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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金之神,不好好看看这些你拼了命保下来的同伴么?”天理一边抱着摩拉克斯朝着不同的女神走动着,一边深捅怀中美人的宫腔。
怀中美人已经被操成了一摊烂泥,倚着身后人的胸膛眼睛空洞无神的看向上方,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扬起的脖颈,随呼吸起伏的胸膛。
“哈啊……哈啊……”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每一次进入贯穿带来的的快感都转化为痛苦。肉棒已经射不出,但是雌穴却越发敏感,被大肉棒时不时抽出带出的些许艳红的穴肉,被囊袋拍打的红彤彤的臀部,被阴毛扎的又疼又痒的敏感至极的会阴。
美人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只是用雌穴。
“呃啊……”下半身痉挛着,身体微微抽搐,敏感宫腔迎来了这场凌辱中的第二泡浓精,越发敏感的身体在他怀里被迫袒露着,发出呜呜的哭声。
“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
小小的肉壶两次就灌满了,涨得摩拉克斯难受的很,抱着他的天理每一次晃动,走动,宫腔中的精液都在汩汩的流动着,撞击着敏感的宫腔。
天理抱着摩拉克斯坐回到王座上,将怀中美人的双腿架在扶手上,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软下来的紫黑色肉棒猛的一抽,将艳红色穴肉带出,之前那未经人事的嫩红色处女穴已经被操成了艳红色熟妇穴,被插入了太久,甚至已经合不上了,摩拉大小的洞不知廉耻的嘟着小嘴袒露着自己骚媚的穴肉,白色浓精汩汩的流出。
身后的男人抬起怀中美人的臀部,将那被操到熟烂绽开的处女穴尽可能的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同时,抬起怀中美人臀部的手,中指已经抵在淡粉色菊穴上。
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美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水盈盈无神的双眸直视着前方,似乎还在平息身体的余韵。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在场的其他神明来说极其残忍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看下去。
王座的主人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插入了摩拉克斯的后穴,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在扩张好之后让摩拉克斯自下而上的被贯穿了。可怜的摩拉克斯除了哭泣呻吟甚至完全无法反抗被凌辱的命运。男人几乎是让摩拉克斯坐在自己竖起的几把上,两只手又掐又拽饱满胸膛上的乳头,任由摩拉克斯抗拒的摇着头哭求,甚至连声音都喊哑了
“骚母狗就连屁股也被干烂了呢”
“求我,求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乖,张开腿,把尿接好,骚母狗就连子宫都应该做男人的尿壶。”
“当初不会是靠着这大奶大屁股诱惑别人跟你上床才赢得魔神战争吧”
“骚母畜要被玩烂了,干烂你的两个骚逼,还敢不敢出去诱惑别人?”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随着王座上越发激烈的情事回响在整个大殿里。明明不久前才破了摩拉克斯的处女穴,却将摩拉克斯说的好似人尽可夫的婊子。
摩拉克斯的肉棒早就射不出来了,无论插前面还是插后面只能潮吹和干性高潮。然而无论他怎么抗拒都没用,只能被迫承受。身体越发敏感,高潮频率越来越高,嗓子早就已经喊哑了,这场性事却怎么都看不到头。
两个穴被插的熟烂,拔出肉棒能看到两张小嘴都被操得穴肉外翻颜色糜艳,汩汩的流着精液和尿液,不知不觉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次精和尿液的宫腔已经被撑开了,肚子大的好像怀孕三月。
天理是不需要吃喝拉撒的,尿液这种东西完全是模拟出来的,但是看着被玩烂的美人双穴流精流尿的骚样不得不说真的是涩情的要命。
摩拉克斯赤身裸体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几天前他透支力量保护其他的六神和旅行者后昏死过去后就安置在这张床上。当时的他白金神袍残破,狼狈不堪,甚至身上还渗着金色的血。现在的他赤身裸体,倒是看不出什么外伤,浑身上下还清洗过,只是两腿之间的两处穴依旧红艳艳的外翻着,胸部可见青紫抓痕,乳头明显被蹂躏过一般红艳艳的高耸着。
六神也被重新扔回他们几天前待着的地方。
当着六神的面极近羞辱,将摩拉克斯辱的不如最下流的妓子。天理爽是爽了,但是仍然有股子无名火在胸前填塞着,上不去下不来。
如果他真的很想让摩拉克斯死,他就不该救他。如果他真的很想把事情做绝,只想把这人玩完就丢彻底毁掉,那他不仅可以把摩拉克斯当着六神的面他甚至可以让璃月人围观他们的帝君被他辱的像条母狗的模样。
可他都不想。
天理和七神本身都不需要吃喝拉撒,这张床也好,这房子也好,存在都是为了那个人。最漂亮珍贵的石头本身就应该包裹在最精致的盒子内,被他拿在手中慢慢的仔细把玩。
让六神看到摩拉克斯的肉体,让六神看着他夺走摩拉克斯的处子身一次又一次强占凌辱摩拉克斯都已经属于一时冲动的结果了,谁让这人不顾自己死活的只想保护那些所谓的同伴?巴巴托斯这个碍眼的家伙,不知道靠着同伴身份占了摩拉克斯多少次便宜,吃了多少次豆腐。当然还有某个被封印在地下的岩龙,不能让那条岩龙第一时间知道摩拉克斯被自己强占还真是有点遗憾啊……
当然他并不想止步于此,想把这人浑身上下都用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气息浸透,把他用肉棒调教成自己的专属骚母狗最好是揣上自己的蛋。想着摩拉克斯大着肚子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不久前才彻彻底底插爽了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痕迹。
侵犯他,强占他,贯穿他,蹂躏他,让他无法拒绝的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彻底属于自己。
现在,只需要等他醒来。
男性神明女性神明被随意的扔在了一起,六位神明或站着或坐着,大家力量都被封印的差不多,芙宁娜除了用水冲了冲巴巴托斯的头发,也没办法再做什么了。而巴巴托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正对着墙发呆,甚至懒得用微风吹干自己的头发,即使是影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没有人和他搭话也没有人打扰他。
“摩拉克斯前辈又被带走了,也不知道这天理是个什么想法,本来看几天前他紧张前辈的样子,还以为他喜欢前辈呢,没想到他竟然……所以他对前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呢?前辈现在又在他的手里,真担心啊”
“不知道,但是真挺担心他的”
“我怎么感觉天理好像是醋疯了?”
一阵沉默
“无论他对前辈到底是个什么感情,只希望前辈能好好的吧。”
摩拉克斯刚醒来就感觉到下半身酸胀不堪,稍微用点力就传来断裂似的疼,睁开眼睛正对着天理那张脸。虽然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显得很模糊,但是那种被贯穿,消融理智的痛苦和快感被身体牢牢的记住,以至于他在对方靠近的时候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然后就被下半身传来的酸胀感和丝丝缕缕难耐的疼弄得湿了眼睛。
下巴被捏住,两张脸离得越来越近,呼吸交融,随即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摩拉克斯一怔,随即被对方的唇舌攻城掠地。对方的唇舌擦过他的牙床,灵活的卷了他的与其一起共舞。酥麻痒意从口腔传来,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嘴巴也能这么敏感。
如果是往常,他只是会就自己敏感的嘴巴和对方的举动感觉到无所适从的茫然。但是之前刻入身体的下身被撑开身体最深处被进入过直达大脑的快感带来的印象让这种敏感痒意变了味。没多久金色眸子水光潋滟,两条大腿不自觉收缩内扣,一股子热流从小腹处袭来。
与摩拉克斯唇齿交融的男人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