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云烈/尿在脸上/亚雌社会服务法/达成协议(10 / 31)
“你想说什么?”顾霜看出苏研的欲言又止,对这个胆小的亚雌给出了更多的耐心。
“奴……呜……奴想问……阁下,奴要佩戴多长时间的戒具?”他跪趴在地上,毛茸茸的脑袋难耐地动了动,一双哭过之后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起,就像是无害的小动物一样,“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允许奴今天取出来吗?奴愿意加倍时长。奴会遵守您的命令,请您相信奴。”
苏研还记得跳蛋是前一位惩戒师的“附加刑”,按照学院的惯例是要一直含到没电了才能取出来。
苏研也不是非要娇气,但是他记挂着今天还要去给主人送身份信息,怕在半路上腿软耽误时间,又想着顾霜阁下发泄之后心情可能会好一些,所以才讨了巧。
但如果顾霜不允许他取出来,他也会乖乖听话。
“现在就可以取出来。”顾霜拧了拧眉头,停下脚步。
亚雌管教所里的惩罚措施都是当场结束,况且跳蛋本来就不在苏研的受罚范围内。
苏研的脸上又出现了顾霜熟悉的光彩,大概是又在夸赞他的仁慈。
苏研最终选择了跪立的姿势,他的屁股被打得狠了,在一段时间的发酵后已经成了青紫的颜色,足足肿起了二指高,是被按压都会生疼的程度。跪立也不是很稳当,大腿内侧密布的淤点让他显得万分可怜。
疼痛让他的身体渗出冷汗,同样伤痕累累的小穴在他的控制下规律的收缩着。
排出体内的玩具同样是奴隶的必修课,有时候是观赏性的,有时是玩乐性的,主人会肆意地取笑奴隶的淫贱,但也可能会被会诱发兴致,恩宠奴隶。
苏研没有要勾引顾霜的意思,但跳蛋十分灵活,而他的肠腔缺乏针对性的训练,又被跳蛋折腾了许久,收缩挤压都缺了几分力道。好不容易肛穴吐出一点跳蛋的头部,骤然的电击逼出苏研的闷哼声,肉穴猛地皱缩,挤成一团淫乱靡艳的肉花。
跳蛋又被吞了进去。
苏研眼神略有些涣散,很快又重新出现光彩。
他的身体渐渐熟悉了跳蛋的电击,不再像最开始一样反应剧烈,而是仅仅呼吸停顿了几秒,就继续开始努力,只是气息更加急促,身体失力地趴在地上,只用肩膀抵着,双手绕到身后去掰开臀缝。
还在红肿中的小穴被他用力拉扯得有些变形,少许淫液从肠腔里溢出,收缩张合,如牡丹吐露一般沾湿红蕊。
顾霜一时间竟移不开目光。
倔强的小亚雌只允许主人享用蜜穴,可是那里现在是红肿又淫靡的,不仅淫靡,还有刺眼的鞭痕,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主动扒开双臀,撅着屁股让虫肆意地抽打鞭子呢?
顾霜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肉穴,看着它在亚雌的控制下再一次张开。
如果这时候把跳蛋推进去,他会哭的吧?
顾霜没这么手贱,他只是靠近罢了。
圆滚滚的跳蛋落在地上,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弹跳着滚落到顾霜靴前
苏研的肉穴外翻着穴肉,过了几息,慢慢的闭合上了,他察觉到顾霜正站在他的身后,回过头,眼神茫然而柔软:“阁下,奴排出来了。”
正在这时,管教室的门打开,一名相貌文雅、很有精神但显出几分老态的亚雌不动声色地说:“你是苏研?我跟随主人的姓氏姓祈,你可以称呼我为祈管家,先生派我来接你。”他朝着顾霜点点头:“这位阁下是亚雌管教所的惩戒师吧?管教任务已经结束,我想我没有打扰到你们。请您先出去,我正有些话要叮嘱苏研。”
顾霜没有动,压低了帽檐,冰冷的说:“说清楚你的来意。”
祈是很罕见的姓氏,他想起了从被审讯的亚雌口中得到的消息,苏研勾引了祈元嘉。
老亚雌矜持又了然地笑了笑:“也许您可以问一问您背后的亚雌。”
苏研在顾霜的背后探头:“是祈元嘉阁下派您来接我的吗?”
那是一种顾霜没有见过的热切,顾霜原本就觉得苏研可爱,却不知道他眼中的光芒能如此热烈专注。
苏研因为口交而低哑的声音落进老亚雌的耳朵里,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但他没有立刻发问:“是的。”他将一本打印装订好的合同递给苏研,表面是祈家的烈焰纹家徽。
“接下里的谈话可能涉及到私密,这位惩戒师,可以请你出去吗?”亚雌依旧维持着礼节,说话却十分不客气。
顾霜看向苏研:“我在外面等你。”
苏研有些茫然,为什么要等他?
——
在顾霜走后。
“你的喉咙怎么了?请你不必有任何顾忌,祈家不畏惧得罪任何虫。”
他的目光落在顾霜的身上,如宽慰一般对苏研说话。
温和又有教养,“是有虫强迫了你做什么超出惩罚限度的事情吗?”
苏研受宠若惊,但他连忙摇头:“祈管家,没有,阁下非常温柔,都是我自愿的。”
老亚雌的目光骤冷,如两道冰棱一般射向苏研:“请你确认你的说辞正确无误,我将会我的所见所闻如实传达给先生。”
他严肃地好像苏研做错了什么似的。
苏研迟钝了一下,狠狠地点了点头:“管家先生,顾阁下非常温柔,他还给了我社会服务分值。”
“你和他交媾了?”老亚雌问的更加不客气。
口交也是交媾的一部分吧?苏研点点头,认真解释:“阁下希望我能提供肛交服务,但是后穴要为主人保持干净,阁下心底善良,仅仅只是惩罚了我一顿。我后来主动为阁下口交纾解性欲了。”
“他是你的恋虫吗?”
苏研摇头:“我今天才认识他。”
老亚雌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上下打量着苏研遍布伤痕的身体,好像被气到了,语气不太好听:“先跟我回去。”
散落的服务生装束被套到身上,伤口刮得很疼,尤其是胸前的朱蕊,苏研想要祈求,但是老亚雌正板着脸,苏研嗫嚅了两下嘴唇就不敢说话了。
“和你的阁下告个别,可不要让他以为是我们强迫了你。”老亚雌用着讽刺的腔调说话,“想一想你的身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你已经不是一只小虫崽了!”
——
祈家在帝国主星上有一座占地面积极为广阔的庄园,是虫族最古老的特权种之一。
历代家主都极为擅长从血与火中纂取权力。
苏研踏入大厅的时候,不速之客拍着桌子,气势咄咄逼人。
祈元嘉坐的很散漫,军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面。
“莱卡阁下对您情根深种,并且已经许诺了雌君的位置,请您不要再挑三拣四了,这是一位a级的阁下,您知道有多少家族虎视眈眈吗?”说话的雌虫站在他面前,擦着额头的汗水。
祈元嘉冰冷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勾起的唇角好似讥诮:“一位公然在宴会的更衣室里调教雌奴的a级阁下……叔父,大半个宴会厅上的雌虫闻到了他身上恶心的滥交气味都变了脸色,你是要我沦为笑柄吗?”
“祈元嘉阁下!请您注意言辞!”他压低了声音,“你还能撑得了几年?你是要我们祈家的荣光断送在你的手上吗!”
“叔父这么说,我就不懂了。我们祈家不是一向能者上废物下吗?你们自己没用,生了孩子也不顶用,就要怪我没去跪舔阁下了?”
“安分一点,不要骗我去阁下的社交宴了。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