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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边冲澡边考虑睡觉的事。
虽然我哥常年不在家,但我妈定期叫阿姨打扫他的卧室,
这两天因为知道他要回来更是把床单被套和靠枕全部拿去阳台晒了一遍,
地板,桌子和窗户擦得锃亮。
可恶,为什么要打扫得这么干净?
我应该事先把床单藏起来,
骗他说这两天天阴,晾出去了还没干,
然后邀请他到我房里来睡,
然后告诉他暂时只有一床被子,
然后半夜“稀里糊涂”把他当做抱枕,
然后嘿嘿嘿……
嗨,想了也是白想,
这种事缘分到了还不够,关键得看时机。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
只要我俩兄弟关系不断,还有用得着担心日后没有机会吗?
我擦干身子裹着浴巾出了卫生间,
很心机地故意没有穿睡衣,
希望姜作看到之后小鹿乱撞芳心暗许。
然而客厅里静悄悄的,
桌子上干干净净,碗筷已经洗好放进沥水槽里,
没有吃完的菜也都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我走到姜作的卧室前,
门关着,里面好像没有开灯,
黑暗中隐隐约约传来翻身的声音。
“弟弟,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哦哦,晚安,晚上有事叫我!”
又是这声奇怪的“底笛”,叫得我心里头痒痒的,
我很担心过两天我多听成习惯,
自己在叫哥的时候也会变成“葛格”,
那就很灾难了。
这种萌萌的口音美人受用也就算了,
本猛1要是整天这么发嗲肯定会被笑话的。
作者有话说:
滴滴!
42天时地利人和
由于前一天晚上的失误导致我在我哥面前丢了面子,
为了挽回形象我决定起个大早给他做爱心早餐。
没想到大清早我在欢声笑语中醒来,
一出卧室就闻到了豆浆油条粢饭糕和包子的香味。
姜作正坐在沙发上跟我爸谈笑风生,
手里夹着块炸糕,嘴角油汪汪的。
“爸,哥,你们怎么这么早?”
“不早了,都十点半了。
”我爸瞥了我一眼,
“让你照顾一下你哥,你只知道自己睡觉,还让人家起来给你买早饭,像什么话?”
“啊?”
我目光呆滞地看了一眼挂钟,又看了眼桌上的豆浆油条粢饭糕和包子。
姜作给我打圆场:“昨天折腾到两三点才睡,今天是该补补觉。”
“你给他买什么早饭?平时给他准备好都不吃。”
“我还在倒时差,本来就睡不着。”
郁闷,我爹到底是不是我亲爹?
为什么要在大儿子面前贬低小儿子?
大儿子是亲生的,小儿子就不是亲生的了吗?
还是我的万里挑一心疼我。
我爸贬低完我之后就回公司上班了,
临走前嘱咐我带姜作到周围转转,
因为他不在国内的这两年上海变化很大,
尤其是我家住在陆家嘴附近,
小区周围基本上已经看不出两年前的样子了。
其实比起带我哥去外面转转,
我更愿意两个人待在家里,
因为很多在外面不能做的事情可以在家里做。
而且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那句“昨天折腾到两三点才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身太久脑子憋出了问题,
我总觉得这句听上去貌似很正常的话别有深意。
话说回来,脆皮鸭小说里的进度不是都很快的吗?
我已经爱上我哥十二小时了,为什么还风平浪静什么进展都没有?
就算生米煮成熟饭需要时间,
那至少快速蒸米的按钮可以先按下吧?
酒水饮料和下饭菜可以先准备好吧?
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都成不了那我活该当个千年童子鸡。
我开车带姜作在市中心逛了一圈,
买了些他回国要用的东西,
下午两点的时候还去附近一家很火的网红店吃了麻辣小龙虾。
大概是很久没有吃中餐,姜作被辣得涕泪横流不停地咳嗽,
用嘴剥虾壳的时候还把舌头割破了。
我找到机会大献殷勤,扶着他的下巴很关切地问:“哪里破了?不要紧吧?”
问完还把头凑过去装作查看伤势的样子。
那一刻我们的头挨得很近很近,
鼻尖差不多要碰到一起。
我看到他被辣得通红的嘴唇,还有微微露出的一小截舌尖,
这时我脑子里冒出一句很油腻的台词,
——痛吗?我帮你舔舔就不痛了。
“弟弟,别这样……”
幸好姜作及时推开了我,
不然我真有可能大庭广众直接这么说出来。
等等,弟弟别这样?
我的妈呀,这不是那个骨科年下黄文里经常出现的牙白台词吗?
这不怪我心思龌龊啊,是你引诱我想歪的!
所以接下来我应该回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