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多垫一下别流的到处都是(1 / 2)
郁书彦的肉棒呆在沈枳的身体里面不愿意出来,沈枳趴在床上沉沉抬头,床头柜上小时钟显示此刻是三点十六分,他们已经在床上待了五个小时。
他突地从床上爬起,推着郁书彦的腹肌,抬起屁股,几把滑出身体时他还打了个颤,逼里往外滴水也没耽误他套上裤子。
旖旎有时会起夜,穿了尿不湿也会哭。
衣服已经湿到不能穿了,他只能顶着一身红红绿绿的痕迹去看旖旎,轻手轻脚进到儿童房,摸到尿不湿干干爽爽,他才松了口气。
照顾好小的,还要照顾大的,老妈子一样伺候了一家大小,上的床下的了厨房,
孩子没事,郁书彦有事。郁书彦的下面还硬着,支棱着张牙舞爪的,人一动不动的,睡衣背后湿透了贴在身上,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拎出来。
沈枳顺着衣摆往上摸到了一手汗,郁书彦被摸得一抖,回头去看沈枳。
沈枳猜这大概是类似戒断反应了,所以才会不正常地出汗。
他担忧地问郁书彦:“你还能站起来吗?”
他没多想对着刚刚操翻他的男人说这一句有辱男士尊严的话,不过郁书彦没表示,直接站了起来,跟他贴得太近了,他能看到郁书彦胸口上的汗珠,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浪,往后退了两步。
郁书彦下秒差点儿栽倒在地,他赶紧扶住,招呼郁书彦冲洗干净,手碰了好几次还邦邦硬的鸡巴,还好郁书彦没说话,不然他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给郁书彦拿了新洗过的内裤,只需要郁书彦把腿抬起来,伺候郁书彦穿上。盯着内裤看来看去,顺嘴把一直没问的问题说了出来:“松紧合适吗?”
郁书彦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沈枳悬着心放下。新睡衣脏了,他给郁书彦换回不合身的那件,扣子一个个扣好,还扥了扥衣袖企图让它变长。然后安排郁书彦先在沙发上凑过,端来了热水。
“先喝点水,我把床收拾好了再去床上睡。”
郁书彦依旧沉默,表情有些不耐烦,沈枳搓搓手去收拾床了。
郁书彦身体里的兴奋感还在持续,他蜷缩起身体闭上了眼睛。在沈枳离开时又睁开了。
沈枳从看完孩子一直光着膀子伺候他,胸前没一块好皮在他面前晃,给他洗澡的时候,他射进去的东西顺着腿往下流,沈枳光红了脸,动作却看不到丝毫的羞怯,拿了毛巾叉开腿擦了两把,丢到一边去。
老夫老妻般的随意,根本没有哪怕是床伴都应该有的遮掩和羞涩,甚至有些粗俗了。
裤子后面透了一大片,跟尿了裤子一样,也不先换条干净的。沈枳一撅屁股,勒出鲍鱼般饱满的肉。郁书彦的喉结滚动,压不下喉咙里的干渴燥热。
床铺换了新的单子,把需要手洗的衣服泡了起来,陀螺一样转了半天,最后给自己也收拾干净,去叫郁书彦睡床上去,还再三确认了郁书彦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累了。
身上清淡的味道直往郁书彦的鼻子里钻。当性爱也能提供麻痹自己获得快乐时,于是他把酒瘾当性欲发泄出来。这会稍微找回了点理智,郁书彦对刚刚自己的行为说不上不齿,只是沈枳的反应给他的震撼更大,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他的不是除了床上喊的不要,还担心他的身体。
沈枳回头,郁书彦的呼吸搭在耳朵上了,有点痒,还没张嘴问郁书彦想干吗,裤子被退到屁股蛋下面,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棍子就顶了进来。
逼都肿了,上面神经突突地跳,发烫,破开肉道,沈枳手推身后人的胯,被顶了一下,他就只能抓紧那胯部的布料,抖的声音都变了调。
说不出话来,身上都绷紧了。
郁书彦咬了沈枳的耳朵,说:“这么多水,是因为我吗?还是谁都行?”
沈枳咬住嘴唇摇头,下面挤出了水。
郁书彦拿过沈枳的枕巾,问:“要垫着吗?不然又要洗床单了。”
沈枳松开了牙关,小嘴张着喘息,点头。
郁书彦从沈枳的前面伸进去,垫在了交合的位置,力气有些大,按得沈枳往上蹿了一下。
“睡吧。”郁书彦知道沈枳不会拒绝他再来几次,可他有点不想这人再辛苦收拾一番。
枕巾粗糙又不透气,很快两人的腿间都闷出了汗,最敏感的位置在呼吸带起微小的动作磨到了枕巾,有点痛。
沈枳真的累了,陀螺一样转了一整天,白天上班做饭带孩子,晚上洗衣收床带郁书彦,所以即使不舒服,沈枳也睡着了。
深夜从未如此轻松过,郁书彦忍不住埋得更深了些,怀里的男人在睡梦中夹紧了肉道,穴里吞咽了两下,不动了。
苦了一整晚的沈枳,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