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进男孩的花X(7 / 16)
傅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凌志,他给凌志打了十几个电话,从下午到天黑,全都是无法接通,让人担心的同时不免有些气恼。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如何惩罚他,让他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电话也不接就跑出去鬼混。但当他看到男孩脸上难过苦涩的表情时,他只觉得心口发痛,想要紧紧抱住他。
又回想起凌志昨夜的主动,他像极了一个随时要破碎的人,乞求身旁的人能够抱抱他,同时将他拉进高涨的欲望中,将他从极大的痛苦中拉扯出来。是什么东西逼得他失心幻梦,狼狈求索。这种事凌志不会主动开口,傅融也不会主动去问,小孩子现在跟他还很生疏。但这件事必定事关齐家,姑姑年轻的时候恋爱脑,不顾劝阻地嫁去齐家,齐家虽说家境殷实,但总不如傅家高辈积累,齐焕搭上傅家的东风,也是让齐家的生意翻了几番,但齐焕这人心思阴沉,手段狠辣,轻易就将单纯执着的姑姑蒙骗于内宅,自己在外偷腥,后来姑姑抓奸在手竟不打算离婚,最后落得郁病缠身,车祸残疾。
傅融想要把人拐进自己被窝,自然查清底细,凌志是齐焕和凌璟的孩子,凌璟的前半生是个悲剧,凌志的出生是悲剧的产物,但从碰是他开始就不是了,傅融不会强迫他,同时会保护好他。齐焕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已经没有精力去找凌璟母子的麻烦,一个傅琳,一个齐思朗,他姑姑的疯病闹起来麻烦了些,但找人看好了也妨碍不了什么,至于齐思朗,在他眼皮子低下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傅融捏了捏笔头,凌志跟他商量的三个月,势必在为了考研做准备,那三个月后,他去哪傅融去哪喽,大不了两地跑。他当初兢兢业业地接手公司,承接他爷他爸的权柄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傅融心情畅快地重新拿起文件,继续兢兢业业地干下去。
……
凌志一个人待在卧室,从傅融离开就没有移过位置,眼角发酸,他控制不住情绪的外溢,脑子里不断回想傅融离开的画面,他一个人待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静默的空气犹如海水,要将他一个人封闭致死。他像是传承凌璟的疯病,止不住地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发抖,最后抱紧自己,挪到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此时离他最近的傅融的名字。
傅融放下桌上最后一篇文档,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凌志,他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咕涌着一小团,脚步很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怕他闷气,伸手将被子掀开了些。被褥里的人急忙伸出手想要拉回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却拢到了傅融的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傅融想把手伸进被窝摸摸凌志的脑袋,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修长的手指伸进被窝,还没摸到脑袋,就被里边的人握住了指尖,一直没有撒开。傅融干脆将手往里伸了些,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方便凌志抓着他的手睡,自己就坐在一旁,划开手机,看公司近期重大方案的信息更新。
医疗设备订购案已经在收尾了,俞非晚还没放弃把林羡深勾搭上床的想法。眼看回国在即,他不能再拖了,他就不信林羡深能坐怀不乱地当个柳下惠,他脸这么顶,技术又那么好,只要跟他上过一次床,就没有不怀念的,等着吧,老子非得把人搞到手。
这几天给项目扫尾,林羡深没有像上一周那样忙得脚不沾地,只是处理一些不足轻重的案子,翻过手中的文件,细节上把控得很好,已经不需要他再担心什么。林羡深放下文件,披上西装外套,想了想又放下,拿过一旁的风衣,披在身上,摸了摸衣兜里放着的小疙瘩,想起昨天进他办公室的俞非晚,他弯了弯唇角,又放开手里的东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俞非晚在花房草里上半蹲着,十分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平板看。平板里的红点已经离开成颂集团的办公别墅,朝着……朝着一家小酒馆去。这家小酒馆俞非晚挺熟,因为他每次经过都会绕开,里面一堆有志二代青年,没事还欣赏一下你近期的画作或者古淘的钢琴,俞非晚进去溜达的时候没见过几张帅脸,能勉强过眼的,眼神带着坏笑地瞟他,告诉自己他是直男。总之,里边没劲死了,和林羡深的气质很符合,整天板着脸装得要命,就该让爷去征服他。
俞非晚腹议着跟上红点的移动的步伐,进了那家装修风格十分古典风雅的小酒馆。一进门就看见林羡深在角落里坐着,拿着一只装着深红色酒液的方杯,十分优雅地抿着,眼神留意着方桌旁边的小提琴手。俞非晚去前台找来了一杯酒,在林羡深的西北角坐下,服务员很快给他拿来了一瓶酒,俞非晚将手放在酒瓶旁边,示意给自己倒些。一旁年轻的女孩拦住了服务员,服务员识趣地离开。女孩眼里嘬着笑,扬着漂亮的脸蛋,热情地给他倒酒,同时将自己酒杯伸过去,与俞非晚碰杯,问他是否介意自己坐下。俞非晚脸上扬着笑,表示对此欢迎,两人喝着酒交谈了好一会,期间又去了趟厕所,停留了很久才回来,坐下又继续畅聊。
林羡深低下头,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小提琴手身上,可能是因为一抬头就能看到俞非晚那张谈笑风生的脸,手指搭在女孩身上,两人又碰了碰杯,继续挑起了下一个话题。
林羡深放下手中的方杯,拿出方帕擦了擦指尖,起身去了洗手间。
男人在余光中消失,俞非晚抱歉地打断女孩的话,指了指林羡深空了的座位,又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女孩心下了然,还催促他赶紧跟上,俞非晚笑着道别。
林羡深刚从隔间出来,就碰上守门的俞非晚,掀了掀眼皮掠过他,径直朝着洗手台走去。温水从林羡深指尖流过,俞非晚抱着手臂靠在他身上,“喝酒听琴,林总今晚挺有兴致。”
林羡深立起身子,面对面地看着他,轻笑,“俞先生说笑了。”
林羡深拉开两人的距离,俞非晚朝林羡深挪步,脸上晃着笑,声音轻柔暧昧,“怎么就说笑了?林总今晚那么有兴致,那也满足满足我的兴致……”,俞非晚抬起指尖,停在林羡深鼓胀的胸肌,往下按了按,“林总之前说的试试,现在要试试吗?”说着,另一只手指盖住男人西装裤下还未隆起的性器,暧昧地拢住男人的肉棒。
“好啊,”林羡深轻笑,“但先换个地方。”林羡深用力扯了扯俞非晚的腰,俞非晚十分顺从地倾倒身体,撞在林羡深的胸肌上。
“去哪?"
“你说。”
“酒店。”
“我从不在酒店跟人做。”
巧了,我只在酒店跟人做……
俞非晚怀疑林羡深在内涵他,但这个时候,他自然不想惹他不快,便随了他的意,去了林羡深的房子,还是上次那个地儿,不过这次躺在床上淫叫的对象换成了林羡深,俞非晚自信地想。
林羡深将人带进房间没有开灯,俞非晚只觉得刺激,嘬弄林羡深的薄唇,手上也不闲着,拨弄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浑身赤裸,身体贴着身体,剧烈地接吻。俞非晚手掌按在林羡深浑圆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地轻拍,封闭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接着一声,肉浪拍打的声音,俞非晚挺着肿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在林羡深挺立的肉棒上,手指将两只竖起的肉棒拢住。俞非晚将指尖伸了伸,点在林羡深溢出淫液的龟头上,林羡深受刺激地发出性感的低吟,将涨得发疼的肉棒往俞非晚手心顶了顶,俞非晚的手十分灵巧地给两只肉棒套弄,同时挺着身体,将竖起的肉棒往林羡深的小腹顶弄。林羡深不在意他下身的动作,激烈地和他接吻,吸得他舌根发疼,仅剩的理智被浴火榨干。
林羡深的手掌停在俞非晚臀尖上打转,往他白净的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