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晚安好梦”/小鱼三迁(5 / 6)
还没看清流氓的脸,打人的手被亲亲密密握住了,雪白面颊上也被偷香一口,“这么大脾气啊?”
小公子一口气噎住,这些天来颠簸流离让他身体也遭不住,疲惫感在此一并返还,一下刺激晕过去了。
程瑜醒过来,眼皮没怎么掀开,嘴里叫人渡一口温热的水。
他快准狠揪住占便宜人的脸,脑中还抽空回忆一番两人对话,疑惑这人是否在诈他。
他的眼睛……兄长不让别人看到的。
他被舔手心了。
程瑜猛一甩手,又扇出一个响亮的巴掌,闭紧着眼想要缩回床铺。
秦锺摸了摸脸,看不到留下红印子了,他也不在意,黏黏糊糊想和人一起钻被窝。
小神仙的气味沾染到他床榻上了,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香味,只是觉得好闻,熏得他飘然欲仙。
程瑜还没怎么动弹,觉得腰后抵上一根硬热的棍子。
他年纪轻,不经人事,觉得这陌生男人要惩罚他,毕竟见面不久他就给人脸上来了两巴掌,男人最是好脸面,他心里紧张起来,他怕痛的。
那热烫棍子往前顶,他瑟缩一下,不得不开了金尊玉口:“……你要罚我吗?”
秦锺从心地磨了几下,便听到这怯声发言,一双狭长眼咪起来:“罚?……嗯……,确实在罚。”
“怎么办?小公子,你方才打我几下,我可得加倍还回去。”这屁股肉肉的,先前没看仔细。
程瑜以为要掴他的脸,忙将脸扭过去不看他。为人鱼肉,他身上不能提起一点力气,只能暗中咬牙把这笔账记下,待他哥将他找回去,看这个粗人能逍遥到几时。
美人肩胛至腰再到圆润的臀,一条流畅蜿蜒的曲线,比秦锺先前看到的广为人赞颂的山水大家的手笔要优美许多。这曲着的一道水流,将他魂魄勾去七分。
理所当然的,程瑜臀上挨了一巴掌,半分力道没有,调情儿似的。
肉波弹几弹,程瑜也顷刻几乎从床上跳起,人动一下又落回软被间,声调拔高,尖锐地叫:“你干什么——”
他不知这背后的性意义,只觉得被人打那里他受了天大的侮辱,从他省事起,哥哥都没碰过几回。
秦锺看他,从沐浴过又沾了些微汗的白净额头,姝色无双的艳丽面容,一直贪婪地盯到红妍妍的唇,已经生气地抿住了。
还是没睁眼,长睫颤颤的。
想着初遇时那惊鸿一瞥,他电光石火间猜到一点关窍:“自己不睁眼,还是别人让你不要睁?”
小美人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没回答,秦锺不去追究结果了,左手虎口卡住了美人下巴。
程瑜有点惶恐他接下来的动作,他亲眼见过哥哥差使身强力壮的下人用刑前两指一捏,卸掉了受刑者的下颚,那人被丢在地上磕头求饶,眼中流涕口里漏涎的样子难堪极了。
他不要那样。这样想着,微微挣扎起来,小扇子样的睫毛打湿一点。
男人将他的脸扳过去动作就停了,只是在做什么动作,带着他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动弹,幅度并不大,频率却快。
连带着粗重喘息声和一点可疑水声。程瑜没有印象,只觉害怕。
男人在他上方动作很久,被钳住的下颚已经发酸,声音激烈一阵又诡异停止,他受不住这气氛方才睁眼,就见一阵东西急速射来,吓得又闭上眼睛,脸上浇淋一片腥黏浊液。
挂了白浊的眼睫颤巍巍抬起,鼻腔充斥着又臊又燥的气息,视线也是一片昏花。气味浓厚,让人喘息不过来。
什么味道,这是……什么?
浸了水色的眼珠落在别人目光里,蔚蓝的眸子比朝廷的贡礼琉璃还纯粹许多,秦锺顷刻就想舔舐那双眼睛,将人拆吃入腹。
脸颊上的浊液被拇指刮下来一点,送进愣愣张着的口中,搅弄起一片水声。
程瑜没有接触过的,男人的东西,在他脸上慢慢发干,在他嘴里搅来搅去,他从小被宠着的,就算不明其含义,也觉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这下眼泪确确实实落下来,他难受,崩溃,嘴里呜呜咽咽喊着“哥哥”,话也像含着,黏黏糊糊的。
秦锺“嗤”的笑了一声:“你的好哥哥?”
这个时候喊什么哥哥?何况不是喊他。
他知道程家两位公子,甚至也和大公子明里暗里打过几回交道,也猜到多半这位落到他手里的宝贝是程家捧着的掌上明珠。
那又怎样,抢了的还还回去吗。
小公子哭泣声直到秦锺给他仔仔细细洗了擦了一遍脸,又拿他自个儿的身上带的香膏搽过一遍方才休止。
秦锺这下深刻认识到他爱美喜洁了,也琢磨出一点他对亲热之事的态度。
没被教过碰过什么,干干净净的,真像个小神仙。
秦锺厚脸皮的觉得自己的处子之身德能配位。
他真的喜爱这位小神仙,绝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本身恶劣脾性一时半会难以更正,狗看着眼前的肥肉,还能放到明天?一刻也忍不得了。
秦锺毫不避讳,剥开了眼前一条白色亵裤,沿着小神仙膝窝一路细细亲吻舔舐,不多时唇印落上了肉软的腿根。
他亲得毫无章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