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 / 5)
头,贴到他的耳边吹起气来,撩的丁小伟忍不住想把耳朵堵起来。
“先吃饭,丁哥。”
反正都忍了一个多月了,当然也不会在意吃饭的那点时间。说话如此大气,饭倒是没几颗进嘴里。二人志不在此,随便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撂下筷子便飞向卧室。
两个人马上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周谨行抱着丁小伟,抵着他,“咚”一声把卧室门给砸了关上。他就跟一台液压机似的,死死地碾着丁小伟,有一股想把他俩混成一块的劲。丁小伟也不是等闲之辈,结实的躯干和四肢如同一株凶恶的食肉植物,贪婪地引诱与享用着挺拔又漂亮的周谨行。
身体是如此,头脑更不用说。度秒如年的渴求积攒了一月有余,涌动翻腾在湿润滚烫的口腔里,炼地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浓稠。平日里用来消化和进食的口腔,已经变成了牵引欲望的性器官,马上就要把它提到崩溃的高度。
身体与唇舌之间难舍难分的纠缠摩擦,差一点就让人失了理智。生怕亲射了,二人默契地适可而止。
短暂的休止间,周谨行的目光满意又不知足地舔舐着欲火焚身色情无比的丁小伟。他火热的气息拍打在丁小伟的潮红的脸上,表达了想看他脱衣服的诉求。
丁小伟火急火燎地满足了这个愿望。充满诱惑力的壮身裸体看的周谨行双眼发昏,心里马上冒出了个鬼点子。
“你去床那边等着我,我来教你怎么脱衣服。”
丁小伟啥都没想就照着做了,口干舌燥地坐在床尾,眼巴巴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周谨行,盯得周谨行都快硬爆了。
“忍不住就自己摸摸吧,丁哥。”
周谨行在原地把外套褪到一半,漏出了线条流畅又饱胀的胸肌,鼓囊囊地撑着透光的白衬衫。他一边一只手搭在身旁抓着掉在腰间的外套,像是捧着一份美味的一样,逗弄挤压了几下前胸。
挡着超限水量的闸门脆弱又敏感,随便抚慰两下都有数不清的快意流遍全身。再被周谨行那么刺激,丁小伟浑身一颤,就要把里面的东西给交出去。
“不许射!别碰了!”
不容置疑的声音输入到丁小伟混沌的大脑里,他开始不顾一切地执行周谨行的指令,躺在床上浑身发抖地扭动身躯对抗即将溃堤的爽乐。一段时间过去,丁小伟终于脱力地停了下来,背对周谨行喘着粗气地侧躺着。
周谨行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股热流慢慢涌上心头,滋润温暖着他的心灵。
周谨行执着一副怪异的语气:“丁哥是不喜欢吗?怎么不敢看着我?”
丁小伟听闻马上坐了起来,对着周谨行下流地重新开始自渎:“喜欢的,可喜欢了!继续啊,快继续!”
周谨行很乐意为丁小伟服务。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卸下自己的衣物,一边缓缓向丁小伟靠近。他刚脱掉衬衫,轻轻拽下西装裤,弹出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紧翘肌臀,和那棵直直上顶的凶悍肉器。
“别,不要。。。”
呢喃着,丁小伟双手抱在头后,挺弄起了勾人的腰臀,无助地控制着即将脱离控制的下体。
等到丁小伟再次浑身脱力地掉在床上,周谨行浑身光裸,也来到了他的脚边。
“为什么不要啊?”周谨行的声调里全是坏心眼,“我可难过了,丁哥,得好好罚罚你。”
俯下身,周谨行精壮俊美的身体贴上了丁小伟。一瞬间,丁小伟立马又到了泄闸的边缘。无数的情汁敲打着摇摇欲坠的危墙,阵阵波荡不绝于身。
从脚开始,慢慢向上,周谨行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力度贴着丁小伟,摩擦着他泛着爱味的身体。游动的肉体时软时硬,在丁小伟的分身碰到唇舌,胸肌,和另一个分身的时候,快乐的墙裂缝频出,很快又被巧妙地修补。一开始是脚趾,后面是膝盖,腰胯,前胸,他像淹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欲海,摸不到水面,只得随着滚滚波涛上浮下沉,任由情液灌泡自己漂浮无助的身体。
最后,一个深长又潮湿的吻落在丁小伟的额头,浓烈而温柔地让他放松了下来。
“哈啊。。。”
下面还精神得很,两个人却依旧黏糊地贴在一起。丁小伟一只手抱着周谨行的脊背,一只手把他的头捧到耳边,蹭着他的侧脸,无尽亲昵。
也许保持这个样子,他们可以一直抱下去。但是这个晚上事情还很多。
又说有一个新的“奖励”,一如既往地很神秘,弄得丁小伟心里直泛嘀咕。可是周谨行下床前给丁小伟吃了个嘴子,把丁哥哄得高兴极了,也就随着他去了。
无需多言,丁小伟自己就把眼罩戴好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等着周谨行,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对即将可能到来的一切刺激都有心理准备。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床的一边也有了凹陷,周谨行慢慢地来到了丁小伟的身后。
周谨行环住丁小伟,灵巧漂亮的净手带着丝绸般的凉液滋润着丁小伟。
丁小伟的大兄弟长得和他本人一样周正,挺拔不狰狞,雄伟却很温柔,像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只要不是过于脆弱或者恋痛之类的,它会给人带来数不清的欢愉。
莫名其妙地,那根东西突然被狠狠地捏握。黑暗里的丁小伟虽然颤栗,但却愿意信赖地沉浸于来自这份控制的享受。
周谨行握着,停了会儿动作。他靠在丁小伟的肩头,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汲取他的味道,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丁小伟的大杵缓缓地,被一道孔洞吞舐到底。四周的软糯细密地贴合侍奉着每一寸皮肉,温柔的背后还有执着的咬合力,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像是让人自缚的锁。
什么嘛,不就是飞机杯而已吗?
丁小伟心想,揣摩着周谨行下一步的动作,总觉得他不会止步于此。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也只是周谨行拿着它上下套弄,没有多余的行动。
实际上,虽然只是一个自慰器,可是它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着丁小伟。在没有周谨行的指令下,他自己开始摆弄起了雄壮的腰臀,运作着力量,抽插推送自己的下身。
也许是太久没有照顾前面了。
丁小伟这么想了个大概,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像一个理由。细腻的吸吮里,一些奇怪的想法稍稍冒上丁小伟的脑子里:把它塞满,把它填满,不管是用什么。
可他这个时候还是理性的,只把自己的行为归咎于对快感的追随。周谨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丁小伟的这副模样迷恋无比。不过心里还是有种难以忽略的感觉,复杂又奇妙。于是他靠到丁小伟的耳边,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丁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啊?不就是飞机杯吗?”
“半对。”周谨行咬住了丁小伟的耳垂,气息危险而迷人,“这是我直肠的倒膜。”
话音刚落,突然间,丁小伟全身肌肉抖动,腿臀颤摆,脚趾绷直了又松开。他灰青的下巴难以忍耐,阵阵情叹不绝于耳。
“啪叽”,肉刃捅穿了柔韧的橡胶,浓白的爱液如岩浆般喷薄而出,播撒在各处。
周谨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伸出舌头将脸上的液体卷进嘴里。
这是他的味道。
着魔一样,周谨行开始搜刮散落在各处的白液。先是把自己脸上和颈间的用双手揩到嘴里,而后俯下身,搜集床单上的,再是丁小伟身上,依旧是从下到上,手嘴并用,迅速而细致,尽数吞到肚子里。
贪婪而不讲理的掠夺结束后,丁小伟就感受不到周谨行的行动了,除了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