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关进房间的那5天(1 / 5)
空气粘稠潮热,凌乱大床上“啪啪啪”撞击声湿润又急促,伴随着两道粗重的呼吸,水声淫乱,床垫承受不住起落的力道嘎吱起伏晃动。
硬烫的肉棒在身体里粗暴地冲撞,坚硬的龟头每一下捣进子宫,臀肉拍在床垫上挤压得变形,小穴被撞得通红,程嘉呼吸困难,视野昏沉,胸前紧紧压着一堵汗湿的肉墙,想推又推不开,手脚像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随着撞击痉挛不停。
“太、深了……慢……呜呜……老公……”
老公阳痿了费嘴巴,硬起来费逼。
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冲刷,程嘉被操得眼泪直流,跟陆昱明睡了那么久,只有第一次男人失控顶到子宫里面去过,后来因为怀孕,男人每次动作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直克制着留了一截在外面,从来没有顶进最里面去。
他只会因为操弄的时间太长,受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哭求,而阳痿初愈的男人,不仅时间长,插得还极深,深插到他都有种要被操死的恐惧。
不过还是有跟以前相同的地方,就是一旦男人操上了,程嘉怎么求都不会停下来。
程嘉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前阵阵发白,高潮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被撞得烂软的逼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喷出淫水,视野混乱中与那双血红的眸子对视上,还来不及哭得更大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真骚。”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热汗淌了一身,喉咙里漏出情欲的低吼,含住软滑的舌头吃,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处流,精悍的腰腹耸动,插得又快又急,狠操着紧致弹软的子宫。
烂软的逼肉被撑到极致,像无数张湿软的小嘴,绞缠着疯狂贯穿的铁棍,宫颈咬着龟头嘬,弹软紧致的内壁裹夹着阴茎吮。
心中凝结的冰块融化,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毫无保留地埋进这个人的身体里,胀痛的部位被紧紧裹缠着,身体相连,融为一体。
程嘉只能分开双腿接纳他,困在他的怀里,再也逃不开。
陆昱明脊柱过电,激动得指尖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顶进去,动作愈发失控。
一股股灼烫浓稠的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肉穴疯了一般地收缩,裹紧了男人内射的精液,程嘉浑身颤抖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连姿势都没有换,伏在他的身上激烈的动作。
感官迟钝,程嘉目光散乱地看着上方的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快感刺激不停往身体里灌,浑身的皮肤时不时地颤抖,肉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尺寸狰狞骇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火热的进出,内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全堵在里面,小腹酸涩胀痛。
程嘉缓慢地伸出手,圈住了陆昱明的脖子,嘟起嘴唇一下下吻着他汗湿的下巴,声音嘶哑:“老公……要去接小轩放学。”
“嗯。”
说完没多久,程嘉又开始哭,哭没多久又被操晕了过去。
意识昏昏沉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程嘉强撑开眼皮,感觉有人在给他穿衣服,没什么力气的手搭在男人手腕上,气若游丝:“老公?”
“嗯。”陆昱明俯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去别墅住。”
程嘉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傻乎乎地回:“小轩还没有回来。”
“李叔李婶已经接到他去别墅了。”陆昱明手上的动作很快,十分急切的样子,把程嘉的衣服穿好后,将他抱在怀里,快步往外走。
连续几个小时的操弄,程嘉体力消耗殆尽,在男人怀里眼皮打架,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被一道关门声惊醒,感觉下半身凉凉的,男人在扒他的裤子。
“不做了吧……”程嘉分开眼睛,蹬了蹬腿,配合的把裤子脱掉。
“要做。”陆昱明把程嘉扒光,掐着他的腿心分开,硬烫的肉棍再一次捅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很久。”
程嘉不知道很久是多久,时间变得模糊起来。
那道关门声后,他像一个被圈养在床上的性奴,身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双腿再也没有合拢过,身体内外满是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吃饭要喂,上厕所要抱。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后了,程嘉是真的很想报警。
迷迷瞪瞪地看了头顶上的天花板很久,他才恢复些力气,双手撑在床面上慢慢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卧室里没有别人,拿过旁边折叠好的衣服,手脚发抖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往布满青紫的痕迹上皮肤吹气,嘴里咬牙切齿:“这个老禽兽。”
好不容易下了床,程嘉岔开双腿,避免摩擦到火辣辣的腿根,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三步一停地往外面走。
出了房门,程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是在老公说的别墅里,他往前走来到楼梯口,抓紧楼梯扶手,膝盖打颤慢慢往楼下挪。
陆昱明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向楼梯,把站在楼梯上的人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醒了?”陆昱明把程嘉放在沙发上,坐在了他旁边。
“嗯。”程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脑袋一歪,没骨头似地靠在了陆昱明肩膀上,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
“这是……”池昊腰背板正地跪在离两人几步外的距离,眼看着陆昱明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心下一阵恶寒。
“叫嫂子。”陆昱明睨了池昊一眼。
就他哥这德性,也能找到老婆,真够滑稽的!池昊心底冷哼,这才仔细打量靠在陆昱明身边的软骨头,眼皮肿胀,精神恹恹的,可是脸色看上去又很好,嘴唇红艳,像是被喂饱了。
这是那只小鸭子。
池昊紧张地握拳,赶紧低头整理好脸上的表情,他不记得这张脸,但是他哥这几年班都不上了,发了狂似的找人,导致他每年的分红不断缩水,他曾经十分关切的找爷爷打听过。
他哥坠入爱河了,和夺走了他处男身的小鸭子。
回忆起那场彻底改变了他命运的聚会,池昊咬紧牙关,恨不得原地失忆,这个时候突然失忆显然来不及,假装失忆还是可以的,别让他哥又想起来,把他送进监狱去。
池昊抬起头,面带微笑,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嫂子。”
程嘉茫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脸色苍白,瘦得脱相,很像他在会所里见过滥用药品的那些人,全然已经忘记这是那位曾经如雄鹰般勇猛刚强的老板。
他嗖地从肩上抬起脑袋,紧张咽了咽喉咙,凑近陆昱明的耳朵,用气声问:“老公,你是黑社会吗?”
陆昱明唇角微勾,把程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不是,这是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跪着啊?”
程嘉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听到了。
陆昱明不置可否,只冷淡地朝着池昊说:“有什么事,说吧。”
池昊牙齿都要咬碎了,以前遇见什么事儿他能颐指气使地让封铄给他出主意,现在遇见事儿只能跪着给他哥说,很丢人,但是没有办法。
“封铄回来了。”池昊膝行几步上前,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哥,我想弄死他。”
还说不是黑社会!程嘉瞪大了眼睛。
“犯法的。”陆昱明安抚地揽住了程嘉的腰,淡声问:“他怎么惹你了?”
池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