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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抵在溢了涎水的嘴边,新荆下意识舔了一口,冰凉坚硬的触感惊得他瞌睡都淡了,王雱却还将东西往他嘴里又送了送。
“唔唔……”新荆用舌尖拼命抵着硬物,不叫它闯进口腔,王雱并不强求,只是捉住他的手,哄他吃下:“玉成,你舔舔它……用这个不易受伤……”新荆哪里想到有朝一日王雱也会白壁染瑕,自然又惊又怒,但临了那一脚却又不舍得踹下去,就在这分神的一刹那,手被扣在一处,要紧的地方又被另一只向下摸去的手地握住。
“好玉成,就润润……”王雱软声求道,新荆惯是吃软不吃硬的,情态上要软,动作上要硬,趁机动手撸了两下半挺的玉柱。“我不……呃……”新荆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呻吟,浑身瘫软,王雱放开他手腕重新拿起玉势,圆润的柱头顺势戳进口腔,竟是一次吃下了大半。玉势雕刻得逼真,模仿着下身撸动的频率进进出出,新荆几乎有种真的被人侵犯的错觉,无法吞咽的涎水在抽插中溢出口角,染得柱身水光晶莹,滚滚的呜咽被堵在喉中,化作一阵阵涌过全身的颤栗。
呜……新荆只觉得这一插将他穿越后一而再再而三后撤的底线再次击了个粉碎,满眼的生无可恋,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不由地挺腰去迎合带给他快乐的手掌,腰背反弓出一个柔韧的弧度,脖颈向后绷紧,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竭力自控。王雱眼见新荆被自己弄得汁水淋漓再难自持,心头火热,胯下坚硬挣脱束缚和新荆的厮磨在一处,稍稍缓解几分急切。他趁新荆情动无力之时抽出玉势,雪白的玉势从过度摩擦而艳红的唇瓣中脱出,牵出银丝,而那双红唇似是被占得久了,开合着却闭不上,王雱头脑中嗡地一响,不管不顾咬了上去,另一手不忘按照步骤把润湿的玉势抵住后穴。
“呃……嗯……”新荆虚软的手臂攀上王雱脊背,唾液的润滑不够,王雱还是给玉势涂上了油膏,沉甸甸的硬物一点一点破开穴肉,凶狠地捣进穴里,玉质微凉,刺激得他死死绞住,新荆哑声呻吟,与活物没什么两样的形状鲜明地填满了身体深处,似乎能感受到膨大的茎头和茎身上支棱浮突的青筋。
王雱勾着拉环一下一下捣进内核,插到底时新荆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玉茎笔直挺立,蓄势待发,吐出的滑腻水液沾在王雱手心,待旋转着磨上一磨,新荆哀鸣一声,断断续续道:“拿出……出去……啊……元泽……”
“再忍忍,玉成……”王雱观察着他的神情,回想起看过的图谱,知肉欲汹涌,来不可挡,只这是必要的开拓,捺下满心的心疼和心痒勉励安抚,亲过脖颈到前胸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两根手指沿着玉势边缘探进穴里,穴肉软烂湿热,手指甫一进入就纠缠上来,再要往里探,新荆一颤,扭着腰闪躲,掉下泪来:“不可……元泽,啊,不要……呃,呃——”
“好,好,不要了……”王雱不忍再按人教的方法继续磋磨调教,一气将玉势抽出,丢在一旁,不料反而将新荆送上巅峰,变调的春声恍若志怪故事中勾人的狐吟,惑得人神魂颠倒,忍不住掐着他腰撞了进去。
“嗯,哈,嗯……你……”新荆猛地向上一蹿,又被按了下来,昏聩的神志渐渐清明,“你从……哈……哪来的……这些腌臜东西……”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高热且敏感,几乎在被进入的同时绞紧了,王雱舒服得低喘,只觉得身下人那口穴吸吮得极为合意:“玉成不专心……嗯……该罚……”不等新荆辩驳尽情挞伐起来。新荆迅速被卷入新一场情热,有苦难言,放王雱去边关历练的好处很多,没想到副作用也不小,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就这个场合来看完全不是什么好事……
一番云雨过后,月已行至中天,王雱心满意足地收拾了两人乱糟糟的衣物,披衣出门寻一盆热水擦身。新荆瘫在床上,王雱一走那口提着的气霎时泄下,扶着酸软的腰翻身趴着,心情复杂:果真是锻炼出来了,浑身的劲儿不知比一年前大了多少……
他们这晚的动静……只能说还好王雱单独住一个院子,这一床的狼藉,惨不忍睹……新荆绝望对苍天,忽然眼角余光瞟见一个撞得翻倒被床帐兜住才没有掉到地上的匣子,依稀记得正是一个时辰前王雱坐在床边时膝头平放的那个。
新荆伸手勾了过来,挑开铜片小锁,哗啦啦的一堆东西掉了下来。
有xxx,有xx,有xx,有……
新荆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额角青筋直跳,不难想到那个让他仪态尽失的玉势之前也是放在这个匣子里,而匣子的主人……不可能是王雱。
是谁?!是谁带坏了王雱?!就知道西军骄悍,兵痞流氓多,迟早得严整!新荆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把散落一床的小玩具一个个丢回匣子。
忽然掌下抓到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东西,手感不对,他拿起来定睛一看,愣了,是一个葫芦,翻到底部,有一方鲜红的刻印,一时辨不出是什么字。
等会,好眼熟。
这不是苏轼给他,他给蔡京的葫芦吗?
新荆又翻到底部,仔细辨认那几个字。
媚……媚珠??
新荆:?????
新荆:??????????
新荆发出了尖锐爆鸣。
好不容易回京和弟弟见上面的蔡京突然浑身寒恶:坏了,怎么这会儿着凉了,别是遭人惦记,要不这几日还是躲着些人走……尤其得离新玉成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