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可这明明是您的水()(4 / 7)
自瘫倒在床榻上。
和秀早亲自为她清理过,司马莞却总觉得在那方床帐间还能闻到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有他衣衫上熏染的青檀香,还有他情动时身上淡淡的汗味。
司马莞想起今日与他在这儿纠缠,被他压在身下做的不知道泄了几次······
······
睡不着了。
可翻动时身下传来丝丝缕缕的酸楚让她忍不住皱眉。
今日司马琰要的太狠了。
她许久未和男子做过这样的事。他下手又没个轻重,情动时更是毫无顾忌,在她x前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有的是咬出来的,有的是捏出来的。
她伸手r0ur0u被司马琰吮得胀痛的rujiang。只想着后日要如何打发了他。
虽然答应了他,却不能由着他这般索求无度。日日与他在榻上厮混,不然迟早有漏馅的时候······
一边想着,一边r0u着rujiang,司马莞沉沉睡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司马琰早了一日登门,说要来为司马莞“读书”。
“你去告诉他,我不见他。”
g0ng人来通报时,司马莞正在和秀的伺候下描眉梳妆。
那名传话nv官闻言一愣,却没有动作。
司马莞皱眉道:“怎么了?”
那nv官低头道:“太子吩咐奴婢,说若是您不愿意听他读书,就让奴婢告诉您,他今日是为了五皇子的事而来。”
“彘奴?”
司马莞偏过头,看向堂下的紫衣nv官。
她改口:“那你去把太子请进来。”
nv官应诺退出去。
司马莞示意和秀继续为她梳妆。
不过一刻,和秀刚刚放下手中脂膏,司马琰就踏入了凝月堂。
他今日照旧穿了一身玉白衣衫。
跟随着他的崔文裁,被他留在凝月堂外面守着。
和秀又被他遣了出去。
于是堂中又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司马琰行礼后便细细看了司马莞一会儿。
“姑母今日气se瞧着可好。不知可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话说的极为古怪。
近日她吃了什么?
除了他的jg水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
但凡nv子,对自己的容颜就没有不看重的。
司马莞闻言还真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马琰的话,她也觉得自己看上去有些不同。
瞧上去,似乎更柔媚了些。
“姑母在阿戌眼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司马琰瞧见她看镜子,徐步行至她身后,奉承道。
司马莞起身,不想听他口头花花。
“彘奴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司马莞有些担心。
难道是司马玦在北地出了什么事?可昨日还说得好好的······
“一说到他,姑母就急了。”
司马琰叹气,似是无可奈何,却分明带着无可掩藏的嫉妒。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书。
正是司马莞昨日胡邹出来搪塞他的《法华经》。
司马莞特意挑了一卷经书,意在让司马琰能多看看书,节yu清心,少起旖旎y思。
司马琰拿着书就坐到了凝月堂中的矮桌前。
他摊开那本书,示意司马莞过来。
“姑母若是能与我一起读这本书,孤就告诉您。”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司马莞才不相信他单单只是要与她一起读书。
“孤真的只想和姑母一起读书罢了。您喜欢看书,孤就为您读书。况且书是您选的,您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孤总不至于在此······”
司马琰皱眉端坐在案前,一幅君子如兰似柳的端肃模样。
司马莞犹豫一下,还是坐在了司马琰对面。
不过是一本经书,能有什么花样?
她不按他说得做,想来他一定不肯说。
“姑母,这本书中的东西晦涩难懂,您不看,怎么能悟出其中真意?”
司马琰又皱眉道。
他脊背挺得极直,面上神情严肃又端穆,如同在东g0ng议政般正经。
看上去倒是司马莞态度不端了。
司马莞再退让。
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身旁。
“够了吧?”
司马莞催促道。
司马琰越是卖关子不肯说,她就越担心。
司马琰叹气,上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姑母到底不喜欢孤什么?连靠近孤都不愿意。是衣衫的颜se您不满意,还是熏香您不喜欢?”
司马莞被他困在臂弯中挣扎不得,只能坐在他腿间。
“你也口口声声,知道自己是太子,也叫着我姑母。姑侄避讳些,难道还有错了?”
她皱眉反驳。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了。
“可是您和孤都那样过了,还要避讳什么?”
司马琰在她耳边笑着道。
“孤可是把自己的jg水都给您了······您昨天在床榻上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孤啊···”
“你···闭嘴。”
司马莞被他说得颊上发烫。
“读书吧。”
“好,那就听姑母的,昨夜孤可是连夜挑灯,将这本书研究了个透彻,要是姑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孤。”
司马琰自信满满。
司马莞将信将疑。
《法华经》全篇二十八品共八万余字。
司马琰一个晚上就能读明白?
若是如此,他要是没生在帝王家,就应该去做个和尚,说不定还要被人认为是佛陀转世。
司马琰对她的怀疑视而不见。
他手指一翻打开那素青封面上写着《法华经》的书册。
这一下于司马琰只是寻常。
可司马莞的脸却登时烫起来了。
那第一页上赫然就是春g0ng戏图——一对少年夫妇白日在纱帐中野合。
“姑母看得可仔细?可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紧贴着她的身躯突然就变得火热起来,腰间那一双手,也变成了辖制住她的锁链。
此时她呼x1之间全是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阿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司马莞别开头,不敢再看那戏图。
“姑母······孤要是不大,怎么能好好侍奉您呢?”
司马琰笑出声,x腔震动起来,弄得跟他紧贴着的司马莞喉咙也痒起来。
他咬住了那个“大”字。
说得不是胆子,而是······
“你别胡闹的,快点告诉我,彘奴究竟怎么了?”
司马莞清清嗓子,想把话题牵回正途。
“阿戌就在您的眼前,您却还要想着彘奴,您不是说,只要孤在您眼前,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