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 16)
揩去了眼泪,他带着手套的手指,并没有温热的触感,黑色的皮质上沾满了他的泪水。
“听不懂吗?”荣岫忽然笑了起来,他将花洒对准了汤乐的身体,“那先把你洗干净再解决这个问题吧。”
“什么东西?我不干。”汤乐惊呆了,凭什么要他给自己洗干净了,他本来就不脏好不好。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真当他是什么小兔子,小笼包,筷子一扎还带汤汁的那种啊。
汤乐正打算不顾一切反抗的时候,荣岫忽然松开他走了出去,并没有反锁门。
汤乐惊疑不定的慢慢站起来,荣岫出去不知道做了什么,汤乐被他晾在了浴室里,他刚打算走出去立马走人,顺便看看荣岫干什么的时候。
荣岫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拎着一只银色的铝制箱,看起来就像什么港片里警匪大战里用的道具。
“这是什么?”汤乐被他堵在浴室门口,他还没找到荣岫备用的衣服穿。
荣岫没回答,啪嗒一声,箱子打开了,里面红彤彤的,汤乐眼都快亮瞎了。
“卧槽。”汤乐因为疼跟屈辱而一直流的眼泪一瞬间都停下来了。
一摞子都是钱。
荣岫从里面抽出一叠,递给汤乐。
汤乐不知道要不要接,他搞不懂荣岫想做什么,但是红票子就这样直白的放他面前,他很难不心脏狂跳。
好想摸一摸。
“医药费。”荣岫将箱子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表示里面并没有假钞,很明显里面全部都是红票子。
汤乐张开嘴,还带着哭腔,问他,
“里面有多少?”
“可能有三十万吧。我没查过。”荣岫沉吟了一会,对他说。
“都给我?”
“嗯,还有一张卡。”荣岫用手指夹着一张卡,他往前走了一步,汤乐跟着后退。
几步之后,他们又退回原来的位置。
荣岫将卡丢在地上,落下一句话,
“这里面还有二十万。”
汤乐沉默了,他反抗的火苗在亲手摸到钱的时候已经变得幽微,现在基本上已经只剩下一点火星了。
是的,他还没有放弃报复荣岫的心。
但是他掂量了一下自己跟荣岫的武力值,硬扑上去打,倒不是不能让荣岫受到一定伤害,但是汤乐感觉自己想完全不受伤的逃脱,那是不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有钱赚受屈辱,如果今年汤乐还是高中生,他肯定要拿孟子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来反抗。
但是他真的知道钱是好东西,虽然自己也不是不能赚,但是荣岫看起来嫌他脏,也不会跟他发生性/关系的样子。
那跪着要饭也可以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都是骗人的,跟领导谄媚的时候也没见哪个男儿就膝下有黄金了,不照样那个死德性,看起来比解语花还解语花。
现在的汤乐,是重生的,汤乐ps版。
他又没问他要钱,是他非要给他的。
那为啥不要呢?
汤乐记得他们高中时代贴在班级门口的标语,请享受无法逃避的痛苦。
虽然是有点毒鸡汤,但是现在想想也没有错。
汤乐可耻的不说话了。有钱不赚王八蛋啊,只是挨打就能赚钱,他可以天天挨打。
汤乐决定,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美滋滋。
他在荣岫的视线里,诡异的沉默着,然后俯身去捡起来那张卡。
当然,汤乐捡起来卡,用行为默示了荣岫可以为所欲为。
荣岫笑了一下,并非嘲讽,而是一种欣赏。
“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汤乐因为收了钱,并没有对荣岫接下来的举动反抗。
即使荣岫拿着花洒对着他身体进行清洗,他一直都沉默的配合着,甚至荣岫拍了拍他并拢的大腿,他都温顺的分开,让荣岫为他清洗黏在腿根的精/液。
如果只是这样,汤乐会觉得自己真是大赚特赚了,但是洗完其他部分,就到了荣岫要重点护理的地方,他要汤乐站起来,扶好站稳。
汤乐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顺从的站起来,手扶在盥洗台上,他背朝着荣岫,塌着腰,面前是一面沾满水汽的镜子,听话地撅着屁股让他给自己‘洗干净’。
对,荣岫要给他洗穴。
汤乐告诉自己,这不算做/爱,他也没有被荣岫强迫,他只是被帮助洗澡而已。他没有跟荣岫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所以只是洗穴而已,没什么的。
他以为会是温水导进去,甚至做好了像蒋寻那样将手指伸进去的准备。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汤乐预想的那样发展,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瘙痒,正从他昨晚一直被侵犯的地方传来。
并不是手指,而且一种异物,没有活人的温度。
他猛的回头看,但姿势问题,他只能看见荣岫站在他身后,低着头做什么。
他并不能知道自己的腿心正夹着一根塑料制的细棍,其实是荣岫拿了一支毛刷往里伸,看起来就像是刷杯子用的,但是极细,已经往里伸进一段了。
“什么东西,好痒好难受。”汤乐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像是一种酷刑折磨。
“刷子。”荣岫言简意赅的回答他。
“不用刷子了好不好,好难受。”汤乐被这种痒意折磨的站不稳,他哀求道。
“为什么不用?这里是最脏的。”荣岫并不留情,手部并没有停止动作,将毛刷继续往里推进,然后又迅速往外抽了一段。
汤乐一下子软了腰,手都撑不住台子,等荣岫推进去再次快速往外拔的时候,那种像是万千个倒刺一样的软毛在他脆弱的内壁挂离,汤乐受不住的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哀婉的呻吟。
他跪在地上不小心将刷子吞的更深,只剩一小截细柄露在外面。
“别急。”荣岫将他摆成屁股朝上的姿势,让他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捏住那截塑料柄,往外抽着。
汤乐被刺激的高/潮了,他脑海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想不到,前面射了出来,感觉就像是被发情的猫草了一样,带着倒刺的阴/茎插在他的肉/穴里,进去是顺的,拔出来就拼命在里面停留舍不得出来一样,折磨着他的穴道。
荣岫并没有放开手,只是继续帮他清洗内壁,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套,他皱着眉,谴责他的淫/荡。
“汤乐,你真是糟透了。”
荣岫并没有再继续下一步,他站起身,摘下来手套丢在地上,俯视着汤乐一个人趴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模样。
汤乐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他失神的寻找面前的人,只能看见荣岫蹙着眉的表情。
“自己站起来,去进浴缸里洗。”
汤乐扶着地板用手臂发力,想站起来,但是身体酸软,昨天被秦思远折腾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又被干了一次,之后就是被带到荣岫的房子里被清理身体,他还没有吃饭,腹部产生的饥饿感跟前面被在车上关着冻到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还有荣岫带着嘲讽与冷意的话语,将汤乐击倒,他试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但是荣岫说了要他自己去洗澡,他拿了荣岫那么多钱,不可能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
但是终究是羞耻的,这算出卖身体换来的钱吗?
他不敢细想,但是站不起来,汤乐鼻子又开始酸了,他恨自己泪失禁体质,开始往浴缸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