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他(1 / 3)
父亲没有儿子操过,所以一直放不太开。
我的腰挺动着,将鸡巴送入他最私密的地方。父亲不敢看我,天花板的灯泡太亮,让他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巴,下意识地撸动着。
爽吗?我的爸爸。
我很爽,比任何一次自慰都要舒服。父亲的后穴胜过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我坚信,尽管我没有操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我的耳朵嗡鸣着,晚上该多么安静啊,可是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他说:“嗯啊我要射了”
我俯下身子亲吻父亲的脸颊,“还不能射”,我告诉他,“我想和你一起。”
父亲从来不听我的话,现在也一样。他胡乱地摆着头,明明是冬天,汗珠却从他的眉心滑落。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头锁得很紧,是不想见看我吗?
我放缓腰部的动作,直至停下。本来快要去了的父亲,像痉挛一般抖动着,“求你”他说。
我也不听我父亲的话,我只是轻轻握住他自慰前面的手,用发烫的掌心包裹住他的龟头,“还不行。”
父亲又要呜呜地哭泣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难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软弱不堪,又窝囊至极,我心里翻涌起一阵鄙夷,却又被他湿润泛红的眼睛搅得心烦意乱。
“明阳,让我射吧爸爸受不了了”父亲轻轻地乞求道,他很少这样地低声下气,却又不带一丝狡诈的圆滑,只是单纯的,本能的,想要。
我不说话,也不继续,只是残忍地等待身下的人喘息声渐渐平缓。他度过了最想释放的那段时间,理智逐渐复苏。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又开始操弄起来,朝父亲的最深处顶去,只不过这次我不让父亲继续碰他的鸡巴,而是我取而代之。
父亲被我的阴险之举弄得快要疯掉,他配合着我的动作夹紧后穴,渴望着我再一次带他到达顶峰。“啊啊操我”父亲又开始口不择言了,我知道,他就快到了。但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我骤然停下,把整根鸡巴从他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在他快要射精的前一秒,让他失去所有的刺激。他的手把床单都抓皱了,身体颤抖着,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我把他的马眼死死按住,除此之外,他硬挺的鸡巴得不到一点安抚。
灯光好刺眼,但父亲还是睁开了眼睛,他无神地看向我,又不像是在看我。他看向我的方向,但眼神空洞,分明没有我的影子。一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润湿了他的鬓角。
我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实际上心里却病态般地狂喜。父亲的一切都让我鄙夷至极,特别是他这副贱烂的模样,但却让我又爱到骨子里。
“杀了我吧。”父亲喃喃道。我摇了摇头,轻轻把鸡巴又抵在他的穴口,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撑开他已经被干得软烂的屁眼。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淫荡的身体已经脱离他意志地朝我靠拢着,他想要得不得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父亲质问我,但他分明是想要我继续干烂他。我觉得可笑,他最没有资格问的话就是这句——为什么这么对我?他知道答案,因为他值得。我一下把鸡巴直插到底,父亲的惊喘从他的口中陡然流出,他害怕地捂住嘴,一双眼睛无声地斥责我。
然而很快,这双眼睛被情欲沾满,他看着我,分明是热烈的。我毫无技巧地顶弄他的后穴,想要让自己更爽一点。爸爸,你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吧,我就快要看着你的样子高潮了。
“唔嗯唔唔哈啊”父亲的喘息又变的急促,他迫不得已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想要射吗?”我用眼神询问他,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又想在他快要登顶的时候停下,但父亲的手突然猛地抓住了我的小臂,修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中。“操”我吃痛地骂到,狠狠得顶了一下他作为报复。
“啊啊啊快手动一动”父亲的鸡巴涨得紫红,他想让我帮他出来。但我为了惩罚他恶意的报复,偏偏松开了他的鸡巴,但他的手也别想碰到,我反扣住他的手把他手腕压在床上。
父亲痛苦地呻吟着,也可能是极度地舒服。他的鸡巴抖动着,即使没有被堵住马眼,也迟迟射不出来东西。但我受不了了,父亲的屁眼夹得我早就心痒难耐,他高潮前穴道的痉挛更是给了我最后一击。
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父亲的肠道里,射精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断断续续的竟给我一种尿在他肚子里的错觉。温热的精液充斥了他的肠道,阻止不住地往外溢出。
“啊啊哈啊嗯”父亲被我的射精弄得浑身紧绷,他的鸡巴终于缓缓流出了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从他的马眼流了出来。整个过程绵长又无力,父亲则一直在止不住地喘息着,每一声都透露着极大的欢愉。
我拔出了鸡巴,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屁眼泄出,流了一床。父亲的鸡巴还在流精,像一个年久失修老喷泉。
我看着他,上下两个孔都在往外面冒着精液的贱烂样,毫不留情地嘲弄道:“爸爸,你的屁眼和鸡巴失禁了。”
那天晚上的后续我记不太清了。喝了太多的酒,体力消耗太大,在干完父亲之后,我几乎是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之间,浴室传来冲洗的声音。
我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