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2 / 4)
经又硬起来了。
萧不言直觉他不怀好意,皱眉跟他说:“喝酒自己在外面喝,朕不喝。”
秦执拎着酒坐在他身上,坏笑着说:“这酒怎么能一个人喝呢,当然还是要陛下陪着臣一起。”
“那你下去,哪有这样喝酒的。”萧不言想要将秦执推下去,奈何此刻有心无力,再次被秦执面向床褥压住了。“你干什么!”
“陛下,我们今天换种法子喝酒。”秦执一手压住萧不言,一手打开酒壶盖子。一股酒的醇香弥漫开来,与之前带有腥味的暧昧气味混合在一起,融合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萧不言猜到了秦执想干什么,开始挣扎起来:“秦执!不行!给朕滚!”酒壶差点被他一脚踹倒。
秦执赶紧扶住酒壶,将它放到一个萧不言暂时够不到的地方。然后两只手将萧不言死死控制住:“陛下,刚才可是你亲口答应臣的,还让臣多喝点呢。”
萧不言剧烈挣扎着,咬牙切齿地说:“朕可没答应让你这么喝。”
“一个意思陛下,都是喝酒,这么抗拒干嘛。”秦执费力制着他,根本没法再空出一只手去拿酒。他无奈地说:“陛下,你一定要这么不配合的话臣就没办法了,只能用一些其他手段了。”
“你想干什么!”萧不言奋力挣扎,想要将秦执掀下去。奈何力量过于悬殊,还未有所成果,就感到手腕上有东西缠绕上来。
“你大爷的!”萧不言开始扭动手腕,但最终还是徒劳无功。
秦执将萧不言双手缚于身后,才终于使他安分下来。
萧不言徒劳地挣了两下,知道自己再无法反抗成功,认命地闭上眼,心里泛起一股无力的悲伤。
秦执将酒壶拿过来,探入壶口使手指上沾满酒液,然后将酒液抹至萧不言后穴中。
肠道立马被辛辣的酒刺激。萧不言攥紧拳头,绑他的宫绦将手腕勒出深深的痕迹。
秦执重复地将酒涂抹至萧不言后穴中,灼烧的痛感让萧不言轻轻地颤抖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酒液被带入,肠道的灼痛也越来越盛。萧不言眼角晶莹,一滴生理泪水将落未落。
“疼……”萧不言紧皱着眉,下意识说着。
“嗯?陛下,什么?”秦执没听清萧不言说了什么,凑过去问他。
萧不言眼神涣散,注意到秦执凑过来,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这时那颗未落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两人皆是一愣。秦执看着他转瞬即逝的泪珠和脑门冒出的细密冷汗,疑惑地问:“陛下,很疼吗?”
萧不言不搭理他,睫毛也疼地细细抖动。
秦执拿起酒喝了一口:“这也不是什么很烈的酒。”但也没再往萧不言后穴抹酒了。
秦执不知道肠壁敏感脆弱,酒液进入其中根本是从口而入所比不了的,更何况刚刚还经历过一场性事。
萧不言听闻此语,冷冷地对他说:“不如爱卿亲自试试便知道它烈不烈了。”嗓音中甚至还带着些许颤抖。
秦执听着他这颤颤的气音,觉得今天这酒大概是没法再喝了。
“真有这么疼吗陛下?”秦执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萧不言往后一躲,没让他碰到。
他只好把酒放到外面桌上,回来把萧不言手腕上的宫绦解了说道:“罢了,臣看陛下疼成这样,可给心疼坏了。臣服侍陛下沐浴吧。”
萧不言双手重获自由,掰住秦执的肩膀,对着他的颈窝就是一口。
秦执轻嘶一声,任着萧不言咬。直到他松开口,才赞美一句:“陛下牙口不错。”
萧不言舔舔齿间谈谈的血味,说:“我自己去洗,你趁早滚。”
说罢便披上外袍一瘸一拐地向隔壁另建的御池走去。酒液余威并未退散,再加上性事造成的红肿,萧不言实际上恨不得就这样直接躺倒。
待到萧不言终于下到温热的水中去时,整个人就泡在了水中不想动弹。
不过他还是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把窗外的一朵还未完全开放的牡丹折了进来。将这牡丹花蕊拨开,见其中藏着一张半截手指长的小纸条。上书“人已离去”。
萧不言看过后将其塞回花中,随手弃置窗外。
然后整个人沉到水中只露出一个头,靠在池壁睡过去了。
次日天光大亮,殿外的王安看看日头,吩咐人传早膳来,然后整整衣服进了养心殿。
“皇上,该用早膳了。”王安躬在床幔外轻声唤着萧不言。
萧不言猛然一睁眼,入目的便是明黄的床幔。他翻了个身,问道:“朕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这,奴才不知啊。昨晚您听丞相大人已先到养心殿,在入殿前便将奴才们打发走了。”王安低着头回道。
丞相大人。
萧不言冷笑一声,回想起昨晚秦执所作所为,心中多少清楚了,他烦躁地闭上眼,将人谴走:“朕不吃了,你们都出去。”
“是。”王安退下前禀道:“皇上今日未上早朝,丞相借口说皇上圣体不适,代为主持,朝堂上已颇有微词了。”
萧不言未动一下,只“嗯”了一声。
秦执在勤政殿批完奏折后找萧不言用午膳,萧不言照常不给半分好脸地自吃自饭。秦执却不甘寂寞,偏偏要来撩拨两句。
只见他追着萧不言的筷子夹菜,调笑道:“皇上昨夜可不是这般唯恐逼臣不及,臣将皇上从池子里捞出来的时候皇上还揽着臣呢。”
萧不言向来只当他胡言乱语,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菜夹,反唇相讥:“丞相既这么说,莫不是官当得腻味,想进朕的后宫做朕的爱妃?”
秦执一笑:“皇上,昨晚臣若不来,皇上怕是直接溺死在御池中了,如此救命之恩,竟只是让臣当个宠妃吗?”
“那如何,皇后之位?再不满意,可就只有朕的位置给你坐了。”
秦执放下筷子喝了口茶,意味不明的道:“皇上今日怎么活泼了许多,不再似从前那般信奉沉默是金了。”
没了秦执对他的骚扰,萧不言吃饭吃得舒心了不少,他慢条斯理地剃着鱼肉上的刺,对秦执说:“朕发现心中郁气要借由话语说出,才能舒畅不少。不过食不言,寝不语,丞相还是闭上嘴安静吃饭吧。”接着将剃好的鱼肉送入口中。
秦执压根不听他的,拿起筷子便要继续问些什么,奈何萧不言说了两句之后便像从前一样对他一概不理。秦执心中杂绪纷扰,也没了继续的心思。一顿午膳在死寂中用完了。
萧文镜随礼部尚书走后,便没了什么动静。朝中似乎找到皇室遗孤的传言也渐渐没人再提。
如此平静地过了三个月,京城中满是杨柳絮,竟有冬日大雪之形,杨柳絮下繁花衰败,不知不觉间已是晚春了。
金銮殿上。
死寂的大殿上落针可闻,萧不言手指撩过冕上的流苏,金石相撞之声清脆悦耳。他看了一眼严词相驳的秦执,满不在意地说:“礼部尚书既说朕并非皇室血脉,而是外族孽子,可有证据啊?信口雌黄可是要被诛九族的。”
礼部尚书丝毫不惧,言语间已然完全没了敬意:“臣说此话必是有所依据的,今日冒此大不讳便是要正我朝之正统。”他转身向殿外高声传道:“将那老妇带上殿来!”
殿外两个不知是私兵还是护卫的彪形大汉压着一个形容狼狈、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老妇人进了殿来。
那老妇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刚松了钳制便腿软跪于殿上,只浑身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