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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乐吓得酒都醒了,他抓紧了手里的安全带,战战兢兢的等荣岫发疯。
但是什么都没有。
荣岫开车到地方,把他放下了就走了,只给他们留了一句话,说记他账上。
汤乐莫名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也是,荣岫难不成真打算一踩油门带他一起死啊。
怎么可能。
果然还是自己吓自己,正常人谁会为了报复一个路人甲选择带着自己一起毁灭啊,开玩笑呢吧。
他这样想完又感觉真抬举自己了,荣大公子跟自己死一块,很明显是荣岫亏了吧。
汤乐收拾好心情,又在插科打诨中,融入氛围里。
唱完歌,再出来已经接近12点,下了雨,已没有地铁跟公交了,大家纷纷打车回去。
因为都是学生,都住宿舍,但是汤乐没有住宿舍现在,他本来思考要不今晚跟他们一起回去算了,等明天再去蒋寻那里,不过得提前跟蒋寻说一声吧。
他也不知道蒋寻现在睡没有,
他正犹豫要不要给蒋寻打电话说这件事,忽然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放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啊?”汤乐好奇道。
秦百川笑着说,“给导师送一份资料,刚好看见你了。”
“你回学校吗?我捎你回去。”
“不回。”汤乐有点遗憾,这顺风车估计坐不了。
“你不回学校?是家里人来看你了吗?”
“啊,不是家里人,是有人租的房子,这些天我在那里住。”
“哦?住哪我可以送你去。”
“太麻烦了吧,我去打车就行。”汤乐不太好意思。
“没事啊,咱俩谁跟谁啊。”
其实汤乐也只是客套一下,省打车费他当然乐意。
“麻烦你送我去水木明华小区吧。”
汤乐在ktv又喝了一点,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一坐下来,酒劲上来了,醉醺醺的歪在座位上,连安全带都忘记系。
虽然外表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说话也没逻辑问题,但光安全带就已经说明了很多。
秦百川帮汤乐系安全带,随口问道,“谁的房子啊,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吧,是个意外来着,说来话长啦。不过,人特别好,租房子专门照顾我呢。”
汤乐还靠着玻璃上傻笑,“班长,你知道吗?三环以内的豪宅诶,少住一天都好亏的。”
“是吗。”秦百川说道。
“不说那么多,先给你擦擦脸吧。”秦百川将湿巾盖到了汤乐脸上,汤乐乖顺的拿着把脸擦了一遍。
秦百川启动车往大路上行驶着,他并没有开导航,因为他知道那里在什么地方。
豪宅吗?这也算豪宅。
原来汤乐这么喜欢啊。
秦百川面无表情的想。
“小汤,”在路口等待红灯的时候,他伸出手在汤乐眼前晃了一下,汤乐仿佛醉的很了,陷入昏睡,呼吸平稳。
车笔直的在路上,这里是华城,哪怕是夜里三点钟,也不会缺少车水马龙的景象,总有人在工作,总有人要出差,总有人需要在深夜忙碌,但也不代表这里没有僻静的角落,秦百川没有往学校去,也没去汤乐嘴里说的那个小区,他往另一个方向行驶,到了目的地后,他停了下来。
车没有熄火,空调让车身轻轻的嗡鸣着,秦百川关掉了车载音乐。
“怎么忽然搬进别人家住了啊?”
秦百川忽然问道。
汤乐闭着眼沉睡着,没有作答。
但是他也并不需要回答。
秦百川摘下了眼镜,捏了一下鼻梁,苦恼道,“真不听话啊,小汤,我这才出去几天,怎么就勾搭上两个人呢,真是淫/荡。”
他没用疑问的语气,就给汤乐下了论断。
汤乐对此一无所知。
秦百川将汤乐搂进怀里,半阖着眼,吻他的眼睛,用舌尖舔舐他的眼皮,然后慢慢的往下吻上汤乐的鼻尖。
汤乐鼻梁上生了一颗小痣,并不是黑色的,有点偏红,喝完酒后,热气弥漫了他半张脸,嘴巴微张,显出惺忪的姿态。
秦百川想到有人说,鼻尖上长痣的人,总是要吃情苦,感情不顺,要招很多烂桃花。他不确定自己算不算烂桃花,但是,秦百川想,就算他是,也没人说烂桃花不能结出丰硕的果实,他捏着汤乐的下巴,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酒味充斥的吻里,秦百川也觉得好像醉倒其中。
他仔细的舔过汤乐的上颚,每一颗牙齿,勾着他舌头像蛇一样撕绞在一起共舞,汤乐被亲的喘不上气,胸腔起伏着,伸手想推开他,但是被按住手放在腰侧,秦百川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加深了这个吻。
月亮隐入云层里,灰蒙蒙的云大片大片的连接着,占据了整片天空,连一丝月光都难以渗出。
秦百川解开安全带,手从卫衣下端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肉/体。
汤乐的腿很白,倒不是因为他多讲究,而是因为他觉得穿短裤,太娘了,看起来怪怪的,所以哪怕是夏天也要穿着长裤,最多只露出小腿。
他被剥光了衣服,赤裸的平躺在副驾驶上,秦百川把他的座位放平。
黑色的皮质座椅,车内昏黄的光均匀的打在汤乐细白的皮肤上,他被摆成一个淫靡的姿势,大腿掰开对准了秦百川的身体,他虚跪在汤乐身上。
俯身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但是没有用力,因为他不想留下能被发现的痕迹。
只要汤乐没有发现,就没有问题。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不再他的考虑范围内。
但绝不能让汤乐现在知道,水还煮热,网刚布置下,被束缚在网里的人要是先察觉了,就不好收网了。
但是,他实在是觉得可恶,他才出去竞赛几天,没跟汤乐联系,他就这样去招惹别人,甚至住进了别人的家里。
如果此刻汤乐从昏迷中醒来,他必然会大吃一惊,汤乐眼里善解人意的秦班长,正对他做出不堪入目的举动。
汤乐自己痛恨的光洁的躯体,在别人眼里是难得的佳肴。秦百川低头舔弄他乳/头,舔到他的乳/头都被咬的硬的立起来。
秦百川解开自己的皮带,只往下褪下了裤子到大腿处,从内裤里放出已经硬的发疼的阴/茎。
他没真的操了汤乐,甚至没有在他腿间动作,只拉着汤乐的手,在他的龟/头上磨蹭,操/他的手心,握着他的手帮自己上下抚弄。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期待已久的果实,不能在青涩时摘下,急于求成得不到理想的结局。
马眼渗出的液体被涂在汤乐的嘴唇上,路灯照进暧昧四起的封闭空间内,照的汤乐的嘴巴亮晶晶。
车停在老城区的小巷子里,附近在施工,夜晚机器停止了运作,但是,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会不会被人发现,秦百川其实不在乎,因为被发现也没什么,他并不害怕,甚至暗含了一丝恶意的期待,让别人看见汤乐是如何在身下变成一个淫/荡的模样。
他想按住汤乐强/奸的话,轻而易举,哪怕把他囚禁起来都不算难题。
但是秦百川不想只要他的肉/体,多没意思啊,不是吗?豢养金丝雀不能只将他关进笼子里,他要听到金丝雀的歌声,他要身心都完全属于他。
他想要品尝最完美的果实,等待蜜桃成熟到糜烂的姿态,散发出浓到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