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吃佛跳墙 惩罚鞭打强制(1 / 5)
“砰”
沉闷的枪声响起,被缚着双手按在地上的人侧脸溅上温热的液体,整个人轻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你所谓的开局惊喜?”伊莜睁眼就是这血腥场面,借着抬手按太阳穴的姿势狠戳脑海里的小系统质问道。
“这这这,传早了,业务生疏哈,哈哈哈。。。”编号六五的系统尴尬地在伊莜的脑海里磕磕绊绊地解释起来。
“行了别废话,到底需要我干什么?”伊莜很是不耐烦这个非要拉着他做任务攒能量的系统,虽然对方不断用重生啊,复仇啊这样的噱头引诱他,但是他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觉得既然已经忘了自己怎么死的,那就没必要非要活过来,轮回转世顺其自然才更好。结果这个倒霉催的系统告诉他,因为已经强制绑定上了,不完成任务他的灵魂转不了世,必须要听它的,否则就统毁魂灭。好吧,虽然伊莜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关心,但他还是很怕疼的,一听六五形容的魂飞魄散的疼法他就浑身难受的要命,浑浑噩噩地就同意了小破统子的计划。
“额,咳嗯,咱们的重生任务呢,主攻一个打脸虐渣啊,就是说小少主您需要把每一个伤害过原主的人的受虐值刷满,这样我们就能顺利通关啦!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所以呢?受虐值怎么个刷法?”
“额。。。大概就是,让他们爱上被您虐的感觉?”
“。。。。。。”
“哎呀,我也才在实习期,不,不是很熟练哈哈哈”
“对象呢?总不能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原主吧?”
“哦哦哦,宿主您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哦!他原本是原主父亲的秘书,但是在二把手叛变的时候投奔了那边,原主父亲告诉原主说他是自己的卧底但是直到他死了这个卧底都没有发挥任何有用的作用,而且在原主孤立无援的时候帮着二把手把原主父亲的帮派吞噬殆尽,还把原主有血友病的事捅了出去,差点害死原主。”
“所以,我刚好穿到原主大仇得报,清理仇人的时候了?”
“是的是的,因为原主几乎是这个秘书带大的,超级超级依赖他,所以他的叛变对原主的打击也是最大的,是首当其冲的报复对象哦!”
“说了这么多遍,这个秘书到底叫什么?”
“额,他没有具体的名字,不过原主一直叫他福公。”
伊莜挑了下眉,突然对这个名字不详的秘书来了点兴趣,于是懒懒地吩咐按着俘虏的人说:“把他的头,抬起来。”
手下一把抓住俘虏浅棕色的长发,向后一拽就把整张脸暴露在伊莜面前。
真是一张绝世的容颜,伊莜浅浅感叹了一下这位秘书先生漂亮的皮相,而后又有点兴致缺缺地敲着侧额问六五:“既然是刷受虐值,那么我只要让他感受到屈辱就行了?每天给他二十个耳光让他习惯不行吗?”
“滴——滴——当然不行了!太粗暴了!而且,您好歹尊重一下打脸虐渣这四个字好不好?扇巴掌怎么能算,”
“怎么不算打脸呢?”伊莜在脑海中狠狠嘲笑了一凡气鼓鼓的小系统,而后说到“而且,这个仇来的莫名其妙,原主他爹本来就骄傲自负,非得娶自己亲姐姐,还比人家生孩子,生一个有病还要接着生,不生就冷暴力,活生生把人逼死了,自己又一蹶不振天天寻死觅活的,手下人给自己找个出路有什么不行?再说,原主本来就活不过十八,你那设定本子上写了他就死在我穿过来前一秒对吧?所以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和你讲的设定已经脱轨了。六五,你非把我拉进这个轮回,到底要做什么?”
系统沉默了很久,伊莜也不打算跟它耗,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而后走到俘虏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冷声说:“睁眼。”
佛跳墙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又看到那双熟悉的蓝眸,怔愣间完全没有听到陆吾快叫破喉咙的警告声,轻轻唤道:“少主”
伊莜皱了下眉,但是想到原身的身份,也理解这称呼的道理,于是保持冷漠的声线说:“受不起,福公真是好耐心,手下人都快死光了,腰板还能挺得笔直。”
“少主过誉了。”佛跳墙垂下眼睛,又被捏着脸颊提起来,耳边还是清冷的声线:“你这眼睛,倒是生的别致,可惜识人不清,留着也没什么用。”
看着美人瞬间煞白的脸色,伊莜又笑盈盈地补充道:“不过若是福公愿意交代清楚余党和祸首的下落,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这双漂亮玩意儿呢。”
见佛跳墙咬唇不语,伊莜正要发作,又被脑海中的系统音打断,六五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冷静:“宿主的任务只有和每一个见到的受虐对象欢爱,让他们从身到心臣服于您,当总受虐值积累满您就可以获得自由的灵魂,轮回转世,希望宿主能够配合。”
“欢爱?”伊莜有点吃惊,“这么用原主的身体好吗?”
“您的每一具身体都是跟据原主结合您自身的身体数据捏造的新肉体,您大可放心使用。”
“这还不错。”伊莜终于听到了一件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事情,心情好了不少,放开佛跳墙的脸对手下道:“洗干净,送到惩戒室,我亲自审。”
“另外,接入原主情感吧,这复杂又奇葩的设定我实在带入不了。”
“收到,已为宿主接入原主情感,正在跳转”
惩戒室其实是原主父亲打造的,因为太过血腥在原主成年之前一直没有进去过,不过伊莜对这些没有很大的感觉,甚至还颇有兴致地观摩了每一样刑具,并且认真列出了一张补充屋子的清单,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洗干净的“大餐”。
佛跳墙被扒干净从里到外冲刷了一遍,浑身上下除了绑紧双手的绳子和披在身上的白色浴巾之外未着寸缕。手下人很懂事,不仅灌了肠,还给佛跳墙的后穴里塞了一支润滑剂,很巧妙地把尖口完全插在里面,管身完全露在外面,让伊莜能够享受到开袋即食的方便和快乐,又不会引得“佳肴”过早发情,影响到有轻微洁癖的主人的心情。
伊莜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的兴趣来的快散的也快,不过这身打扮的佛跳墙着实有些在他性癖上跳舞的意思。“福公这副样子,倒还真是诱人的很呢,不知道我那倒霉的老爸见没见过这般风景呀?”伊莜笑吟吟地问着,手却猛地一挥,细长的鞭子落在佛跳墙赤裸的身上,发出一声脆响。
佛跳墙吃痛,身体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第二鞭立刻落下,狠狠抽在他抖动的那边身体上。“跪正。”伊莜的命令声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佛跳墙听出了少主的不耐,狠下心跪直了身体,任由身后的长管嘴深深扎进身体,浴巾滑落,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也没有了。
下巴被细长的物体挑起,是皮鞭的手柄。伊莜秀美却冷得掉渣的面庞在佛跳墙眼前放大:“福公莫不是哑巴了,没听到方才的问题吗?”
“没有过。”佛跳墙与伊莜对视,眼底深埋复杂的情愫:“福某这副样子,只有少主一人见过。”
伊莜皱起眉毛,在这个叫福公的秘书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的违和感,但好在他已经接入了原主的全部情感,所以现在他的脑子被复仇和欲望交织填满,无暇考虑其它,只随心所欲地投入到“忍辱负重大仇得报质问叛徒白月光”的角色演绎当中,踩上佛跳墙微微翘起的下身恶意道:“可是我瞧着福公似乎早习惯了这些花活,跪着被抽鞭子都能爽到,看来那叛徒没少满足你呀!”
佛跳墙也终于在陆吾声嘶力竭地提醒声中想起了自己的人设,卖力演绎出一脸的惊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