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着红宝石的水晶g塞在阴X沾满YY圆R压着镜子在台上撅起(7 / 12)
固所愿尔。
进到她办公室,她把门虚掩上,没有锁,坐下后倒了杯茶:对我说:“林总,费心了。”
我有一种冲动想告诉她:是的,你知道我们今天能在这里见面,是我多么煞费苦心的结果吗?我又觉得不必说,她应该是早已知道。
我也不必告诉她,从第一秒见到她,我就看到了一个层叠嵌套的千面幻影,毕竟这幻影有多少分是我看到的,有多少分是我臆想的,我自己也分不清。
我只是冲着她举起杯子笑一笑,意思是“youdeserveit”
她沉吟了一下:“魏林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运气。”
她想表达什么呢?警示?回避?矜持?试探?
我不置可否的回答:“他人挺好的。”
“嗯,他对我一直都很好。我们结婚快五年了。”
我像没听见一样,换了个话题:“陶老师对诗词很有造诣啊。”
“女人无病呻吟的小爱好而已,不值一提。魏林是学理科的,不搞这些,我们的共同话题在别的方面。”陶若惠恢复了端庄得体的语气。
你以为我是在暗示你老公和你缺乏共鸣?我会用这么下等的招数?你又需要对这种招数作出这么明显的防御?我心中暗笑:陶若惠,你怕的不是我啊。
“陶老师,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哦?”
“我记得你上次说到你是衡阳人。宋朝有一位陈与义在路过衡山的时候写过一阙虞美人,其中有一句我很喜欢。你知道我说的哪句吗?”
“吟诗日日待春风……?”
“及至桃花开后,却匆匆。”我看着她,念出下句。
听到这句,她果然又露出了那天晚上倚门而望的眼神。这个眼神像一个魔咒,每一次出现都会解开我心里的一道封印,把恶魔召唤出来。我却忘记了,每一次她的这个眼神出现,都是因为我残忍的撕开了她的一重边界。
我在她的注视下,半蹲,左手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她身子一震,极力挣脱,却只是让她的脚在我手里乱扭,更加诱人。我右手轻轻一碰,她的鞋子就掉在地上,露出一只赤裸的脚。我兀自把她的脚抬起来,把拇趾含进嘴里开始吸吮,她发出难耐又压抑的嘤咛声,挣扎得更加剧烈。我又从拇趾开始,一只只脚趾挨个吻过去,又逐一舔舐和吸吮,让口水沾满每一毫厘皮肤,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里穿梭。
她的全身都在不停扭动,除了被我死死握住的脚。但她没有开口要我停下。在我把她整个右脚前端整个塞到嘴里的时候,她绷紧的身体陡然一下放松下来,变得更加柔软,脚趾顺从的接纳着我舌头的拂拭,甚至在我探进缝隙时配合的张开。少顷,她的左脚也微微抬起,我闻音知意,顺手就把她左脚的鞋子也脱掉,依样来了一遍温柔的服务。
她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办公椅上,我抬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门还留着一条缝,但谁也顾不上。我把她湿漉漉的双脚合在一起,把两边的拇趾同时含进嘴里。也许是左右两侧同时传来的刺激过于强烈,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我捧着她的双脚慢慢叠在一起,然后含在嘴里的脚趾从一对变成两对、三对,再也含不住时,我就改为用舌头在两边脚趾之间轮换着舔,雨露均沾,任何一边都不冷落。
脚趾被彻彻底底品尝了不知多少遍以后,我把她的脚抬高,脚底直对着我,伸长舌头,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的舔了一个来回,然后换另一只脚。她的脚心很敏感,舌头经过脚心时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阵阵的紧绷。我邪念大起,同时捧起两只脚,脚心对脚心的并在一起,中间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这样一来,她的大腿也随之被分开,裙子被卷到了大腿中部,腿根的白嫩皮肤若隐若现。
她猜到了我要干什么,小声急呼:“门!门!”我抬脚一踢我坐的那把椅子,滑过去正好把门撞锁上。这下我们都可以专心享受了。我低下头,嘴唇对准她双脚之间的细缝,上唇挨着细缝顶端,下唇挨着细缝底端,然后合拢双唇,向细缝中间吻过去。吻到中间处,伸出舌头顺时针绕着细缝边缘绕了几圈,让她的双脚都得到充分的爱抚,继而用舌面覆盖了那条细缝,从下而上的再舔一遍,这是,才把舌头伸进饥渴的它,在里面扭来扭去,同时勾动她两边脚心的神经。
这个姿势很奇特,她蜷起双腿倚在办公椅上,裙子快要卷到根部,双腿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上身的衬衣却是依旧整整齐齐。我捧着她的双脚,俯身亲吻,因为她双腿弯曲,我的头快要挨到她的小腹。姿态一点也不唯美,却恰因如此带着一些变态的淫靡:视觉上,我几乎是俯在她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腿间一道狭窄的缝隙,感官上则是从脚底生出阵阵无比羞耻的快感。虽然对她所知不多,我仍然直觉她被扰得纷乱,不仅仅是因为我变态的逗弄,更是因为沉迷在其中的自己。
门锁上以后,羞耻感略微松弛下来,她更尽情的展露出自己的愉悦,以她时而闭上时而失神张开的双眼,以她从鼻腔流到喉咙的浓腻呻吟。她似乎忘记了:重要的并不在于锁门。
她的足弓顺着我的动作一阵紧一阵松,十个脚趾时而蜷在一起,时而彼此交错,时而绽放成花瓣。而我的舌根和口腔已经酸麻,口水顺着舌头淌出来,流进她双足间的细缝中,还有几滴流到足跟,坠在上面,然后落入了她的腿根。
我加快速度,她的双足随之颤动,呻吟也变得凄楚。她的双手从椅子扶手上离开,深深的插入我的头发,不知是要把我按下去还是提起来,嘴里小声喊着:“你的舌头,你的舌头……”
我的兽性骤然而起,直起身的同时双手抓住她的两边脚踝,一把拉开。
她被我拉得卧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双腿在我面前大开成一个v字,晶莹的内裤在我面前展露无余。她望着我的眼睛,又是那个深渊一般的眼神,只是眼神中的炽烈和惊惶更加灼人。她双手抓住椅子的边缘,十指绷紧,好像准备好了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我看着她在我身下无助又无畏的样子,看着那双大大张开的白皙光洁的腿,看着她腿间因为湿润而紧贴曲线的内裤,看着她噬人的双眼,一股黑气从心口生出,下沉小腹,上冲大脑。我的表情一定是很可怕,因为我看到她眼中的惊惧越来越盛,但她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依然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最终,那股黑气抵达大脑比抵达小腹更早,邪恶的想法压过了邪恶的欲望。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不会允许她如此轻易的从罪中解脱,我要和她共同坠落谷底,而不是伸出双手托住她的沉沦。我深深地呼吸,然后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内裤,在她的呼喊声中忘情的吸吮,直到口中满是腥甜的汁水,然后放开她的双腿,捧起她的脸,给她一个深情的吻,不容抗拒的把口中的汁液渡给她。
今年的上海似乎想用秋天来弥补春天,都已经十月份了,天气仍然暖洋洋的。旅游公司打来电话,游船的价格是往年的六成,但是得预付。果然是年月不好,现金为王。我找了个欠我人情的代理商,把账单发了过去,然后把预订信息发给了那位乐评人朋友。同时也发给了魏林“周五晚上有个朋友生日派对,一起去?上次一起喝过酒的。”
依照他的性格,这种陌生人的局他是不会去的,不过这次不同。他只回了一个字“好”,也没有问那个“朋友”是谁。
周五那天,白日将尽,我从浦东上了船,见一切准备妥当,就到船尾去抽烟。这是一艘三层的小艇,甲板往下有一个带吧台的客厅,楼上还有几个不同用途的房间,今晚一共也就十来个人,倒也不会局促。我倚在船尾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