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影子(1 / 2)
1
宁生提枪对准舔舐湿润的花房,饱涨的进入让她不禁叫出声。
“奴儿,慢些!”于是宁生一边抚摸她的阴户,让她放松,一边缓缓推进。还没怎么动,魏留仙就被撑得受不住,趴在梁穹胸膛上直喘,被梁穹抱在怀中细细地吻。
巨大的男根终于没入深处,而后规律地晃动起来。魏留仙一边叫床,一边疯狂吸吮梁穹的唇。
她张口,不是对着宁生,竟是将梁穹的名唤出来:“庶卿,庶卿……可再深些……”
梁穹骤然听见这声呼唤,既出乎意料,也有些不知所措,接着下体就被握住,宁生一边深度冲击着魏留仙的阴户,一边为他手渎。
梁穹心中不住感叹这奴儿的确心思细腻,索性闭起双眼,听着魏留仙的呼唤,支起双腿,将性器在宁生手中挺动摩擦。
他从前被人侍奉时,亦曾将自己想象成与魏留仙交媾之人,却从未有过这等逼真体验。同魏留仙亲吻许久后,梁穹颤抖再次喷射出来。
宁生又弄了十余下,待魏留仙受不住了,便将硬物抽离。淫水从泛红的阴穴中流出,滴在梁穹腹上,与他的精液合在一处。
魏留仙已尽失力气,宁生用软布将她擦拭干净,而后又要帮梁穹清理。梁穹拦道:“你歇着吧,我自己来。”
那些使奴和梁穹同床时,纵然不敢与庶卿相争,亦不曾做出这等甘心代替之事。这回魏留仙体验大好,不仅重赏宁生,还将明庚昔日住过的院落赐予他,时时让他伺候床笫。
他的懂事也被梁穹看中,逐渐被他固定为代房对象。宁生虽初来乍到,地位却如日中天,众人皆知幕后梁穹功不可没。
宁生亦知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自觉当好梁穹的影子,不曾逾矩,故而恩赏绵延不绝。
——
2
往常魏留仙想让梁穹相陪时,多会去他那里宿下,梁穹提前得了消息,便邀宁生等在偏殿,裸身暖床,以待公主到来。随后三人做耍一处,其间妙处,不可胜言。
可梁穹生辰那日,公主原本答应去他院中留宿,席间被使奴们劝着多吃了两杯酒,头晕沉沉地不适,不便远行,只得就近在罗子昂处住下。
梁穹跟着伺候盥洗,忙完已是深夜,回到寝院才想起宁生还在床上等着。
他累得够呛,让奴仆都退下,坐到桌边对宁生道:“抱歉,公主贪酒醉了,今夜不能过来,劳你去偏殿休息吧。”
宁生闻言起身,见梁穹支着额头,不仅有酒醉的疲惫,还有些失落。庶卿生辰,公主爽约,他知道纵然面前之人平日大度,也必定心中不快。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对梁穹平日照顾的报答,又或许想给身为替身的自己挣得更多利益,他没动身,而是叫了梁穹一声。
梁穹抬头,见宁生半裸着钻出被子,问道:“庶卿……是否有需要?”梁穹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宁生又小声道:“若是需要,奴亦可伺候。”
帐中微弱的烛光映出男子身影,梁穹晃晃脑袋,将那些疲倦和醉意赶出。他沉默一会儿,问道:“谁教你的?”
宁生坦诚道:“奴来之前,爹爹说要讨公主喜欢,更要讨好庶卿。奴在公主面前已是庶卿影子,也可在庶卿面前,做公主的影子。”
反正平日里伺候梁穹惯了,他了解梁穹的喜好恰似了解魏留仙,即使没有公主在场,他也有把握让梁穹耽迷。可梁穹似笑非笑地打断他:“你那颗脑袋不动还好,怎么稍微一动,就要往死路上撞?你先穿好衣服起来,再跟我说话。”
宁生听出自己打错了主意,将衣服穿了,跪在梁穹面前。
梁穹端起茶水慢慢地饮,半天之后才幽幽道:“……你进府前,公主有个甚爱的使奴,今日宠你如此,昔日宠他更盛。可惜他动错了脑筋,也搞不清界限,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你若不想和他一样,就别自作聪明。”
宁生被吓出一身冷汗,虽然大家语焉不详,他也能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明庚的大致模样。梁穹是在警告,也在提点。他磕头不迭,谢过梁穹饶恕之恩,梁穹又道:
“作为使奴,你的主子从始至终只有一位,就是公主。想投其所好,就要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她让你我一同服侍,是为她助兴,可不是想看后宫男宠淫乱——更何况我对男人没兴趣,是公主有兴趣看罢了。”
“……奴知错了,今日多亏庶卿提点,日后奴必尽心侍主,唯庶卿之命是从。”
梁穹一席话臊得宁生红了脸,又向他叩了几个头,这下连睡在偏殿都不好意思,深夜逃回自己住所。
从此宁生服侍魏留仙更加卖力,也不敢在梁穹面前稍有逾矩。加之梁穹肯教他如何投公主所好,宁生有良言提携在旁,日加受宠,势头隐隐较当年明庚无二。
于他而言,回报梁穹只有一法——即在公卿到来之前,演好庶卿的影子,弥补梁穹不能侍寝的短板。
——
3
前桥从过去醒转,再次见到面前的宁生。他正缚着双臂仰头喘息,等待她下一步凌虐。
前桥却尽失兴致,心道白白受了苦费了电,得到的信息却不足以把宁生的嫌疑排除掉。
他的卖家的确嘱托过他接近梁穹,可宁生非但没成功完成勾引任务,反而被梁穹收为己用。
她判断不出究竟宁生是真无辜,还是自己解锁的人物志暂时不含关键剧情,为保险起见,人还是不能放。于是也不解开绳索,只是唤人拿来温热浴水,让他将身上的蜡油软化擦净,又拿出新被褥铺地,命他趴在上面睡觉,自己则睡回床上。
宁生不敢反抗,纵然身体不适,也只硬挺着。他提心吊胆,彻夜未眠,好不容易捱到黎明十分,才有了点睡意,梁穹便借请膳之名登门。
与其说是请膳,不如说他趁着前桥没醒透,明目张胆地打探消息。梁穹环视四周,瞥见宁生绑着双手,趴在地上,背上还有惨兮兮的红疤,便知实情不像前桥说的那般简单,连忙问道:“殿下为何还缚着他?”
前桥昨夜睡得太晚,此刻还没彻底清醒,朦胧着双眼道:“……你咋又来了?”
“殿下,宁生……”
前桥打断他,爬起来道:“先别管宁生,你来得正好,一会儿随我去找乐仪一趟,咱们商量点事。”说罢,让仆从为自己盥洗更衣。
梁穹在一旁等着,不敢轻易开口,一直到前桥梳洗停当,才劝道:“宁生被缚着不便进食,也无法更衣,殿下将他松了绑,让府卫看管就是。”
前桥正忙着将桌上地图收进袖子,不理睬他,又听梁穹道:“缚与不缚均可禁足,殿下小惩大诫,何必大动干戈……”
“哎呀行行……松绑松绑。”前桥受不了他一直絮絮叨叨,索性如他的意,差人将宁生解了,吩咐三餐照常送,但不许宁生出寝殿。
梁穹借机又道:“府卫候在门口,看着不像话,不如请进堂中,守于内室之外。”
前桥气道:“梁庶卿还有什么妙计,一并说了吧?”
梁穹垂头道:“不敢……”
前桥冲府卫吩咐道:“听见庶卿的话啦?你们进来守着。”又对梁穹道,“已经按你的意思办了,今日除非我主动问你,你都不许再说话。”
梁穹闭了嘴,随她与成璧一同出府,路上趁车马颠簸,故意去搂前桥肩膀,见她没躲,知道她对自己没那么声气,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为何不满宁生,可否说明缘故?在下或可分忧。”
前桥干脆换去成璧身侧坐着