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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其他两位,事件的主角最为冷静,她面不改se地听完了马尔福夸张的叙述,末了,总结道:“所以,昨天梦里我去了你的宿舍,绕了一圈走了?”
“重点也不是这个!”马尔福强调:“重点是这是我做过的最真实的一个梦。”
“梦里面的摆件,柜子,甚至书桌上摊开的魔药课本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当时,我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
布雷斯适时打断道:“我得说,一般人这种时候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
“这不一样。”马尔福颇为头疼,他开始思考该如何将这件事阐述的严肃一点。
“后来,克莉丝汀在闲逛时发现了我二年级的魔药笔记本,它藏的很隐蔽,和旧杂志放在一起,我之前还以为它丢了……这是梦,没错,但我起床后去那里真的翻出了魔药笔记本。”
说到这里,马尔福收敛了嬉笑的神se,直gg地盯着她。
克莉丝汀眼神微动,她轻轻“啊”了一声,显得有些惊讶。
马尔福缓缓地说:“你能明白吗克莉丝汀,那一瞬间……看着和梦境里一模一样的场景,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还在梦里,从没有醒来。”
他不笑时没了往日痞气的感觉,给人一种无声的压抑。
潘西捂住了嘴,表情变得逐渐严肃,她问:“怎么回事?”
“那么。”克莉丝汀微笑地放下书包,她回到座位,撑着面前的书桌,“真是一次很奇妙的梦境,不是吗?”
马尔福目光平淡无波:“你知道我的意思,克莉丝汀。”
“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克莉丝汀漫无目的地绕了绕她的头发:“可以请把话说的更清楚一些吗,马尔福先生。”
明眼人都能察觉到氛围不对劲,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大家族的巫师很重视jg神空间——被入侵可不是什么好事,而这种真实到诡异的梦,很难不让人多想。
马尔福说:“如果这是一次恶作剧……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要再有下次。”
“那么我也要强调一下。”克莉丝汀也没了笑,平日里柔和的语气逐渐带上凉意:“不是我。”
她没说谎,至少这次不是。
克莉丝汀从他盯着自己时就想明白了。
像马尔福家这种家族,从小就对jg神领域有着很强的防范意识,为了避免泄露家族秘密,他们从小就会定期训练大脑封闭术。
当他们意识到有人能如此真实地参与梦境,探寻深处的场景记忆时,一定会变得不可忍受。
能因为一次莫名其妙的梦就如此警惕地怀疑自己——
克莉丝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显然,她一开始就没让他保留梦境的记忆这件事再正确不过了。
谁都没有再说话,她平静地与马尔福对视,坦然自若地接受对方审视的目光。
闪电将窗户骤然印得惨亮,远处的天空传来轰隆几声巨响。
教室里学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偶尔有人注意到这边隐隐散发着火药味的氛围,朝他们多看了两眼。
布雷斯0了0下巴,若有所思:“德拉科,有时我做梦也会想起一些已经忘记的事情,或许是你想的过于复杂。”
“进入梦境这种魔法我都没听过,至少b摄神取念更难,更何况你还练过大脑封闭术。”
他微微一笑:“攻破你的防线可难得很,不是吗?”
马尔福狐疑的神se动摇了,他移开视线,仍然有些疑虑:“但”
“马尔福先生,别那么严肃。”
克莉丝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冷淡的表情如cha0水般退去,快到像从未显露:“难道你还真怀疑我吗?”
她态度转变的快,马尔福微微一愣,诚实地点点头。
她眉眼弯弯,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食指搭着下巴,调侃道:“且不说你练过大脑封闭术,就算有这样一种通过梦境入侵大脑的魔法你觉得,凭什么就我知道?”
的确。
她这一记解释给马尔福定了心,他爸爸是魔法部的人--有新入侵jg神的魔法肯定会:“狼毒药剂正以材料方便和炼制困难出名。”
“听说拉文克劳曾经有个学生想要挑战狼毒药剂,”他脸上露出同情的神se:“把学院里的水蛭都用了g净,结果到了魔药课大家发现都没有材料,被教授罚抄了两百遍制作流程。”
能把整个学院的水蛭用完,克莉丝汀回忆起那软乎乎,黏巴巴的触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挺厉害。
午餐时间格兰芬多餐席格外热闹,他们的球员刚靠近餐桌立刻迎来阵阵欢呼,相b之下其他几个学院自顾自地吃饭显得有些冷清。
马尔福坐在一堆高年级中间,他们魁地奇队长正严肃地发表着观点,克莉丝汀则落座于远远的另一边。
“他们赢了多少分?”她好奇道。
“你没去吗?难怪一直没找到你,”布雷斯在她身旁坐下,一句话概括情况:“哈利捉到了金se飞贼。”
看来这次他们队伍压力不小。
“我们学院有人后悔这次没出赛,但要我说还好没上,”布雷斯道:“毕竟摄魂怪谁对上都不一定有优势。”
“摄魂怪?”
“据说是太饿了,球场上围的人又多——不过它们能进来,说明阿兹卡班和校长都很失职,”谈到这件事布雷斯声音冷冷的:“这次有同学直接摔下来,如果还不管制下回遭殃的可能就是我们。”
克莉丝汀下意识去看格兰芬多席位,那一块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她在一群欢声笑语里面没找到哈利和他的两位他同伴。
“对。”布雷斯说:“听说就是哈利·波特。”
周末时克莉丝汀几次路过医疗翼,她原本想进去看一看哈利,但里面总围着或多或少的格兰芬多,为了避免地对其行为表露出不满。
他认为自己非常有义务和她聊聊学院规矩。马尔福如是想,不然一个转校生怎么融入群t。
可惜事实是,一直到去霍格莫德前,他也没见到克莉丝汀的影子。
克莉丝汀等到大家都出发前往霍格莫德村时才姗姗出现在休息室,布雷斯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最新一期预言家日报。沙发上还有其他年级的学生,他们互相用眼神打了个招呼,随后结伴走到无人的走廊里。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布雷斯?”克莉丝汀坐在他身边。
“跟着我就好,”布雷斯似乎松了口气:“很荣幸终于没听见你叫我‘先生’了克莉丝汀,说实话每回听到这个称呼我总要以为是哪位老师在叫我。”
毕竟他们亲ai的院长就是这么说话,每逢先生的音节从他嘴里咬牙切齿般泄漏出来时,大家总有种对方要大难临头的预感。
“我以为这是表达对您的尊敬,扎b尼先生。”
“噢,放过我吧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原以为他会用什么法术偷偷00把她藏起来夹在大部队里带走,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们绕过走廊,最终停在一块白se石膏像前。
这是一座nv巫的石膏像,长发nv巫谦卑地弓着身子,双手交叉妥帖地搭在x前,似乎有些年份了——蒙着浅浅灰尘的外表细小地剥落了几片碎渣,0露出里面洁白的膏t。
少年拿出魔杖,低低念了一句“左右分离”。
在石膏底部,隐隐传来一声闷闷的吱嘎响。
下一刻,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