彬习惯性地紧紧闭着眼,可你一旦抽出退下,他又会无意识地缠上来,把那令他痛苦不堪地源头吞得更紧,唯恐你的离去。
床上的这把‘琴声’依旧如此美妙。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点他共寝的夜晚,你将他推倒在席上,他垂下眼,几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只是将琴推开去,冷冷地仰望着你。
“不逃吗?”你的手指滑动到景彬的股间,揉抚着隐秘那处,才发现他是天生的“花口瓶”:穴口密窄,内壁细紧。尽管你动作放缓,身下的人却依旧痛到颤栗。这种名穴就是如此,初入时自己吃痛,对侵犯之人而言却是极致地享受。
景彬咬紧了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等待着漫长的痛苦结束。什么听琴,不过是掩饰淫虐的一点情趣。他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真正欣赏他的琴声,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当床笫之间的玩物。他感到心中那团的火焰,如同栏边的烛光一般,隐隐绰绰熄灭了。
等待许久,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没有继续,体内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角度,摸索寻找着向了浅浅的一点,随着多到溢出的油膏轻捻慢拢,渐渐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手指每一次摩擦后穴的某一处,都会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意。
其实,你看得出来,景彬流落教坊,早已非清白之身,只是你没想到,不能拒绝的客人虽多,难得一见的名穴虽好,但本人却极少体验到高潮的滋味。你想起白日的琴声,竟忍住了粗暴的想法,突想让他也体验一把性事的极乐,露出沉醉狂乱的神情。
你扶住阳物慢慢破开景彬的肉壁,一点一点插入,他虽然微有痛色,内壁却像期待已久一样,不自觉抬起腰缠上去,渴望更多的快感。你浅浅抽插了两下,床边的手指突然绞紧了,那不是痛苦,是忍耐快意的哆嗦。你埋下身,将景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