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下药渴望男人深深将她填满(1 / 6)
陈酒生加的很快。
凌姿:【有事?】
凌姿看到聊天页面上方写着‘对方正在输入’,但是隔了好久都没有回复,凌姿以为他在忙着回余静静的微信,但是隔着帘子听到余静静在催陈酒生回微信,她又点开陈酒生的页面,页面上方依旧有‘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凌姿有些好笑地想这是写什么长篇大论给她呢?
她等得有些困了,正要睡觉,耳边传来微信提示音。
她懒洋洋地翻开手机。
陈酒生:【今天的事很抱歉。】
完了。
凌姿简直要被陈酒生给逗乐了,搞了这半天,就发了六个字?
她认真地秒回:【只是游戏,不必在意。】
后面陈酒生就没回了。
……
临近期末,美术专业的凌姿忙得团团转,已经是大三的她将要面临最后一个暑假,所以一直在投一些广告公司的简历,就是不为工资,也想多一些社会经验,等到毕业后可以糊口饭吃,也不必被她改嫁给资产过亿的叔叔的老妈一天到晚的哔哔,她只想告诉她妈妈她可以靠自己本事吃饭。
除了准备期末考外,休息时间都在赶面试。
这段时间陆若寒特别殷勤,给她送花,没事就约她吃晚饭,她忙着赶作业的时候就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玩手机等她,有时候也会像只哈巴狗狗一般索吻,求抱抱,但是凌姿就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或许陆若寒是真心悔改的,但凌姿不原谅的心也是坚决的,她吊着陆若寒就是给他个教训,也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坚持多久。
陆若寒难受,余静静也特别不好过,因为她发现凌姿再也不跟她分享她的心情,不再等她一起吃饭,连班级里组织的爬山活动,凌姿几乎是和姜晚同时到达山顶的,将她远远的落在身后……
这种不愉快的心情在陆若寒赠送的法的吮咬汲取他的津液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粘腻的厮磨间弥漫开来。
汹涌剧烈。
如浪头激拍而来,那些什么兄弟的女人,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这些杂念全数抛之脑后,又像是开启了最原始欲望的开关……
呜呜呜……
凌姿觉得自己要死了,特别是下面,又痒又涨,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数不清的触角在细缝里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她的神经末梢,皮肤表面,真的太想,太想要了……陈酒生呼出炙热急促的鼻息,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的背脊游移,留下的一道道温度,掌下一鼓一鼓的胸肌血管,连他身上的汗味都别具一格。
男人身上的每一样刺激得她口腔里分泌更多的唾液,胸口的两团奶子又热又涨,身体忍不住发颤着往他身上贴,下体更是如开了闸一般,疯涌地淌着水。
“呜嗯……嗯……”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舌头被吮得又酸又麻,陈酒生微垂着眼睑,凝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松开了嘴,两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又黏黏腻腻地舔吻在一起,粗大的舌头抵入她的唇齿之间,强势又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纠缠着那条软舌激烈地吞含,吻得她喉口发出轻哼,大掌才握住她的细腰,轻松地整个将她捞入怀里。
天旋地转间,两人骤然转了个体位。
陈酒生坐到了马桶上,而凌姿下意识地双腿分开一下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为稳住平衡,她两只奶子蹭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早已硬挺的奶尖蹭着衣料,痒意钻入四肢百骸,天灵盖都麻了一层,以至于那只钻进内裤里的手手慢半拍地没从底裤里抽出来,随着体位的骤然改变,跳蛋猛然间紧紧贴上碰也碰不得的阴蒂。
她整个身体几乎跳起来,背脊绷得很直,尖叫了一声,剧烈的快感如烟花炸开,小手无意识地扯掉那根细线,震动跳跃的跳蛋从内裤里钻出来在空中荡出一道弧度,沾满的淫水随着重力挂在了陈酒生的胸口,她来不及反应,只细腰一软,身体往下滑,小穴疯狂收缩着喷出一小股热浪,将内裤底料打得湿透,紧接着蹭湿了陈酒生的裤子。
陈酒生硬得要炸了,感受到那份湿意,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亮得惊人,鼻息又粗又重地重重地亲了她好几口,腿微微分开,握着她细腰的手沿着臀缝往下走,将底面勾到一边,手指轻轻一摸,很容易便摸到了湿得烂透的穴口,他用中指往穴口里面抵了抵,发现穴口窄小得还没他的指节宽,淫水很多,很滑腻,中指指节刚探进去,就被里面疯狂蠕动的内壁裹挟吸夹,拇指指腹拨弄上阴蒂,便引得内壁吃得更紧,吸着整根中指吞了进去。
“呜呜……嗯嗯嗯……”
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捱的凌姿弓起了细腰,小声的低低哭泣起来,阴唇涨痒难耐,好不容易异物的侵入激得她忍不住骑着那根手指扭动起细腰来,让那手指好好地搅一搅骚穴里的酥痒,可那根手指很快就退出了,惹得她吸了个空,情急之下只能蹭着陈酒生的腿用力地来回磨蹭。
好痒啊。
受不了了。
陈酒生被蹭得一身热气,裤子湿了一大片,原本焦灼的心情也随着身上女人高涨的欲望而兴奋愉悦,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自喉管里挤出来,像是低喃的气音。
“……凌姿,你好骚。”
“呜嗯……哈……”凌姿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呼吸沉重,小手伸向男人的裤腰,陈酒生单手抱住她快速地脱掉了裤子,内裤被拉下,昂长坚硬的性器就跃了出来,她的小手便不管不顾地抓握上来,她有些圈不住,抓握的力道有些猛,逼得陈酒生“嘶”了一声,便见她急不可耐地扶着性器抵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凌姿蹲着身体,使劲用下面咬住坚硬的鸡巴头子,陈酒生的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踞,龟头圆硕,似乎比地上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原本她买了假阳具想自己解决的,但是那东西尺寸太大了,她插了半天做不上力,竟是没插进去。
现下陈酒生的,她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往下压,硕大的龟头一下撑开了窄小的逼口,过分的饱胀感撑得她受不住,却又舒服得贪恋更多,只想被狠狠贯穿。
她一鼓作气,一屁股往下坐,坚挺的性器势如破竹般捅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地抵入骚心,一插到底,插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冲进去的力度和速度直接把淫水都挤了出来,顺着细缝流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弓着背脊半响回不过神,数不清的快感痒意如电流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激得她下体发颤,发麻,拼命地吸夹着身体里的大物件,让她舒爽地大叫出声:“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哈……好大……呜……”
她腰肢柔软,骑着缓慢扭动,那龟头钻着骚心碾磨,爽得她都要哭出来。
“呼呼……”
陈酒生也舒爽得要命,她里面像是长了触角,滑腻地吸着柱身的青筋,龟头,马眼,激得他陡然握住她的细腰狠狠地向上顶送了几十下,粗长的鸡巴又重又深地插入最深处,粘腻的水声被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插得凌姿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快感又重又深,没几下就小腹抽颤,随着陈酒生性器往外拔时,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陈酒生见状,拖着她的屁股轻轻抬起,调整性器的位置,温柔且慢地按摩她贴进尿道的位置,那种难言到极致的感觉窜入脚心,手心,酥麻得她脚趾蜷缩起来,呻吟都变成了呜咽,摇头晃脑地哭,“不行……不不行了……要尿了……”
明显的尿意冲击着头皮,她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嗡地响,剧烈的情潮一浪一浪地拍打而来,终于,只觉沉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