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4 强迫()(2 / 28)
,睫毛微抖,说:“钱货两讫,早日康复,对不对?”
“好。”王绰沉重地喘息起来,他被虞尧之三言两句伤狠了,站都站不稳,虚浮地往虞尧之那边走了几步,紧靠在他身边,这才掏出手机,安排转账,一向稳定的手打着哆嗦。
全线溃败。
而虞尧之等了会儿,看到账面上多了两百万,抬了小脸问他:“你给我多转了,王绰。”
“没多转。”王绰把一只手放在虞尧之的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明明脑仁都疼得突突跳,还是平静地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被海浪打湿的眼睛。
他轻轻地说:“你好好的恋爱不谈,好好的婚不承认,不是要卖吗贱婊子,那就多给你一点,今天把我陪好咯,行吗?”
他要被虞尧之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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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意见相左,姿态非常难看地开始厮打。
不过是单方面的。
王绰已经不怎么敢动他了。因为虞尧之武练得有模有样,姿势漂亮,势头狠戾,打起人来很有一套,先是横抽两耳光,再是踢踹腿骨,一下中了招就要被揍趴在地,看他那狠戾的眼神,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学着之前那样扎自己两刀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一直这样还好,但虞尧之有时候又精神分裂似的切换面具,变的很温柔,先痛哭流涕地道歉,再温言软语,把王绰哄得五迷三道,抓住那万一的希望,打落牙齿和血咽。
他想,虽然虞尧之打人,但是过后还是会哄我的,尽管他嘴硬不肯承认,但还是爱我的,不然怎么不打别人?
所以这些王绰全都能忍,甚至会苦中作乐地咂摸:至少这次的不是阴招,很不错了。
此刻的王绰连手都不还,当自己又吃了布洛芬,所以不痛,专心致志地抓着虞尧之的手往床上拽。这种无赖一样的做法反而最有效。
“我让你把钱转回去,王绰!”
昨晚才又撕又扯地操过一次,所以虞尧之现在并不想做,他挣扎喊叫,头发纷乱飞舞,盖了满脸,像只鬼一样。
王绰表情更阴森,冷着脸说:“不转,给你的嫖资。”
“嫖你妈去!滚啊!”
对方太赖皮,痛和骂全都能忍,虞尧之恨自己找不到刀,不能捅死他。灵活地改为弓背向后着抵抗。
但王绰最近天天拖他上床,导致没空锻炼,体重减轻技艺生疏,所以还是被拽得不住往前滑,耸进了卧室。
虞尧之又急又气,嗷呜张嘴,死命咬王绰的手,眼睛上翻瞪着他,里头的恼恨翻涌成浪。野兽般的白牙尖锐,轻而易举就刺破了王绰的皮肉,形成两环深深血痕。虞尧之满嘴都是血腥味儿。
黏稠的铁锈气,是他和王绰之间感情的味道。他想吐而王绰疼痛,两个人互相折磨,却又像榫卯般嵌合在一起,关系扭曲却牢固,令虞尧之绝望。
王绰吃痛皱眉,但绝不放手,反倒拧身卸力,一把掐住虞尧之的下巴,硬生生逼得他关节酸软松了嘴,再扯着胳膊把人打横抱起来,用力地掼在床上!
“啊!”
虞尧之尖叫,身体在软床上弹跳几下,又深深地陷了进去,睡袍本就穿得松垮,此刻更显凌乱,衣襟略敞着,露了爱痕斑斑的雪白好皮肉。
真到了床上,虞尧之反而不挣扎了。他累得直喘,被激得泪眼朦胧,信手拨开脸上的头发,便看见王绰站在床边,手上滴血,无比阴沉地同他对视。
男人一言不发,目光阴鸷沉重得如有实质,在重重地舔舐、猥亵、蹂躏他。
但虞尧之再不像之前那样,为此感到害怕。
他心里有了主意,曲起腿来往后退坐,直到背靠床头拢好衣服,才冷静地说:“王绰,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王绰咧嘴笑了下,说:“早就来不及了。”
这一团乱麻似的感情在心里燃旺烧灼起来,多少血泪也浇不熄。就算想及时止损,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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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后,王绰再没开口。
因为不想再对骂,又不知道说什么才有用、对方才肯相信,所以干脆保持沉默。
一张俊脸被欲望烧得泛红狰狞,王绰屈膝上床,把折腾不停的虞尧之死死按住,再整个扒光。
衣服散落一地。
布料破裂的咝啦声效果淫奇,竟让两人都兴奋起来。
虞尧之美玉一般的身体被晨光照得透白,而王绰双眼发亮,紧盯着老婆的裸体快速解衣服。虞尧之则被对方侵略感十足的目光钉死在床头,不住往后挤,生理性地咽口水和颤抖。
王绰身材保持得很好,背阔腰细,肌肉形状极漂亮,只是赤裸的胸膛上满是淤青。旧的紫了,新的还红着,团团交加的紫红组出暴虐失控的图案。
活该!
罪魁祸首虞尧之看的好满意好舒爽,畅快到受不了了,甚至想再多来几下,打的王绰疼痛不已、哀哀吟叫。
或许他也快变态了,对暴力发泄越来越上瘾,看到王绰手都发痒。
一个膝行着步步紧逼,另一个退无可退。
王绰被怒火和欲火烧的浑身发烫,刚贴上去虞尧之就被激的打了个哆嗦,想挣脱,但又被这热气熏得身上发软。再怎么恨怎么讨厌,也还是有相当的性吸引力,否则不会做这么多次。
可等王绰凑过脸来,同他呼吸交错的时候,紧绷着的虞尧之终于又失控了。
“王绰你这个王八蛋!死强奸犯!”他梗着脖子大声叫骂,脸蛋因用力狂喊也红了。
两人开始呼喘着边扭边打,四肢水草般在床上杂乱纠缠,分都分不开。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着打着,又紧紧搂到了一起。
王绰的手下流地向下,摸到了虞尧之的胯骨,虞尧之反射性地想把腿并拢,但对方眼疾手快,健壮的身体向前一压,逼他停了动作,又沉沉命令道:“别动!”
装什么逼呢?
“放开我,操你妈逼!”虞尧之痛骂道,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一不想受制于人,二不想让对方好过,所以伸手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刮子,啪的一声把王绰脖子扇出红色指痕。
想把人打退。
可虞尧之手都打麻了,王绰还皮糙肉厚地无动于衷,于是极为恼怒地用脚去踢,结果反被捉住攥在手里。
真是不听话。
王绰恨极了似的低头,狠咬手里的裸足,虞尧之本就敏感,立刻仰着脸“啊”地痛叫,没了抵抗的力气,小小的脸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四肢都软软松弛。
王绰心又跟着一软,收了牙齿在湿淋淋的印痕上亲了一口。
那一刻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犯贱。
抓住机会强压住虞尧之,把尿似的握着他的膝弯,缓慢但坚决地向边上平推。
“唔!”虞尧之痛哼,抓皱了身下的床单。
因锻炼而更柔韧的长腿被打开,嫩藕似的阴茎暴露无疑——
在看到王绰的伤时就亢奋地硬了,鸡巴硬邦邦竖立摇颤,马眼水亮,流着腺液。
被王绰握在手里把玩的小腿肚难受得一抽一抽,白嫩臀瓣还留着昨晚落下的掌印,硬掰开就能看到湿红的后穴,才被疼爱过似的缓缓翕张,从窄小的洞眼里流出水亮透明的淫液。
那场面真是色情的可以。
王绰眸色更深,里头全是暗色的欲望。
过去就喜欢操虞尧之、操老婆,玩弄他的脆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