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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仿佛一切都是沈云晨的幻觉。
***
双方父母都在法华寺的大殿之中,找住持算良辰吉日。
沈云晨颤抖着双腿走回去的时候,便打算将墨青槐的事情瞒下来,毕竟宝相庄严,在这里闹起来的话,他自己是得不到好的。
“云晨?怎的只有你一个人?”沈父看见沈云晨,脸色马上就暗下来了。
沈云晨垂下头,掩盖自己的表情:“我不知道,我没找到青槐。”
“没用的东西。”沈父暗骂了一声。
沈云晨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毕竟自己父母如果真把自己当个人,恐怕也不会在一得知墨青槐及第就赶紧把自己送了过去。
沈云晨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怎么看,都不是个好日子。
回到现在,门房的小厮见沈云晨不作言语,还想再问。
倒是沈云晨一脸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没说地往后院走去。
沈云晨和墨青槐婚后的日子平平淡淡。说是相敬如宾也不合适,但是终归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然而沈云晨哪怕少年心事,在这么冷淡的相处中也早已冷却下来。
两个人住的地方不一样,平常日子连面都见不上。
更何况,墨府早在墨青槐的安排下,对他并不恭敬。
门房翻了个白眼,还想骂一句,又见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浑身湿透了,身上的衣袍也被割开,脸上尽是泥泞。头发也散乱披在脑后,整个人狼狈不堪。
“哪儿来的……老爷?!”被沈云晨下了冷脸的小厮本来想将这人赶出去,没想到仔细一看,这不是墨青槐还是谁!
“您怎么浑身湿透了,莫不是晨老爷……”
“墨青槐”倒是微笑起来,不见过往的戾气。只是他的眼睛里毫无生机,纯黑色的眼瞳底下死气沉沉:“不干云晨的事,你叫两桶热水去。”
“诶。”
小厮应下,赶紧唤了其他人安排。
沈云晨还没走远,就被门口的吵闹声止住了脚步。
他回头一看。
这一眼,沈云晨浑身上下也像是淋了雨一样,汩汩冒着寒气。
“……怎么可能。”
“墨青槐”倒是继续微笑,眨眼之间便闪现到了沈云晨的身旁。
男人将头搭在沈云晨的肩膀上:“云晨啊,你怎么就先离开了?”
“……”沈云晨浑身僵硬,一点不敢动弹。
这怎么可能。
然而墨青槐却还是圈住了他的腰肢,轻轻咬住了沈云晨的耳朵:“不乖。”
沈云晨吃痛,一瞬间理智回笼。他下意识抬手,摁在了墨青槐的脑后。
头发下面是一大块伤口,摸上去的触感凹凸不平,再加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
沈云晨看向自己的手。
殷红的一片。
沈云晨浑身颤抖,面前的一定不是墨青槐!墨青槐本就讨厌自己,怎么可能对自己行这么亲密的事情,再加上那么重的伤,他确定墨青槐一定是断气了的。
那么这一刻,在自己面前的“墨青槐”,究竟是谁?
沈云晨透过墨青槐的眼睛,看见了自己的表情——颤抖,惊惧,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墨青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伸手,将沈云晨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夫人,可要替我好好保密,嗯?”
“你究竟是谁……”沈云晨只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得厉害。
墨青槐却又再次咬上了他的耳朵,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沈云晨的耳廓,像是在品尝一样。
然后在沈云晨失神的一瞬间,一口咬在沈云晨的耳垂上。
“嗯……”沈云晨轻哼一声,手上推开的力气倒是越来越小。
旁边的小厮拿着热水桶就往浴房方向去,哪怕是看见了墨青槐和沈云晨身形相交也不敢说话。
毕竟整个墨府算是墨青槐的一言堂。
“夫人,我是您的共犯啊……”墨青槐倒是捻起沈云晨的一缕头发,“要不然,就凭夫人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杀了人还不清理现场,怕不是早就被官府抓起来了。”
***
沈云晨被墨青槐拽进浴桶里的时候还有些茫然。
倒是墨青槐早将他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都褪了下去,露出男人精壮的身材。
墨青槐一天天的花天酒地,这幅身体倒是令人移不开视线。线条分明的肌肉,视线向下看,甚至还能看见肌肤下面的青筋和血管。
沈云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倒是墨青槐贴在他的身上,做足了柔弱无骨的样子:“我从未见过有人穿着衣服洗澡,夫人可是第一个?”
沈云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身上还挂着衣服。
只是因为之前他淋了雨,现在泡在热水里,浑身也一并湿着,所以没有发现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云晨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刚取下自己的外袍,就有些不自然:“你别看。”
墨青槐倒是冷笑一声,勾住沈云晨的腰带:“既然都到这里了,可不能就这么停下。”
沈云晨抓着自己的腰带,不让裤子落下,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你……呵,大不了你去官府告我啊,怎么可能会有死了的人死而复生,这才奇怪吧!”
墨青槐的动作一顿。
沈云晨原以为自己能挣脱掉。
但是下一秒,墨青槐直接将沈云晨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浴桶旁边,接着勾住了沈云晨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他。
“唔——!”沈云晨换气不顺,脸上涨得通红。
“我怎么可能会报官呢,”墨青槐冷笑,亲吻落在了沈云晨的下巴上,接着一路向下,“夫人为我找到了最合适的身体,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然后是喉结。
墨青槐用牙齿咬开了沈云晨的领口,青年白嫩的锁骨就出现在眼前。
墨青槐一口咬了下去,甚至咬破皮喝到了血,才消停了一些。
沈云晨对上了他的眼睛。
墨青槐本人容貌出众,才有资格花天酒地,一双眼睛直接注视着人的话,会觉得他是个多么深情又专一的好人,然而沈云晨知道,他根子里早就烂透了。
然而这个“墨青槐”又有些不同。
至少他的眼睛……沈云晨警觉这一瞬的墨青槐,眼瞳竟是血一般的红色。
沈云晨猛然想起了之前他偷窥墨青槐和雀儿做爱的时候,听到的。
宫里的妖道,说,槐树神看上了他。
***
“嗯啊……”就在沈云晨走神的瞬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墨青槐剥了个干净。
白嫩的双腿被墨青槐夹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脑袋抵住他的阴茎,从根部仔仔细细地舔弄着。
墨青槐双手没闲着,一只手握住沈云晨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掐住了沈云晨的大腿,让他将腿更加打开。
“别……别舔……”沈云晨虽然早就嫁给了墨青槐,但是因为墨青槐被要求禁欲,连带着他也从来没被谁这么亲密地接触过,光是被黏黏糊糊地舔了一下肉棒,沈云晨就发现自己已经有反应了,“别……”
然而墨青槐完全不顾,只是从根往上舔,等到沈云晨的肉棒已经完全抬起了头,便一口含下。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