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只雌虫都会喜欢你没有例外(3 / 11)
而无法理解对面的虫的害怕。
也许有虫会沉溺于这种被带领、被安排的感觉——因为年长者无论能力还是经验都远超自己,所以把一切交给对方就好。
可苏研就是害怕,他来到虫族的世界后就像蹒跚学步的孩子,好不容易勇敢地让祈元嘉当了自己的主人,视为老师的云烈阁下却话里话外否定他的选择,苏研觉得无所适从。
他深深的低头,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脖颈,发丝凌乱。
笨拙的说:“奴,奴会努力讨好主人,讨好……主人就不会把奴分享出去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把小雄虫贫瘠又可怜的内心展露出来。
云烈没再挑拨,揉了揉近在咫尺的脑袋,手感十分不错。
“好好休息。”
……
苏研在下午被送进私人花园的时候才明白云烈为什么要让他好好休息。
他从云间小筑被带走的时候,正窝在一楼的沙发里翻教科书。他也试过抢家务机器人的工作,但是没能抢过,反而被撵到了沙发上,塞了一本书和一杯果汁。
甜兮兮的水果汁很快就让小雄虫忘记了原本的不开心,高高兴兴地开始背书。
直到穿着笔挺西装,戴着白手套的雌虫进入云间小筑,面带微笑的阐述来意,要把苏研带走的时候,苏研正满眼都是虫族文字在转圈圈。
听到云烈对他有安排,一时间竟还有些庆幸。
但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苏研被塞进飞行器里,带到私家花园里。
喷泉水珠在日光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重金打造的空气过滤装置拂起湿润而柔和的微风。
不远处的花藤下,仆虫正在忙碌着布置会客的场地,看规模,像是一个小型聚会。
“跟我来,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
苏研才眺望了一眼,带着他的雌虫就提醒了他。
苏研连忙低头,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似的。
他被带进一间空无一虫的房间里,雌虫合上了门,却没有出去,而是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苏研,过了一会儿,仿佛没能从苏研的身上找到特殊的地方,才泄了一口气。
他双手抱胸,矜持地吩咐苏研:“衣服脱掉,装饰好了再出去。”
祈元嘉在仆虫的引导下前往花厅。
在会面之前,他按照社交规则解下了杀伤性武器。
仆从甚至要求祈元嘉解下贴身的短刃。
元帅本虫很沉得住气,身后的属下却被刺激得都要虫化了,但这里是云烈的地盘,因此只是讽刺似的说:“需要戴上禁制环吗?”
只有在接触雄虫的时候,强大的雄虫才会被要求戴上禁制环。
雌虫先天就是强者,尤其是高等雌虫,几乎每一只都是人形兵器,轻易就能弄死孱弱的雄虫。
虫族将雄虫捧上了神坛,克制足以从肉体上毁灭雄虫的强大,用最柔软脆弱的一面对待雄虫,亲手戴上束缚自身的禁制环,踏过荆棘跪到雄虫的身前,祈求雄虫施舍信息素,却往往反被雄虫凌虐地支离破碎。
私家花园的虫族面对雌虫下属的凶相毕现视而不见,只有中等种才会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怒意,甚至身体都出现虫化的特征。
高等种都以控制力为荣。
他面不改色:“议长对待朋友,当然不会那么失礼。但一个合格的朋友,也该体谅议长的身体状况。”
铛——
祈元嘉松手,短刃落在金属盒中。
“带路。”
仆从躬身行礼,引祈元嘉单独进入花厅。
祈元嘉步伐稳定有力,但在看到花厅中的场面时,步伐浅浅地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走上前。
肌肤白皙的奴隶撑着双手跪在地上,隔着薄薄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的蕾丝白纱,白皙的身体上只穿了深色的项圈和紧缚的皮具。
不时发出低泣和求饶声。
背上摆放的器皿原本盛满了热水,此刻水波晃荡,已经晃掉了一半。水滴顺着白纱的边角向下滴落,黏附在肌肤表面,就连烫红了大半的背部皮肤都一清二楚。
但是亚雌奴隶是没有资格拒绝‘游戏’的,他只能张开大腿任由玩弄,也许连背上托着的器皿都要比他高贵。
奴隶的身体轻轻前后晃动着,幅度很小,但发出的声音足够甜腻难忍,隐隐之中还有点儿熟悉。
祈元嘉以为自己会看到奴隶的屁股夹紧肉棒,颤栗着承受肉鞭征伐、不堪入目的场景。
但事实要比想象的更好一些。
云烈只是手持着硕大的、表面可怖的假阴茎,在身前小奴隶的后穴里抽插。
那只穴不知有没有被肏过,但应当是被仔细调教过的,仿真阴茎的按摩棒把穴口褶皱彻底撑开,肉棒表面的螺纹和凸起逼迫艳红的肛肉吞吐,反复摩擦折磨着软嫩的肠道,那口穴会在拔出时用力夹紧,在插入时谄媚地容纳放松。
“呜……啊……哈啊……”
这奴隶四肢都撑在地上,身体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被按摩棒分开的臀肉反复又无力的夹紧又松开。
身体摇摇欲坠,还要费心兼顾着背脊上的器皿,主动维持住撅着屁股被假阴茎肏的姿势。
小奴隶连一只杯盏都比不过,更不用说完全不会被怜惜的屁眼了。就算被玩烂了屁眼,都深深埋着头,不敢大声喘息,生怕碎了杯盏会被主人严厉的惩罚。
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哭着用变调的声音求饶:“掉了,要掉了,求求大人慢一点……”
假阴茎在奴隶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表面泛着湿润的水光。
云烈见到祈元嘉时,反手将按摩棒推到身前小奴的穴心。
他理了理衣服,抚平衣物上的褶皱,示意祈元嘉落座。
温和又友善。
祈元嘉走近的时候,仆虫从花厅阴影中出来,体贴地为他拉开座椅。
“阁下好兴致。”祈元嘉落座。
私人的聚会上调教蜜虫,可以被视为畸形的亲密,同样也可以引申为显而易见的轻慢。
云烈露出社交礼仪的微笑,闲谈似的说:“阁下应当能够理解,有些孩子十分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样愿意付出小小的努力。我们该更宽容一些。”
他在与祈元嘉说话,眼角的余光始终关注着苏研。
在尊贵的客人到来之前,云烈曾下令,苏研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抬头。
此刻的小奴隶简直将这道命令当成护身的宝剑,如惊弓之鸟一般深深低头。
他不想被认出来。
湿透的蕾丝白纱黏在身体上,薄透如无物,勾勒出深深凹陷的腰线。
纤细的腰肢此刻僵硬着一动不动,可是在认出祈元嘉的声线时,到达边沿的杯盏还是毫无留恋地从背脊上滑落。
杯盏砸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安静无声地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迹。
小雄子更加伶仃可怜了。
云烈的微笑和话语含蓄又虚伪,祈元嘉许久没有回到主星,隐隐有些不适。
好在他克制了自己的不悦,口吻甚至还很冷静:“阁下邀请我,就是为了鉴赏小奴吗?”
云烈意有所指地看向趴在地上的小奴。
“我以为您会有兴趣与我交流心得呢。”
祈元嘉顺着云烈的目光看向地面,只见那小奴深深低头,好像无地自容似的,偏偏屁股翘得很高,丰满的臀肉越发显得腰肢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