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寻琉珠(5 / 14)
指尖被染得冰凉,直接在敏感的前端点过,应传安笑容顿减,捏住他指尖,连拽着手腕将人带近,流水飞溅,碎玉乱琼。
“冷。”陈禁戚往她怀里凑,惊于她看起来窈窕纤凝一抹竟然还能把自己抱起来,不愧是能挽强弓的人。
他问,“应知县这是要做什么?”
“找个方便做的地方。总不能在水里吧。”
表态后他明显愉悦起来。应传安迅速瞟一眼,在他眼里品出了餍足。
日盛气暖,林荫蔽长。溪边的树还算深茂,遮遮掩掩隐约暗沉。
细碎斑驳的光影随枝叶的颤抖而摇晃,落叶影间掩住的沙石地金光熠动。应传安喘不过气,不知道是热得还是做得沉溺,螮蝀在眼前闪烁,把眼前人的身子都虚化得模糊。她低头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唇下的肌肤是细滑的,还带着点熏香的气味,又觉得不够,张嘴咬了下去。
“呃…”陈禁戚避开,他后背抵在粗粝的树干上,本来就随她冲撞磨得生痛,颈上又被咬了一口,根本耐不住,双腿用力盘紧她的腰止住她的动作,“唔…不要这个姿势。”
“还能用什么姿势…”应传安松口,拖着他大腿的手带着他往自己身上靠来,彻底抱住他,仰头问,“这样行吗。”
“……”
陈禁戚撑住她的肩,这样身子全凭她拖举,体中含的进的太深了,而且是一直死死入进,顶开深处娇嫩的地方,像是嵌了进去,甚至连性器上青筋的跳动都一清二楚,难以想象那处如果被肏弄该是什么感受。
这样会被肏穿的吧。
他低头,收手捂住小腹,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些,声音发颤地问其它:“…应知县抱得住?”
“是有些吃力。”好歹是比她高不少的男子,况论他身子紧实的很,应传安思考一下,继续笑道,“不过把殿下弄射…嗯,应该不成问题。”
“那换个姿势。”再这样下去他现在就能去了,陈禁戚闭眼,“就刚才那样。”
“不要。”应传安拒绝,“这样就挺好。”
她左顾右盼,“还能游林子呢。”
“……”陈禁戚见她似乎就要抬脚走动,要遭遇什么想想就小腹发紧。他一咬唇,轻声耳语,“我跪着给你肏。”
应传安很想拒绝,他的反应太有意思,太想调戏他一番,但他这话让她喉头一紧,脑子空白,等回过神来已经将他按在身下。
他毫不抵触堪称柔顺地开腿跪坐,乌发被她伸手揽开,隐隐露出肩颈线条,直延伸到半散衣物下,似乎还透着磨蹭出来的红。
他连正儿八经的跪坐都甚少,现在为了这种事屈膝。
应传安心尖发颤,迟迟没有动作,半晌,只是捏了捏他还湿着的衣摆,“殿下,沾灰了。”
“反正要换,莫管它。”这个姿势太让人羞耻,偏生她的视线如有实质,打量毫不掩饰。如何淫乱才会青天白日跪在野外供人赏玩。陈禁戚面上燥得不行,回头催促,“快些做,好换衣裳。”
“是。”
陈禁戚更受不住了,她语调无波无澜,手下却是将他压狠了,他无助地抓了把膝上的衣物,随着迭起的快感腰身软得更历害,快要跪不住,搭在大腿上的手收紧,抓出一道道红痕,恍惚觉得这般也挺好,非常…
他止住念头,分明该是耻辱的,如何能觉得……
应传安凑近,单手拢起他一边乳肉,刚好盈掌,她拿指尖撩拔乳头,似乎还能摸到不久前咬的牙印,一时间口干舌焦,手摸上陈禁戚脸颊,在他紧闭的唇上抚了下,暗示道:“殿下。”
他启唇,把她手指含了进去。她开始亵玩他口腔,双指夹着舌尖把玩,陈禁戚半点不反抗,张嘴方便她动作,不能吞咽,涎水从嘴角流下,简直和身下一样湿软热情,她非常想看他此时的表情,但这个体位她不舍得换,只能放开他舌尖,手指在他嘴里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得让他止不住呻吟,破碎的喘息和水声充耳,应传安肏得更用力,不用看都能从开始痉挛的后穴推断他面上的失神。
他要到了。应传安把手抽回来,圈住他性器快速撸了两下,又蓦地按在顶端,“殿下忍忍好不好,等我一起更舒服,嗯?”
陈禁戚略有迷茫地点头,已经分不清她在做什么了,只是听她这般语气下意识听话,明明穴口都被磨得艳红还殷勤地夹紧穴中不停进出的物什,带出的透明的液体把大腿间一片都带得亮晶晶,又被打得泛成粘腻的白沫。
见他如此,应传安眼神暗了些,手抚上他臀肉,慢慢摸了几下,突然对着白腻的软肉扇了一巴掌。
他被打得一颤,后穴猛得绞紧,却不过仰头轻嗯了一声。
应传安抿唇,他这般反应让她作恶欲望愈盛,她在他发红的臀肉上又掐又揉了会,指尖留连到他胸口,手法非常恶劣地拧起奶尖,食指指甲在硬涨的乳头上划过,手指把乳肉掐得变形。
“殿下,喜欢吗?”她诱导。
“哈呜…喜欢。”
“喜欢什么?”
陈禁戚没有回答,他此时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应和她的话。
“喜欢被扇屁股还是喜欢被玩奶子?”
“都…都有啊啊…”
“骚货。”脱口而出,应传安骂完自己脸红了,可她实在喜欢这种感觉,接着哑声问道,“殿下喜欢被精液射大肚子吗?”
他的声音带了些哽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应传安还不松手,偏生又专往他敏感点上狠肏,陈禁戚腿酸得受不了,身子发抖得更厉害,在崩溃的边缘了。应传安见他被顶得往前移,单手揽回来劝道:“说出来就给殿下,好不好?”
陈禁戚闭眼,压不住泛起的哭腔,咬唇含糊不清回答:“喜欢。”
“好。”应传安松开他性器,俯身贴上他后背,柔软的发丝蹭到她嘴角,神差鬼使连带其下被覆的后颈都咬了一口。他狠狠一抖,应传安手上就多了片白浊。
浅浅的血腥味在口腔漫开,应传安松口,惘然地舔了下沾血的牙。
“……”
陈禁戚失力往后靠在她身上,仰头轻轻喘息。
“……”
应传安把东西抽出来,看看一片狼藉的手和身下,没急着处理,坐好任由他靠着缓神。
“殿下?”
陈禁戚没搭理她,只是闭着眼睛。他现在的神态实在色情,眉心紧蹙,面色潮红,不知是溪水还是汗液将发丝浸湿,几乎褪完的衣物正在滴水。往下看就能见到嫣红发肿的奶尖和糊了白浊的小腹。
应传安用尽毕生所学讲骚话,讲完甚觉爽快甚是悔不当初。玩的太过了。除了头一次她没对他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词句。
两人无言良久,陈禁戚没骂她也不见半点愉悦,应传安见势头如此寻思绝对不能就这个事进行讨论,沉吟片刻岔开话题:“殿下认为如何更衣。”
回应她的先是一声冷笑,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传人来送。”
“……殿下。”
“不然该如何。”陈禁戚拎起衣襟想搭上遮一遮,衣物刚落到肩头又被他拂开。这触感不如不穿。
“这般模样哪是能见人的。”应传安抗拒,“殿下莫开玩笑。”
“见人?”陈禁戚挑眉,“应知县担心这个?那挑挑吧。是要聋的哑的还是瞎的,或者又聋又哑又瞎的来送?”
“……”
“知县做什么用这种表情看我。想要不是人的也能找来。”
“……”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