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雷无桀准备的螃蟹宴 萧瑟流血险些流产(3 / 5)
口,不过因为长时间的骑马奔波,那团棉巾早已被他吃进了小穴深处,此刻更是被鲜血浸透,难以抽出。
好在华锦人小手细,抓住小穴张开的一瞬间,勾住棉巾一角,把那团被一层层新老血液染成黑红色的布取了出来。
那团棉巾有些部分的血渍已经干硬,在取出时狠狠的滑过萧瑟产伤未愈的产道,引得早已陷入失血休克的他不断抽搐挣扎。
随着堵着出口的东西被拿开,更多的血液喷涌而出,华锦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喷湿了胸口的衣襟。
华锦连忙拿出银针准备止血,却见那处松弛褶皱的小口内含一节粉嫩圆润的肉头在其中若隐若现,还随着萧瑟小腹无意识的抽搐在一抽一抽的吐着鲜血和深红血块。
华锦心道不好,情况居然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
她起了一排银针卸去萧瑟全身力气,又取出一颗麻沸散药丸压到他舌底,见到他逐渐安静下来,不再下意识挣扎,然后才开始准备进行接下来的治疗。
华锦清洗干净双手,还用自己调配的药水消了毒,然后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触碰着那节粉白色肉头上的小口,虽然它还在淌着血,但没了萧瑟暗暗的挣扎与抽搐,血流明显小了很多。华锦的指腹轻轻滑过它的表面,只觉得那处原本应该滚烫的器官此刻居然微凉,甚至还比不上刚从外面进来的华锦指尖的温度。
华锦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再拖一会只怕会更麻烦。
她拿出压在药箱底层层药材下的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颗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药丸。这是给产后胞宫受损之人准备的灵药,是由药王辛百草亲自炼成的,据说里面用到了不少稀世药草,据她师父说似乎还有什么特殊作用。
不过华锦此刻担心的还是如何将这么大的一颗药丸,通过那个看起来还没有自己手指粗的小口,塞到受伤的胞宫里。
华锦看着小口张张合合的样子,突然想到了师父跟她提过几句床事可以扩穴,顶着涨红的脸颊,闭着眼按揉起脱出穴内的那节小小的肉壁。
萧瑟脱垂出的胞宫柔软充满弹性,又带着产后特有的松弛感,没一会就在华锦青涩的手法下彻底放松下来,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洞。
华锦连忙把药丸抵到大张的宫口上,用力往里面推去。
萧瑟虽然产后不足一周,产穴还松弛的很,但从外面强行塞入一个这么大的球状物还是有些困难。华锦深入小穴的那只手几乎推到了甬道尽头,那个松弛下来的宫口才哆哆嗦嗦的吃下了那颗药球。
萧瑟在昏迷之中也不好受,他虽然被喂了麻沸散,但对于这种内脏被人力压迫着复位的动作还是有感觉的。好在华锦有先见之明,卸掉了萧瑟的力气,他只能发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声音,没有挣扎导致胞宫再次脱垂。
华锦抽出被血染红的小臂,胞宫复位,血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慢慢止住了,剩下的就是固定住胞宫位置,防止它再次脱垂了。
她拿出针包里最后的几根银针,按照穴位扎入萧瑟体内,固定住那个正含着沉重药球的肉囊的位置。
确认过萧瑟的情况在逐渐变好,已经从大出血的休克变为了普通的昏睡,华锦才松了口气,起了银针。
房间门口,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情况。
前几日萧瑟提前生产时,也只有司空千落在雪月城里,那时门口都没这么多人。司空千落此时一看,此时倒更像是一群亲友在产夫门口急的团团转,生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了。
“吱嘎”一声,华锦从门内走了出来,一身的鲜血吓了众人一跳。
雷无桀见华锦脸色不好,连忙冲上去问:“萧瑟没事吧,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呵,没事?”华锦一声冷笑,“我就没见过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明明早产时就有大量出血的迹象,还要硬撑着不眠不休,骑马疾行。要不是我刚好过来找你们,只怕他此刻已经死透了!”
众人听闻萧瑟的情况这么严重,几乎同时起身要往房间里进,想要看看萧瑟的情况,然后就被华锦一个错身挡了回来。
华锦站在门前,看着急冲冲的众人,说道:“急什么急,已经没事了。但他这几天需要静养,你们没事还是别去打扰他休息了。”
见大家终于安静了下来,华锦把急的满头大汗的徐伯拉到了一边,小声叮嘱道:“萧瑟现在的情况虽然被我用药稳定住了,但接下来几天,直到他体内的药物被完全吸收完之前,不要让他下床。最好还要把下身垫高,防止他那处再掉出来。”
徐伯久经世事自然一点就通,瞬间理解了华锦的意思,连忙弓身道谢。
华锦扶起了徐伯,“萧瑟是我的朋友,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愿意帮他。只不过他这次的情况只怕会对内里产生损伤,我希望等他醒来后,您可以劝劝他,在做事之前也要多考虑考虑他自己的身体能否负担得起。”
萧瑟再睁开眼时,屋内昏暗异常,似乎已是深夜。
他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几日,只觉得浑身无力,嗓子干痒的厉害。他想要喊人,几次张口却只发出了微弱的气声。于是,他便想爬起来,自己去找些水喝。
结果萧瑟才刚撑起身子,就被小腹和下身的剧痛弄得又摔回了床上。
他捂住痛到痉挛的小腹,发现自己生产后好不容易瘪下去的肚子居然又鼓了起来,但这次里面似乎并不是充满弹性的羊水和胎儿,而是一个又硬又圆的硬疙瘩。
卧房厅里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房间内的动静,几个身影掀起隔帘走了进来。
萧瑟这才发现此刻并不是午夜,反而天光大亮,应该是正午或午后,而他房间内之所以会那么暗,完全是因为整间屋子的门窗隔断都挂了厚厚的暗色遮风帘。
“萧瑟你好些了吗?”雷无桀见到萧瑟醒了是第一个冲到床边的,“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可吓死我了。”
“对啊,一句话说完就满身是血的倒了下去,我都要被吓死了。”司空千落也站在旁边一阵后怕。
还是叶若依注意到萧瑟不断咳嗽、吞口水的动作,倒了一杯水递给萧瑟,“华锦说你那天差点就死了。”
萧瑟喝水的动作一顿,他知道当时自己的情况很差,但他从没想过去死,至少在他将所有事情完成之前,还不能。
萧瑟喝了水,觉得嗓子好了很多,便哑着嗓子细细询问着他昏迷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事。
起初他们聊得还很正常,知道萧瑟问起唐莲去哪了,几个人突然都变哑巴了。
“大师兄怎么了?”萧瑟早在那日天启城门口未见唐莲,心中便觉不安了,只是那时还能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大师兄可能是路上耽搁了,才没能与大部队汇合。现在看只怕当时唐莲已经出事了。
几人推诿了半天,才把雷无桀推出来,由他转达了唐莲的死讯。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萧瑟表现得相当平静,仿佛他早已猜到了。
众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雷无桀借口去请华锦过来看看,拉走了司空千落,留下了垂着脑袋的叶若依和望着手中茶杯发呆的萧瑟在房里。
“所以,我睡了几日?”萧瑟突然出声。
“六日。”叶若依默默坐到床边,抬头看向萧瑟,“唐莲的死讯是蛛网三日前传来的。他们说他们已经确认过了,大师兄是真的死了。”
萧瑟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我要设宴,让全天启城的人都知道,我回来了。”
“好,我会帮你。”叶若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在萧瑟身前展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