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爱是做出来的攻无意识沦陷招惹鸭鸭(2 / 9)
歇会儿就能起来吃饭了。”
“歇会儿?你是不是想故意饿死我的孩子?”陆昱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故意挑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离谱。
资本家的嘴脸太可怕了,这会儿开始担心孩子饿死了,刚刚他一直说孩子要被鸡巴捅死了怎么没见他停下来!
啧,毕竟是金主爸爸,有点小个性也正常。
程嘉开始哄:“宝宝说他不饿,等一会儿才想吃饭。”
“不饿也得吃!”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过去啊。”程嘉的声音很轻带了些哑,听上去很像在撒娇。
这个人不是真的想吃饭,是想让他主动过去,然后趁机勾引到床上再次玷污!陆昱明都快把窗沿给徒手捏碎了。
今晚浪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在这个人身上了,他不想再和程嘉纠缠,更不想端着完好的托盘出去,李叔肯定又要问东问西,说不定又要进来看,这么点小事真就没完没了了!
陆昱明咬牙切齿地弯下腰,把矮桌搬到了床面前,扯过掉在地上的被子把程嘉的裸体兜头盖住,重新走回了窗户边,冷声道:“这样吃。”
程嘉扯了扯被子,把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扭头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直流,美食近在咫尺,瞬间激发了身体的无限潜能。
“来了,来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了床面上,接着采用了匍匐前进的姿势,手脚并用蠕动到床边,满心欢喜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谢谢老板!”
陆昱明看见程嘉这幅样子,忍耐地闭上眼睛。
这个人一再地突破他的下线,在房间里吃饭已经够脏了,居然不坐起来,连滚带爬地过来,就这样趴在床边吃饭,上次还看见他在地上打滚。
他可能被这个人玷污得比他想象的还要脏上许多。
程嘉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完全没注意到站在窗边的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尾。
“李婶做的饭好好吃。”程嘉吃完饭满足地翻了个身,笑眯眯地平躺在床上,感觉又活过来了,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了:“谢谢老板给我带来的饭菜,笔芯。”
这个人还是喊他老板,即使他也坐在床上,所以程嘉说的床上不是单纯的坐在床上,是要在床上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才会喊他老公。
算他识相,道德没有完全泯灭,还知道点分寸!陆昱明想是这么想,眉头越皱越深,莫名又开始挑刺:“你不洗澡?”
程嘉微睁开眼睛:“太困了,明天再洗吧。”
“脏死了!”
“老板,是你把我弄脏的。”程嘉掀开脚下的被子,朝着男人大喇喇的岔开两条腿,刚劈叉完又觉得不对劲,赶紧抖着两条腿合上,踢下被子把脚遮严实了:“老板晚安!”
他以后再也不当骚鸭子了,这男人鸡巴太大,太好色了,等下万一兴致上来又操他怎么办!他身负重伤,还是收敛一点魅力,暂时不要去招惹那根粉鸡巴了。
“……”即使只有一眼,陆昱明还是看清了,热气铺面而来,脸颊瞬间红得似滴血,那儿通红一片,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合不拢的小洞湿哒哒的往外淌,糊在腿根处乱糟糟的一片。
陆昱明端着托盘出门的背影急促甚至带了些慌乱,被玷污一次已经把残留的药效都发泄出去,为什么鸡巴又硬了?
陆昱明回到房间后顾不上浑身的粘腻,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老公……”程嘉的脸闷在被褥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呼出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像是要被一点一点吃掉了,可是等了好久好久,那处瘙痒难耐的地方就是没有被吃到,那里痒得像是要化开了,空虚得发狂。
程嘉再也忍不住了,尝试曲起膝盖,想跪趴在床面上,却被一只手掐住臀肉一次次按了回去,留下鲜红的指痕。
“呃……老公……”程嘉不满地轻哼,在床上扭得厉害,手往后不停地摸索:“不亲了,要……要鸡巴操……”
陆昱明额上覆满了热汗,据过往的经验来看,程嘉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吸奶子就能高潮,不用插,程嘉也会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现在好像不行,非得要他插进去。
他双目发红地盯着淫水泛滥的洞口好一会儿,又瞥了一眼自己努力了好久却只有半硬的鸡巴,低哑地应了:“嗯。”
紧接着陆昱明分开程嘉的大腿根,将程嘉摆成了他努力了好久的跪趴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两瓣正在抽搐翕动的阴唇捅了进去。
程嘉准备好的淫叫生生咽了下去,那一瞬间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不知道那十个月的相处是他弄脏了陆昱明,还是陆昱明调教了他,陆昱明是他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也是他第一次在这种机械式的运动中感觉到了舒服。
很舒服,舒服得快死掉了,还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