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渣攻…渣受说闭嘴丢人(1 / 2)
见郗禇莘仍猫着腰缩在一旁,庄城南也不着急,使出平日里最有效也是下作的方法,让郗禇莘快速搭理他。
庄城南伸手半抱出他的腰,手臂一甩,郗褚莘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趁他还懵圈的空隙,双手打鼓似的轻拍郗褚莘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屁股。
又用手指找到了郗禇莘刚刚潮喷的花穴,快速律动起来,勾出的汁水再次铺满穴口周围,还没等郗禇莘反应,就把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顶的那人“嘶——”的叫出声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方法相当奏效,立马就吸引了郗禇莘的注意力,一巴掌随之也呼了过来。
好在他眼疾手快,摁准人又加快了全靠腰力的引体向上运动。
郗禇莘被他顶的大叫,一边哭喊,一边薅他的头发,道:“庄城南!你是不是有病!嗯啊!我刚去啊!”
“谁让你不理我!”
庄城南嘴上孩子似的斗气,但下面却毫不含糊地做着大人的事情。
“你不可理喻!啊——啊!”
“啊老婆,你好紧,我快被你挤死了,你就是故意的嗯嗯~”
有了前面的铺垫,郗褚莘下面早已泛滥成灾,甬道即便足够润滑,也奈不住庄城南像是用锄头刨地般的力气,他撑起身想要推开他,却不料庄城南动作更快,拉住他的小腿就扛在了肩上,又一深顶,刺激得他直挺挺躺了下去,差点没砸向地板。
出租屋的床不过三尺宽,他也好意思在上面搞出地震一样的动静。
最不可理喻的是,庄城南相当喜欢叫床。
嗯嗯啊啊个不停,好像郗褚莘才是上位者,弄得他舒服成这样。
“呜啊——莘莘把我夹在里面了,我出不来了嗯啊啊~”
“你,你他妈闭嘴!”能引得郗褚莘在这种情况下飙脏话,庄城南也算个奇人。
听郗褚莘“骂”他,庄城南更是泫然若泣,声音既委屈又可怜,表情却贱的可以。
“老婆那儿太小也要怪我,根本不是我的错嘤嘤嘤~”
郗褚莘滴红了一张脸昂头怒瞪他,根本拿他没办法,这在庄城南眼中却是另一幅情景。
都累成这样了,还红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媳妇儿是不是在向他索吻?哎,他好爱他。
这边庄城南美得粉色泡泡都要溢出来了,下边郗褚莘却看不懂这人的想法,只是一味躲着越发凶猛地肏干。但躲不了,根本躲不了。狭窄的床晃晃荡荡,肉体拍打的声响带上床板的吱吱呀呀,限制级动作片里都没出现过取景这么好的地方。
郗褚莘他后悔了,后悔只买了单人床。为了省下这点钱,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现在是他肠子在受罪了。
当初租这里,就是图个单人间,便宜方便好打理。
没想到这人从年初就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死皮赖脸地找他接济。一开始还嫌弃这房子这床又破又小,现在倒是睡得心安理得,毫无顾忌。
两个人挤在这窄小的单人床上,经常性地擦枪走火,庄城南借此对他大肏大干。
有时候郗褚莘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性事,主动要求睡地板,但被庄城南以地板湿气重,小心老了躺板板之类的借口回绝。然后他攒钱准备再买一张,又被这个登堂入室的作妖吹枕边风,说是要勤俭持家,才好省下钱养他。
说得好像打工赚钱是他似的,郗褚莘越想越愤然,一口咬住了庄城南的脖子,咬得人嘶溜一声,却插得更欢畅了。郗褚莘泪眼朦胧地看着不断摇晃的天花板,吃苦得还是他。
“老婆真辣!”
好他妈丢人!郗褚莘深感无力无语,闭上了眼。
庄城南几个深顶,顿感里面的褶肉夹得他一紧,郗褚莘短促尖叫一声,一小股热流喷在了肉棒上,知道身下人又高潮了,这才快速动了起来,趁着里面的热潮,噗嗤噗嗤射了精。看着浓白的精水慢慢流出花穴,这才满意地抱着人亲了亲。
虽然还未尽兴,但今晚要解决的是比这还重要的事情。
庄城南轻轻擦拭郗褚莘脸颊旁的汗水,开口也是意想不到的温柔。
“对不起,现在可以理理我了吗?”
郗褚莘涨红眼睛,瞪着他,哑声道:“你有病啊,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庄城南笑了,把人搂的更紧了,反问道:“是啊,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眼见怀里人有暴起的冲动,庄城南便知他误解了他的话,赶忙连亲带制止地说:“我的意思是,现在道歉真的没什么用。媳妇儿,你看啊,你每次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心里就要咯噔一下,好像你会突然离开一样。我不知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但我能肯定你是出了什么事情。”
怀里忽然安静了,庄城南低头亲了亲他,继续说道:“我有点笨,中文百分制的理解题向来不超过五分,所以不知道怎么委婉地问你出了什么事,只会简单粗暴地逼你自己说出来。“
庄城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实在难以形容他媳妇儿每次对他说“对不起”的那种难言之感。
于是,举了几个十分贴切他们生活的例子。
“就像上个月,我爹暗中派人给你了张支票,要你离开我。你回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关在门外,又把支票塞给我,还在上面写了一句‘对不起,请你离开’。我当时在炒菜呢,围裙都没摘,光个膀子穿个裤衩懵圈。怎么喊你你也不答应,为了不影响你休息,我硬生生在外面喂了蚊子一夜,楼上那大妈都看不下去,还给我点了盘蚊香,我却只能等到天亮,等你出门上班,才搞清楚是我爹在搞事情。”
“……”
“还有上上个月,就你那大学同学,都他妈毕业好几天了,连个房租都交不起,非说要来和你挤一挤,我让他有点眼力见,没看见我这么帅一男的跟在你旁边吗?这都看不出来我和你是情侣?你还装模作样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瞎子都看出来我跟你有一腿,他这就是图谋不轨,想要登堂入室。我让你直接说你已经金屋藏娇,不好吗?非得跟那蠢人费劲巴拉地解释,说什么你有合租室友啦,他不喜欢太多人之类的云云。”说到这里,庄城南有些忿忿不平,得亏当时郗褚莘拒绝得干脆,他要敢有一丝犹豫,庄城南立马就能把人扛回去结婚。
“……你别说了。”郗褚莘抬手扶额,他还真不知道庄城南记了这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庄城南拨弄着他的头发,语调上扬,“哼,现在不让我说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每次说完‘对不起’,我有多担心。”
“那是你笨。”
“跟你待着才变笨的。”
“你本来就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没吵出新花样,也没吵急了眼,竟吵出了一丝困意。
郗褚莘原本悒闷的情绪也趋于平静。
庄城南起身关灯,打了一个呵欠,说:“老婆,以后别在跟我说对不起了,好吗。”
“你每次说对不起,我都担心死了。你还不说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还买了一个西瓜,你最近不是说要吃吗,明天给你切……”庄城南越说,语气越沉,俨然已半入梦境。
不一会儿,郗褚莘就听到他在耳边的呼噜声。
天气燥热,庄城南依旧贴的他很近。郗褚莘抬头,就着月光描摹那人好看的眉眼,和今天被他添上去的疤。
他凑了上去,微不可察,亲了亲他。
嗡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