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赦免(2 / 18)
推阻,她用中指在穴口周边的褶皱上揉一揉,小穴绞紧又放松,吞进一节指节,她趁着势头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陈禁戚被插得呼吸一窒,脚尖蜷起。
应传安一无所知,只觉得内里湿热两根全进来不是问题,不待他适应就开始浅浅抽插,水声乍起。
手指被又吸又绞,很难叫人不去想把性器插进来的感觉,应传安又开始念清心决,但反应是掩不住的,白裙被顶出凸起,她局促理了理裙摆,然而花穴渗出的水液早已将她亵裤浸到湿透。
膏脂在温热中融化,顺她手指的抽动被带出来滴溅到地上,亦有不少淌到腿根,如白玉沾露。
“殿下,舒服吗?”应传安眼角泛红,转头不看手下的景象,但如此触感愈发明显,让她不合时宜想起一些画面,只好再睁眼,把清心决念烂。
陈禁戚根本不敢开口,一松开紧咬的唇瓣就听见从嗓间溢出的哭腔,只徒劳地摇头又点头,乌发曳动。
应传安就当他是不舒服,手指开始在穴壁上摸索,探到一处微凸的软肉,她轻轻按下,身下的人猛地一颤,腰身下塌的更厉害,手指被夹的愈深,齐根没入。
看来找对了地方。她擦去流到鼻尖上的汗滴,下身硬的发痛,她没继续去碰,把手指抽出来,在他小衣上擦净,去摸他被冷落许久的阳具,又摸了一手水,她失笑:“殿下…出了好多水。”
“…闭嘴。”,欲望不上不下被吊住,陈禁戚恶狠狠抬头回视骂到。
然而他一转头,俩人都一愣,陈禁戚把脸埋回臂弯,“你倒是继续啊。”
“殿下先告诉我。”应传安掐了一把自己因他一眼就兴奋的阴茎,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用指上的文笔茧去磨他阳具前端,“刚刚和现在,哪个舒服?”
“……”
应传安俯身,压上他后背,在他耳边轻声:“殿下?”
“…都要…啊唔…”他刚开口就想喘,勉力忍住,“都要。
“殿下可是男子。”
“…你说那么多做什么?赶紧进来!”陈禁戚忍到极限,按紧案沿,手背青筋暴起。
应传安却连在前端抚慰的手都收回,“殿下,这于礼不合。”
陈禁戚受不了了,转身按住她的肩,向她腰下摸,果然是硬起来的,他气笑了:“应拾遗装什么呢?方才就硬得戳到我腿根上了。”
应传安被他揽进怀里,额头靠在他肩颈,阴茎被他握住,视线不由往身下瞟。
他五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上的茧不比她少,此时泄愤似的环住柱身撸动,故意把茧往上面蹭,从头到尾都照顾到,应传安暗道不好,抓住他手腕慌忙唤道:“殿下!”
陈禁戚满心想让她射出来,手被抓住干脆低头去口。他一下子吞的太急太深,吐出来侧头干呕,完了又再去含。
憋了这么久猝不及防被如此对待,应传安招架不住,趁着档口抬起另一只手抵住他额头,“真的不行!殿下!”
陈禁戚被阻住也不执意去含,伸出舌尖舔了舔顶端的小孔,抬眼看她。上次被这么看应传安就受不了,这次也同样受不了,身子瞬间发软。
陈禁戚轻易将她推到,扶着她的性器就往上坐,几次都从臀缝滑出,他骂了一句,自己掰开臀肉,手指撑开后穴把前端含进来,沉身将柱身吃了进去。
要命,真的要命。应传安用手臂挡住脸,默默抓紧裙摆。
陈禁戚把散到眼前的乌发撩到耳后,本来想将双手撑在她小腹上,却见她因监禁而苍白消瘦的身躯,还是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借力起伏,他把握不好力道,没两下就腰酸体软,停下来跪在她腰上喘气。
应传安突然道:“别。”
“…嗯?”
她抚上他的大腿,象征性地往上抬了抬。
梦中情景再现,她甚至不敢轻易动作,只怕周公蝴蝶去,原来身在狱中。
“应拾遗这是什么意思。”陈禁戚歪头挑眉。
应传安叹息,“劳烦殿下继续。”
一室淫靡水声。
春回气暖,如此剧烈动作,陈禁戚身上起了薄汗,几缕发丝粘在脸上,无空拂去。
他单手捂着小腹,衣衫滑在腰间堆叠,腰线隐入其间,玉白的肩背被汗珠染得晶亮,手下隔着一层皮肉,能感到里边含着东西的挺动,顶得他小腹一酸,手指又按紧了些,指尖微微陷进肌肤里,全然顾不上嗓间溢出的呻吟,起伏的动作半点不停。
被这般套弄,应传安的手胡乱在身下抓,不管抓到了什么,死死攥住,两人都抽了口凉气,陈禁戚停下来,“你扯我头发做什么!”
她衣物和发丝一块抓,里头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应传安松手,道:“对不住。”
陈禁戚把她散在边上的鹅黄色腰带顺过来,拢起披散的头发胡乱束起来,体内含的东西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
他感知的一清二楚,异物感非常明显,让他想到自己被肏进来的事实,脊椎骨暗暗发酥,手上的结都未系好便又开始动,一个着力不对,彻底坐到从未及过的深处,他眼前发白,脚尖绷紧,扯住还在指上发间缠绕的发带,茫然间去了。
“……唔。”白浊溅射到他胸口或脸上,顺着下颌流下来,恍惚间绞紧的后穴有什么温凉的东西射了进去,本来就深入的性器把东西喂进了更里头。
应传安慢慢抬起手,盖住自己的脸。
要命。
陈禁戚从高潮里回神,这时候再扎头发也没必要了,将她腰带丢在一边,感到体内若有若无的流动,从她身上起来。
没了东西阻塞,里头的流感更明显,他蹙眉,将左手手指塞进去抠出些白色稠液来,把她遮在脸上的手扯开,堂而皇之将左手举到应传安眼前,那液体顺着他指尖一直滑到腕骨,他脸上尚余有潮红,嘴上却冷笑道:“应拾遗,君臣之道,嗯?”
政势循道,十几天过去,春灾一事已缓,政务也终于轻下来,朝会照常议了些不轻不重的,无事退朝,百官离殿。
“应拾遗。陛下有事相传。”
…又来。
“……还请徐郎中令告知我,这次是何事?”应传安止步,“若是为了政务,在下近来心神疲累,恐无法替上分忧。”
徐满摇头,“陛下说,此次为私事,该秉烛夜谈。”
“……”
若放在平时应传安就该去了,但从牢里出来后陛下让她休息了三天。
这三天她在长安街巷逛了几圈,莫说市坊,连她自个儿宅邸里都有她与陛下磨镜之好的传言,虽说那些编排她们的话本子欲盖弥彰地换了名姓,但“无计不用”“惟纳其策”“恃宠犯怒颜”“私爱幸臣”“陇西娘子下襄阳,夜夜留宫侍帝王”也跟直接报名号没区别了。
如此偏昧谣言不能放任自流,要从根源制止,她三天两头留宿宫中着实叫人不能不多想。
“在下恐无德知天子私事。”
“并非天子私事,是…应拾遗的私事。”
“…啊?”
身子不怕影子斜,问题在于应传安身子不太正。
她进了宣室,皇帝并未在其中,徐满让她稍安勿躁,静待片刻,就离开了。
应传安静静跪坐在榻上,看似气定神闲地饮茶,实际上恨不得起身反复踱步,但即使她心急如焚,也要做出风轻云淡坦荡磊落的样子喝这个逼茶。
“玄平久等了。”
应传安速速起身行礼,起到一半就被按回榻上坐好。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