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男人弄怀了身孕的女人醒来发现自己X转被人按在鼓上(2 / 4)
世界上最销魂的洞窟里。他一动也不动,按住女人的头不叫她挣扎,享受从女人身体传递过来大汉的撞击,享受自己阴茎跳动拍打在女人上颚的摩擦,享受女人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逐渐湮没自己的肉根。
大汉低吼了一声,把女人的屁股紧紧贴在自己身下,停了好一阵,才慢慢从女人身体里退出来。
女人顺势瘫倒在床上,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屁股还在一抽一抽的跳,两条腿颤巍巍地分开一条小缝,怎么也合不拢了。
王波立刻探头去看,女人小巧的腹部还很平坦,凌乱的阴毛东倒西歪,挂着黏糊糊的白浊和淫水,他伸手拨开两条腿,用手指拨开杂乱的耻毛,肿大如珠的肉色肉球几乎透明,反着光明晃晃地从肥厚的阴唇里挤出,灯笼一样挂在入口,它的根部被一根白线系住,也湿淋淋的浸满淫水嵌在红肿的阴蒂下面,不知是谁的恶趣味。
阴道口已经被撑开一个小洞,就算没有男根插在里面也是颤巍巍地合不拢,大汉刚刚射进去的乳白精液随着小腹的抽动一股一股从靡红的肉口吐出,顺着会阴流向下面那个仍是紧闭的花口。
王波忽然眼睛一亮,他爬过去托起女人的屁股,岔开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胳膊上,分开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肉球。
后穴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浸满了淫液精水,王波伸手摸上去,顺着褶皱一圈圈滑过。女人除了最开始惊跳了一下,再没有任何反应。
王波按着这个后穴,肉嘟嘟的充满弹性,凹陷下去的入口是淡淡的暗沉,不晓得完全撑开后会不会被自己宝贝箍成近乎透明的粉红。
他越想越心热,食指用力戳进去一个指节,滑嫩的肠道立刻拥上来簇住了这根指节,新奇的体验让王波头皮发麻,他用指节扣挖着,开始慢慢抽插,毫不留情地加入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
安静的女人忽然开始大声嘶吼,奋力挣扎,王波挨了女人一脚,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旁边传来几声按耐不住的嘲笑。
王波脸上挂不住,匆匆往旁边扫过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他恶狠狠地瞪着女人,扬起巴掌抽了上去。
女人先是咬牙忍着,但逐渐受不住了,哭喊着求饶,王波破口大骂:“刚才踹老子的时候脾气不是大得很吗?我看你骨头是贱得很,好声好气待你不乐意,非要挨男人的巴掌才会听话,怀着不知道爹的野种被一群男人肏是不是特别爽?大着肚子光着屁股挨男人打是不是特别爽?你看你的骚水流得停不下来,你就是贱。”
他伸手把女人烂泥一样的身体翻了过来,就着大汉的精液和粗糙的扩张用力挤进女人的后穴里。
女人被强奸了一样地尖叫,拼尽力气厮打踢踹着王波,又被几个劈头盖脸的巴掌扇得安静下来,红肿的嘴角哆嗦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凶狠地盯着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王波,眼神淬了毒一样,仿佛来自地狱十八层的恶鬼。
王波被看得心里一瞬间发虚,但很快又重新对着女人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起来,却忽然不知道蹭过了什么地方,只见女人浪叫一声,上身迅速瘫软在床上,外翻的小穴里猛地涌出一大股黏液,顺着腿滴在床上。
“哎呦,怪不得之前眼睛跟要吃人一样,原来是怪老子没伺候好你。”王波觉得有些奇怪,但女人那声他从来没听到过的浪叫跟能挤出水来一样,打着转砸在他的根上,淫媚得能把骨头酥麻。他忘记了转瞬即逝的纳闷,坏笑着朝坐在沙发椅子上的男人们丢过去一个眼神,得意地朝着哪一点开始猛烈进攻。
女人瘫在床上,死命揪着床单大声地叫着,好像王波要把她的魂都撞碎,她撑在床上的两条腿哆哆嗦嗦地立着,淫水不要命一样直接从小穴滴到床单上,王波兴奋地撞击挤压,恨不得把女人身体里的水都榨干。
这是另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努力耕耘的王波说:“兄弟,你后我前,一起呗。”
王波醒了会儿神,朝男人点了点头,抱住女人的腰两人侧躺下,给眼镜男留出一片空地。
眼镜男和女人面对面侧躺下,看着女人遍布体液和伤痕的身体,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趁王波后撤的空挡,挺身插了进去。
眼镜男的阴茎比王波粗壮许多,两人一同挺进的时候,青龙遍布的肉柱隔着女人的皮肉也蹭过王波的阴茎,按得王波一阵哆嗦,差点直接泄了身子。
“兄弟,咱俩分开,你先我后。”
眼镜男点了点头,在王波又一次退出的时候用力捣了进去。
女人被一前一后两根阴茎折磨得眼神涣散,高潮迭起,等王波终于想起来要把精水射在手绢上时,三人身下已经湿透,淋淋的尿水正一股股喷在眼镜男的小腹和阴毛上。
他带着女人热腾腾的体液,拍击地更加用力。
王波顺势用沾满子孙液的手绢把自己擦干净后,依照年轻人所言,把布片放进写着自己标号的袋子里,朝众人摆了摆手,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他得去睡一觉了,明天还得去上班,管他的第1476支热线。
“哎,来了啊。”
这是今天早上第17个和他打招呼的人了,王波不记得自己以前也这么受欢迎,怎么过了一个周末,大家变化这么大,都遇到什么好事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周末的事情……
王波想了想,更加确定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的淫水养男人,果然有效,女人浑身都是宝。
他这样想着,整个人都更加有了自信,大跨着步走进了公司,也开始热情地朝人微笑点头。
同事们都莫名其妙,但周一早上看见笑脸终归心情舒畅了一些,也微笑回应:“王小姐,早上好啊,今天很有活力吗?周末找男人了?”
王波心想,老子就是男人,当然是找女人了。
等会儿,他刚才说什么?
王波震惊地看着开过黄腔捂着嘴笑的男同事。
同事看她一脸震惊,打着哈哈:“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王波愤怒地冲上去揪住同事的领子,朝他怒吼:“你他娘的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是他妈的男的!!”
这下整个公司都沉默了,王波看着同事震惊到扭曲的脸,心头的怒火丝毫不减。直到同事推开她,骂她“神经病”她才发现,周围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她说了什么?她说“老子是男的”。
老子本来就是男的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公司,心说这班没法上了。
王波这么想着,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厕所,把手伸向胯下,却没有摸到男人的阳物。
她承认,她慌了。
大脑空白的王波心说这事情肯定和那个地方脱不开关系,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扇大铁门前,疯狂砸着快要散架的门,震得四周都哐当作响,下决心今天要他们给个说法。
不一会儿,门开了。
王波猛地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高大的西装男,运转过度的肺夹着“呼呼”的气流声,顶得王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西装男看着她,也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放在王波脸边,视线不断从两者上面游移,似乎在做着比较。
随后点了点头,收起照片,一把扯住王波的胳膊把她拉进门内,大步朝前走。另外两个人立刻从两边闪出来迅速锁上大门,连声呼救都没有放出去。
王波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她是被人推进去的,钝痛的头还昏昏沉沉,没有站稳,扑倒在长毛地毯上,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