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遗子/半夜发s的父亲/神父的勾引(1 / 16)
神父的秘密
尤里多斯的养父是教会的牧首。
尤里多斯出生在圣毕思教堂,是一个修女被醉汉强奸后的罪孽的果实。
为了保全修女忠洁的名誉,为了维护圣母玛丽亚的纯贞,教会使人把产子后的修女勒死。
动手的老修女,柯蒂斯嬷嬷,将这个年轻的修女杀死后,也决意要将那呱呱哭着的、从地狱来的婴孩溺毙在圣水池里。
她被安多诺拦下了。
安多诺,普世教会的牧首,浅金色头发,温柔的蓝眼睛,略显丰腴的身材隐藏在纯白的神父袍下。
那高挺的古希腊雕塑般的鼻子,带来种冷厉感,却被微有肉感的脸庞、总是含笑的眼睛给模糊了,显出些神性的光晕。
尤里多斯被他抱走、抚养,称呼他为爸爸。
没有奶水,喂不活婴孩,安多诺神父就挨家挨户地敲平民人家的门,请求女人的奶水,喂饱这个可怜的小孩。
由于安多诺尽善的名声和在教会的地位,女人们都愿意去喂养他的孩子,如同喂养自己的孩子。她们的孩子都爱与他的孩子玩,就像要好的手足。尤里多斯就这么长大。
在尤里多斯刚刚记事的时候,他躺在安多诺的身边,晚上总能听见自己父亲哼哼的轻吟。
半梦半醒的夜里,月光下,他总能看见。自己的父亲,撩起圣洁朴素的衣袍的一角,手指在布料的遮掩下抽插着,伴随着像咂咂品尝奶水一般的声音,时快时慢。
偶尔的时候,尤利斯能半嘘着眼,瞧到父亲裸露的下体。父亲那时候总是要把他那肥厚的臀撅的高高的,一只手把那中间流水的两瓣肉掰开来,好像在对着谁展示般,一边还要轻轻扇那个小小的黑洞在的地方。
也有的时候,父亲那小腹,在薄薄的纱袍下,因微微向上挺着腰,显示出美丽的微鼓的弧度。他那有肉感的带着种神性的脸庞,在欲望里闷得潮红、发胀,神情因痛苦而愉悦,或是因愉悦而痛苦。就像经文里说的,受难的救世主。
尤里多斯心里称这为“手的游戏”,他隐约地知道,这是件隐秘不可告人的事,而爸爸乐此不疲地喜爱尝试。
他也开始摸索着——这究竟是怎么玩呢?
手指头要伸到裤裆里去,要把它探进中间那个小洞洞,要一个或者几个手指反复地抽插,尤里多斯是知道的。但他怎么没有那个能容纳快乐的小洞呢?
尤里多斯曾因这个陷入无尽的苦恼和困惑里。
尤里多斯十一岁时,安多诺与他一起沐浴,坐在装满热水的木桶里。尤里多斯就凑过去,央求向来宠爱着他的父亲:“爸爸,给我看看,好吗?”
安多诺不知道尤里多斯在说什么。他笑着捧了一汪水,往尤里多斯的小脑袋上浇下去,然后把他抱到怀里,细细地给他搓洗头发。
尤里多斯隔着雾,看父亲美丽的眉眼,那丰满得恰好的唇,微肉的脸颊,方而圆润的下颚。一时间痴了。他天真地直接道:
“好漂亮。”
“什么?”神父热热的身肉环抱着尤里多斯,他的语调总是那样轻柔,就像散播爱与福音的使徒。那并不是正常男人规格的胸脯,半泡在水里,饱满的、雪白的、蒸粉的,好像要给热水泡化了。
尤里多斯做事并不去多想,他还是个孩子呢。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我还是个孩子呢!
于是他伸手把父亲一侧的乳房握住了,未发育完成的手尝试抓住肥热、白湿的软膏,有些勉强。有这样漂亮的一对乳的人,尤里多斯献上倾慕和赞叹的吻,落在神父那同样肉感的唇上。
神父的身体明显一僵,然后他的眼睛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他的神情不断地在快速变化,就好像旋转的万花镜。
尤里多斯没有被拒绝。
父亲由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
玩到后面,水都有些凉了,但身却越来越热。尤里多斯对父亲微微仰着脖颈的喘息感到新奇。
他的手无规律地揉捏着手下的软肉,那乳首的鲜红颗粒,尤里多斯用指腹反复地摩挲着,他还记得这是幼时奶出来的地方。
神父发出低低地呻吟,他有些难耐地抓着木桶边沿,把另一侧没有被玩过的乳房也塞进尤里多斯的手里。
他像一条在滩上缺氧的鱼,身体微微抽搐着。尤里多斯多熟悉那呻吟,代表着父亲隐秘的愉悦。
自己也可以参与父亲的手指游戏么?尤里多斯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拥有了入场券。
他更加卖力地试图取悦自己的父亲,想要让父亲下次也带自己一块儿玩——神父呜呜嗯嗯地靠在浴桶边沿,手借着力,似乎在不断地往臀下坐着的木桶底板蹭。
木桶的底板微微粗糙,但被温水浸泡后,就是带着些微妙摩擦的磨具。神父,这个和蔼又善纯的神父,谁都不知道他隐藏的巨大秘密。他的脑子里此刻只有崩坏的情欲。
神父的身体微微向前倾压下去,分开些双腿,臀部紧绷着用力撅起,花蕊就能最大程度地贴到磨逼的木板。他把包着花蕊的两蚌肉给用力地坐压开来,然后轻轻地开始前后挪动摩擦。
“呜……”
要到了,要到了。
他开始最快速的磨逼自慰,奶子和女穴第一次被别人和自己一起玩弄,肉臀顶撞到身后的桶壁时发出闷闷的撞击声和水花四溅的声音。顾不了了,只要到了就……
尤里多斯不满足于揉捏,而用嘴吃上他的胸脯时,他微微翻着白眼潮吹了。
神父的身体脱力一般歪到木桶一旁。
尤里多斯只明白自己父亲闭眼蹙着眉,以这样奇怪的姿势扭动着身体。但他不是很介意,他在意的只有随着父亲身体晃动而晃动的奶子。
他含上去时,也就只是想尝试一下回忆里的吃奶的那种滋味。
从那一天后,尤里多斯发现父亲开始渐渐地不穿裹胸了。
那双饱满得吓人的乳房,常常被神父紧紧裹起来,藏到宽大纯洁的礼拜袍下。
这个一丝不苟的神父,总希望把自己最圣严的一面奉献给他的主,展现给主的信徒。
他的祝词与经解是圣毕思教堂——应该说是霍尔奇默克郡最好的,就连首都也少有这样的有才华的神学大学生。
尤里多斯作为安多诺的教子,当然接受着安多诺的亲自教育。安多诺为他安排课业,但每日除了朗诵歌唱圣歌,就是抄写注释那些经文。很少会有那种通识课。
尤里多斯不喜欢。但如果是靠在安多诺温软的怀里,听他用温柔的哼摇篮曲似的声音讲课,尤里多斯又可以忍受这种无聊和寂寞了。
他知道父亲裹胸布的触感,那是靠了十年靠出来的精确感觉。可今日的罩袍下空空荡荡,尤里多斯的脸颊甚至能感到透过布料的、乳肉的温热。
尤里多斯抬眼去看父亲。
神父的神情一如既往地专注、平静,他拿着书为尤里多斯讲解数学。尤里多斯呢,则根本一个字没有听进去。他尝试着像那一次一样,去抓弹软的胸脯,只不过这次隔着布料。
父亲没有拒绝。
尤里多斯很快就连样子也不做了。他坐上父亲的腿,要解开父亲的罩袍。父亲轻轻推拒了一下,然后就由着尤里多斯把自己推倒在床上。
宽大罩袍下只有一件蕾丝的、女式的内裤。
这是撒旦的东西,淫秽,要勾人进地狱。而我们的神父就这样穿着,拉丝的甜淫水浸得白蕾丝透明。
那时的尤里多斯太小,并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