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管后加得群带着参加聚众给女人后粗暴入竟发现是处(4 / 5)
女人被一前一后两根阴茎折磨得眼神涣散,高潮迭起,等王波终于想起来要把精水射在手绢上时,三人身下已经湿透,淋淋的尿水正一股股喷在眼镜男的小腹和阴毛上。
他带着女人热腾腾的体液,拍击地更加用力。
王波顺势用沾满子孙液的手绢把自己擦干净后,依照年轻人所言,把布片放进写着自己标号的袋子里,朝众人摆了摆手,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他得去睡一觉了,明天还得去上班,管他的第1476支热线。
“哎,来了啊。”
这是今天早上第17个和他打招呼的人了,王波不记得自己以前也这么受欢迎,怎么过了一个周末,大家变化这么大,都遇到什么好事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周末的事情……
王波想了想,更加确定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的淫水养男人,果然有效,女人浑身都是宝。
他这样想着,整个人都更加有了自信,大跨着步走进了公司,也开始热情地朝人微笑点头。
同事们都莫名其妙,但周一早上看见笑脸终归心情舒畅了一些,也微笑回应:“王小姐,早上好啊,今天很有活力吗?周末找男人了?”
王波心想,老子就是男人,当然是找女人了。
等会儿,他刚才说什么?
王波震惊地看着开过黄腔捂着嘴笑的男同事。
同事看她一脸震惊,打着哈哈:“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王波愤怒地冲上去揪住同事的领子,朝他怒吼:“你他娘的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是他妈的男的!!”
这下整个公司都沉默了,王波看着同事震惊到扭曲的脸,心头的怒火丝毫不减。直到同事推开她,骂她“神经病”她才发现,周围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她说了什么?她说“老子是男的”。
老子本来就是男的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公司,心说这班没法上了。
王波这么想着,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厕所,把手伸向胯下,却没有摸到男人的阳物。
她承认,她慌了。
大脑空白的王波心说这事情肯定和那个地方脱不开关系,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扇大铁门前,疯狂砸着快要散架的门,震得四周都哐当作响,下决心今天要他们给个说法。
不一会儿,门开了。
王波猛地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高大的西装男,运转过度的肺夹着“呼呼”的气流声,顶得王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西装男看着她,也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放在王波脸边,视线不断从两者上面游移,似乎在做着比较。
随后点了点头,收起照片,一把扯住王波的胳膊把她拉进门内,大步朝前走。另外两个人立刻从两边闪出来迅速锁上大门,连声呼救都没有放出去。
王波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她是被人推进去的,钝痛的头还昏昏沉沉,没有站稳,扑倒在长毛地毯上,那晚被自己弄脏的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她赤裸着四肢,身上只套了一条棉质白裙,一走一动腿间生风,再也没有一条不大不小的肉条垂在那个地方甩来甩去。
她张望着四周,几个男人穿着她曾经穿过的浴袍,其中几位的口袋里放着那块她熟悉的手绢。明晃晃的吊灯悬在她的头上,每一根石柱前都守着好几位健壮的西装男。
只不过这次场上没有全身擦满亮油,边跳舞边脱掉衣服的男人,只有一面硕大的鼓摆在中央,厚重的鼓面绷着不知道什么皮,油亮亮的充满韧性,四周放着几架供人走上去的梯子,四节台阶,上面的人没有逃下来,下面的人又能看清全貌。
她被推到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有几道视线立刻黏了过来,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摔倒时凹出的曲线,让白色棉裙服帖地笼在她身上,显出圆润的屁股,起伏的股沟,挺立的乳首。
他们打量物件一样猥琐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但昏胀的头晕让她无力反抗。
一个西装男走上来抱起趴在地上不起来的王波,上前几步直接把她扔在鼓上。女性纤细轻盈的骨骼和年轻富有弹性的肉体击打在鼓面上,发出醇厚清远的回响。
是面好鼓。
王波冷漠地趴在鼓面上,听着男人竞拍第一个上鼓的资格。周围闹哄哄的,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她明明是个男人,她本来就应该是个男人,她从自己娘的阴道里钻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
可现在她的两腿中间是空的,她没有了阴茎。
可她还是个男人。
她感觉自己的血都是凉的,身子抖个不停,膝盖细细密密地捶在鼓上,为激烈的竞价做了配乐。
王波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待在这个怪胎般的残破身子里,一个是完整的他,站在她旁边,却连自己都看不见。
他忽然想起那些女人的怒吼和挣扎,想起她们激烈的反抗和喊叫,冷汗直接冒了出来,如今,会不会要轮到自己?
她们那些贱人,要是这是真的,为什么不和他说,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有那些穿着西装的人,他们也知道吧。现在好了,他们的胯下还长着鸡巴,自己的却不见了。这东西,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女人就是贱,没鸡巴的人就是贱货,没了东西就想着一言不发等人肏,屁都不放一个。
王波愣了愣,忽然觉得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割裂感越来越严重,她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腿间,他看了千万遍的阴穴现在就在自己身下。
指肚忽然揉搓到了什么,让她整个人一哆嗦,犹豫着,把在两指间拉了一条细线的淫液举到自己面前,仿佛不认识一般,反复看了又看。
她举着手指,凑近鼻尖轻轻地嗅着,还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哎,咱们快点吧,那女的要耐不住都开始自慰了,刚才蘸了满手的淫水舔了一口呢。”
男人们笑起来。
“早就说,女人就是淫荡,身子下面空就得找男人肏,被老子的牛子塞满了才是完整的。”
“就是啊,女人被创造出来不被男人肏还能干什么呢?不让男人塞上,那干嘛身子下面要有个骚洞。”
王波听着男人们的淫言浪语,只觉怒不可遏。要是自己是他们的娘当初就该把这群小崽子闷死在阴道里。
她这么想着,气得满脸通红,从鼓上爬起来大喊:“你们他娘的屁眼里头还有个洞呢,是不是早就被女人堵上了才从上面喷粪。”
等她喊完,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帮女人说话。
他娘的,果然脑子跟着鸡巴一起丢了。
但随即,王波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情,鼓下的男人被这句话震到了,纷纷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波。
一人忽然反应过来,三两下脱下浴袍,摔在地上:“臭婊子,光着屁股趴在男人中间还敢顶嘴,老子叫你这张嘴一会儿除了浪叫什么都干不了。”
说罢,几步冲到鼓面上,猛地揪住王波,撕开她的裙子。
鼓声阵阵,有一个人跑到上面,抽了王波一个耳光,随即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乖乖让男人肏的女人才有资格叫,你这张嘴给我好好舔爸爸的肉棒,这是爸爸赏你的。”
王波整个口鼻里都是男人浓郁的膻骚,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给一个男人口交。她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男人抵住她的牙关,不顾她快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