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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汤乐对着后视镜偷偷看他,决定赌一把。
“对啊,谁能想到冬天还有这种厉害的虫呢。”
汤乐大招闪现,他选择怪罪天气。
“是吗?好厉害的虫啊。”荣岫虽说是疑问句,但是语气不咸不淡的。
汤乐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同时也不敢去追问荣岫。
荣岫行驶到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前面并不是学校在的地方,汤乐并没有来过这里,看起来像是小区,但是汤乐也不清楚。华城太大,汤乐作为技术人员平时也不爱乱跑,除了几个固定的场所和刚开始来这个地方带着家人去看的着名旅游景点,日常生活他都不太去逛这个城市。
所以他也不知道荣岫要带他去哪,汤乐刚想说话,但是在后视镜里发现了荣岫也在看他,他一下子就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就这样,荣岫带着他驶进了地下车库里,并不黑,但是也不算明亮,车里灯关了,只有墙壁跟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会朝进车窗里,荣岫熄了火,但是没有下车,他闭上眼睛靠在驾驶座上。
两个人都没有动,现在是上午,很少有人会进来开车停车,没有人在这里似的,格外安静。
汤乐内心斗争了一下,他犹犹豫豫地问,“是车出了问题吗?”
“没有。”荣岫闭着眼睛回答他。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啊?不回学校了吗?”汤乐试图声音放轻,在不激怒荣岫的基础上,尝试得到一点信息。
“怎么回去啊?”
“开车回?”汤乐小声说。
“我问你,你这样怎么回去?”
“啊?那我自己走回去?”汤乐开门就想出去,但是门没开,他想是不是最近老坐荣岫顺风车不出钱,惹怒他了。
汤乐忐忑不安的说,“荣岫,对不起,我会转钱给你的,对不起。”
“我是说,你这样一身骚味要怎么回去?”荣岫睁开眼睛,转头对汤乐说。
“啊?!”汤乐内心大骇,完蛋了完蛋了,他被男人睡果然被发现了,好想死好想死。不对,该死的不是他,是秦思远那个傻/逼,说了是意外还要继续做,没完没了的骚话连篇,该死该死。
汤乐越想越气,但是更主要还是害怕,他怕这件事被人知道,万一荣岫出去乱说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一年大学,又不能因为这个就休学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就gap一年?
更重要的是,他马上要去实习了,他昨天已经约好实习企业的面试了,现在也不能逃走,他还想着到时候争取转正的机会呢,但是如果别人知道他是一个被男人睡的,那公司不录用他也很有可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汤乐紧咬着嘴唇,急的气都喘不上来,他眼睛都泛红了,看着荣岫,脑子混乱不堪。
“我是被迫的。”汤乐说出来这句话,眼泪跟着一起掉下来了,流到他的脸颊上。
话一出口,后续就简单了,他声泪俱下的对荣岫说,他是如何无辜,真的是不是情愿的。
荣岫没有表态,就听汤乐哽咽的说,“求求你了,帮我保密好吗?”
汤乐恨不得跪地上让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但是荣岫始终一脸冷静,既没有说好,也没有不同意。
汤乐急疯了,他不自觉的拉住了荣岫的手,恳请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了。”
荣岫带着皮质的手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看向他,汤乐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他慢慢松开了那只手。
汤乐靠在车门上,看着荣岫,但是荣岫只笑了一下后就没再露出其他表情,还是平常那样的温润的不含恶意的脸,但是汤乐却不寒而栗。
荣岫转身面对他,给另一只手也带上了手套。
“对不起,我错了,荣岫,我错了。”汤乐胡乱的道歉,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是他只能说这些了。
汤乐在车上并没有穿外套,只有昨天穿过来的衬衣跟西装裤,很贴身的定制款,荣岫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汤乐能买的起的东西。
他伸手扯开了汤乐的衣领,看见他半身的痕迹,啧了一声。
汤乐吓到往后钻,嘴里疯狂说话试图挽救局面,“荣岫,我是直男,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行不行?我们换个方式吧!”
但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荣岫并不会听他说的,从以前到现在。
“第三次了吧,”荣岫强硬的用手分开汤乐极力并拢的双腿,在他腿间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处摸了一下,他拿出来放在汤乐的眼前,两根手指分离后,还拉出银丝的黏线。
“把我的座椅都沾上了你的骚味了,你满意吗?”
荣岫将带着粘液的手指贴在他的脸上,擦拭着手指,对他讲,
“汤乐,你怎么这么脏。”
汤乐有一个称不上坏毛病的生理反应,但是经常给汤乐本人带来困扰。
他是泪失禁体质,情绪稍微激动一点,眼泪就下来了,不论是吵架还是伤心,他说两句就会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泪水。
现在就是他最烦自己泪失禁体质的一刻。
“我不脏。”
汤乐反驳他的话的时候,他没出息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半张脸,裤子被荣岫脱了一半,昨晚上到今天早上都被来回的折腾,汤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能撑着自己走已经是勉强,现在被荣岫看货物一般打量着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肉/体,汤乐久违的自尊心出现了。
“我一点都不脏。”
他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忍得抽噎,真皮的座椅跟黏腻的肉/体结合发出粘连的声音,熄火后的车内并没有能力存储足够的热量,汤乐冷到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荣岫的手套也是冰冷的,他在汤乐的脸上将黏液擦干净后,收回。
荣岫将大衣盖在他身上,遮掩住这一身的情/欲,汤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睁圆了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不去洗洗吗?”荣岫打开车门先走下去。
汤乐看他真的往外走,犹豫了一下,也下了车,隆冬寒月,他里面几乎没有穿衣服,只能用力裹紧了荣岫还带着体温的大衣。
脸上的泪水被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荣岫走的并不快,像是在刻意等他跟上来,汤乐保持着在他背后差一步的距离跟着他往楼房走去。
汤乐是知道他有钱的,但是有钱到自己面前,还是让汤乐大吃一惊。
这里不像是被久住的样子,灰色为主打的住所,冷硬简洁的,没有多余的家具,但是依然装潢精细,别墅的构造,水晶吊灯挂在正中间。
暖气不论有没有人住都在一刻不停的供应,所以进去就不用再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汤乐站在玄关处不知道怎么进去。
荣岫回头看他,说,“怎么不进来?”
“需要换鞋吗?”汤乐有点尴尬的问。
“没有准备备用的,你可以脱光。”
荣岫说完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里,
汤乐想到他说自己脏,忽然委屈了一下,把鞋脱了,光着脚踩进去,地板是木纹砖,踩上去并不感觉冰,虽然比体温还是要低一些,但光着脚走上去并没有预想中的冷。
汤乐跟着他走进了浴室里。
“你打算穿着我的衣服到什么时候?”荣岫问他。
汤乐只是不知道要把他的大衣放在什么地方,没有看见衣帽架,他也不敢随意乱放,他又想起来荣岫说他脏的神情,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