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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林猎(4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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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骨发麻,身子完全软了,他不理解应传安的举动,更不理解自己此时的感觉,“啊…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但殿下挺舒服的啊。”应传安看他身下已经挺起的阳具,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完全插进他后穴,口中戏谑道,“这不是硬了吗。”

“…哈……啊…不对!”

他搭在应传安肩上手猛地抓紧,几乎要捏碎她肩骨,应传安素来知道颍川王习弓善剑,但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疼得她眼泪直掉,脸上的笑却没消下来过,她直直盯着眼前人失神的脸,他颊上有她掐出的红痕,连唇都合不上,舌抵在齿间,吐出一小点舌尖,他在轻轻地颤抖,眼神完全迷乱,只是垂首往身下看,视线完全没落在实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很快应传安就笑不出来了,陈禁戚突然抬手摸了一下小腹,摸的地方是她进的最深处,被撑得微微凸起,他不自觉一按。

她射了。

应传安没意识自己干了什么,等直蹿头顶的快感过去,感觉到身下湿了一片,应传安有了一点预感,但侥幸想着万一不是呢,她抿唇,搂着他的腰想把性器抽出来,白浆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应传安眉心一跳,手臂一软,半硬的性器又肏了进去,挟着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

陈禁戚缓缓抬头,面色绯红,他神色恍惚,终于反应过来,喉结滚动了下,一字一顿:“应传安,我杀了你。”

他话刚落,感觉到后穴里还含着的东西又硬挺起来。

他说要杀她就是真的要她死,应传安有了种半截身子入土的释然,这下反而被他骂硬了,她叹气,笑得更肆意,手摸向两人一片糊涂的交合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殿下努力,用这处夹死我。”

陈禁戚耳边一阵酥麻,脑内浮起呵气如兰四个字,但这话的内容是相当违合。

愣神之际,他脸颊上被抹了什么,随即天旋地转。

应传安把手上沾的精液蹭干净,托着人起身把他反压在檀木太师椅上,他跪于椅面,脸朝着椅背,乳尖在上边的雕花中蹭过,瞬间艳红了不少。

不知道在动作中性器在他穴里碾到什么地方,他惊喘一声,双手叠于椅背,额头抵着手臂,且惊且怒侧头瞪她,他不看还好,一看应传安来劲了,她欺身压上,掐住他后颈,把他上身全然压在椅背,硬挺的奶尖被挤得陷进乳晕。

“腰抬高一点,殿下,”应传安撩开他身上挂着的唯一的亵衣,抚上他的腰肢,浅缓抽插了一遭,穴肉软软地缠上来,又被顶回去,她喉头发紧,还勉力维持声音的漫不经心道,“这才刚开始呢。”

“别看了。就这么好看?”陈禁戚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神智回笼,就见应传安明明也射了还不肯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身看,又看看脸,看看身子,他被看得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开。

应传安不急不缓地起身,把东西抽出来,连着做了两个时辰,他身上被玩的没一处好肉,不是划痕就是泛起青紫,后穴根本合不拢,她在里头射了三次,现在没了堵塞,精液从被肏到靡红的穴口流出,淌过内里的触感十分清晰,像失禁一样,陈禁戚局促地合上腿。

理了理衣襟,应传安又低头欣赏了下他这副被玩熟的样子,感叹到:“殿下真该自己看看…您看了怕是也会忍不住肏上自己一顿。”

陈禁戚没力气和她纠缠,靠在太师椅上冷笑,声音因缺水而喑哑,“应拾遗现在是该多看看,之后怕是什么都没机会看了。”

事已至此,应传安倒是半点不急,“殿下打算用什么名义杀我?”

她突然凑近,虚压在他身上,手指从小腹往上划,停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说我将您肏弄了一番,还在里头射了精…或是说,殿下要残害忠良?”

应传安很会装,特别会装,不管背里如何,若想在明面上用正当手段掰倒,天方夜谭。陈禁戚不可能用这真实又荒唐的理由制裁她,明面上她又没有把柄,只能在背后下手。

“近日仍存春寒,应拾遗夜间燃炭取暖,不慎闭塞风口,窒于深夜…这是很平常的事吧。”陈禁戚用酸疼的手扯来一张薄衾披上,看到自己腕上捆绑遗下的青紫痕,脸色更黑,“亦或溺水,坠马,奔车朽索。应拾遗射术精绝,喜猎,偶遇猛禽不敌更是自然而然的事吧。”

“呀,若这般确实防不胜防。”应传安貌若恍然大悟,“不过春祭过后,公务愈发繁忙,陛下邀我留宿宫中,怕是没机会凫水骑马射箭。”

“……”

应传安笑盈盈地起身,“说来是不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了,我也该告退去朝会了…殿下,珍重身体啊。”

**

春日至,各地应春耕,但去年冬逢上边疆战事急向民间征粮,又是贪污又是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而今至了春天几乎无粮可种,皇帝发了好大脾气,又是剿奸除邪手段过暴,且有迁怒滥刑之势;又是诘问镇南军队,克扣粮晌,令士兵兼农。应传安谏之。

皇帝隔着十二串玉珠似乎盯了她好久,整个殿上寂静无声,最后还是纳谏缓势平政。

应传安垂睫,整了整衣袖,归回位上。

她官任右拾遗,边上的是左拾遗常熯。

现在是吏部尚书在陈官职升迁,只报名字官职其余半点不说。

应传安初来乍到,又被皇帝以各种方式圈在身边,人没认全几个,听不出个所以然,偷偷闭目养神之际,突然被人扯了下袖子。

她肩上昨晚被捏过的位置已经发紫,指痕触目惊心,一扯被衣物磨到,即使幅度甚小,也叫她差点没痛呼出声。

一转头,扯的人是常熯,他目不斜视,抬手点了点下颌。

应传安会意,视死如归地摸上自己下颌,一看,一手血。

怪了。她来时分明检查过,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没半点可疑之处,现下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伤口的血现在才渗出来?

应传安面上不显分毫,向常熯点头致意,常熯回之,两人面上宛若无事,再没说一句私话。

散朝,应传安应帝令留宫中处政事。

她与帝王分坐两处,中隔一道屏风,有事隔屏语议。应传安看了两卷卷宗,回了那边帝王的疑问,低头翻书之际,又听帝王道:“不知玄平的脸怎么了?”

应传安翻书的手一顿,倍感疑惑,那伤口她摸起来不长,怎么到了皇帝都要问一句的境地。

“…臣不知。”

“德明。”皇帝传道,“为应拾遗取一面铜镜。”

边上候立的侍人应声,速速取了一面铜镜。

镜面被细细磨过,清晰无比,映出她的脸。其人眉目清展…若略过眼下过重的乌青;肤如凝脂…若忽略掉其上七八道血痕。

好好一张端丽的脸现下分外狼狈,应传安平心静气,“臣晨起时误撞琉璃帘,其上珠子碎了几颗,当时不觉痛,亦未有痕,不想现下殿前失仪,臣有罪。”

“原来如此。玄平兢业勤政,何罪之有。岭北何时减了三千户,朕上月见不还说农兴商起有所好转?”

“回陛下,近来邻地改修河道,便于农业,又有新官任职,几家大户迁出,不少户人家亦随迁之。”应传安取下一边的竹简,“也有天灾人祸之由,廿月二八…”

应传安顶着一脸血痕务了一天政事,待到子时,宿前殿。

侍从端来洗漱用具,备好沐浴事宜,她终于有空洗把脸。

用细绢擦过脸面,应传安看着铜镜中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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